《沐香雅季久時》[沐香雅季久時] - 沐香雅季久時第42章(2)

讓本王丟城,還是想讓本王丟命?」
沐香雅伸出小手,奶音開口:「我用我爹的命發誓~若是此方法不成~我爹以命相抵~」江炎瞪大眼睛看着沐香雅,勸說一句:「這個誓發的很好,下次不許了!」
沐香雅伸手輕摸江要腦門,開口安慰:「爹~你要相信阿月~」江炎無奈搖頭,哭喪着臉:「月兒,你這個行為是不是叫坑爹?」
沐香雅轉頭看着天子,奶里奶氣:「阿月此法,天子可否贊同?」
天子看着沐香雅,良久開口:「朕覺得,此事可行!
一舉兩得,臣弟需布好周密的計劃,朕在上京等凱旋!」
天子都說了這個話,安王自然是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拱手:「謝皇上!」
說罷,安王便要告退,誰知,天子開口:「等等!」
「臣子此番返回邊塞路途遙遠,在未有周密布局前,朕特批一噸糧草和兩匹汗血寶馬!
邊塞便交給臣弟,辛苦了!」
安王聽後深吸一口氣,彎腰拱手:「謝隆恩,能為皇上效力,是臣之本分。」
話落音,安王彎腰退下,一噸糧草?
是的,沒錯了,一噸糧草在邊塞戰場上,也就只夠他們三天造的。
三天時間,安王若是想不出周密的計劃端掉邵族,那就是只能活生生的等死啦。
待安王離開,沐香雅深鬆一口氣,天子看在眼裡,旁敲側擊開口:「怎麼?
放心了?
看着朕的弟弟離開,你沒有被定罪,以為就萬事大吉了?」
沐香雅回神,癟着嘴嘟囔一句:「才不是呢~阿月可非幸災樂禍之人~」天子看着沐香雅,雙手背與身後,追問:「你小小年紀,為何會有如此計謀?」
沐香雅大咧咧擺擺手,那可是一臉無所謂:「這在皇上眼中都算得上計謀了?
阿月才沒什麼計謀,不過就是順水推舟罷啦~」天子昂頭一笑:「好一個順水推舟啊!
來,你給朕說說,這都算不上計謀,什麼才能算計謀?」
沐香雅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地上,拖着奶音:「啊~皇上您聊天歸聊天,能不能讓阿月和爹也坐着,跪着實在不舒服啊~」江炎跪在一旁,那是大氣不能喘一下,壓低聲音厲聲:「住嘴!
沐香雅,不可在聖上面前放肆!」
沐香雅撅着嘴,那是一臉的委屈。
天子見狀,揮揮手,開口一句:「賜座!」
沐香雅坐上凳子,長呼一口氣,滿臉都透着舒坦。
天子開口詢問一句:「坐也坐了,舒坦也舒坦了,朕的問題,你該回答了!」
沐香雅鬥著膽,輕挑自己的小眉毛,示意天子手中的茶,拖着奶音:「給阿月也來一杯~」江炎伸出胳膊猛懟一下沐香雅的胳膊肘。
天子臉上的笑意頓消,輕咳一聲:「賜茶!」
沐香雅咯噔坐了個筆直,勾着頭瞅着奴才,扯着奶音:「阿月要奶~給爹端茶就好嘍~」一旁的江炎慌的那可是肉眼可見,捂着額頭,心裏百萬句,江府就此完了,完了!
第47章:沐香雅洞察天子心思沐香雅端着奶吸溜一口,嘴邊沾着奶漬,轉頭看着江炎,咧嘴傻笑,奶音尖銳:「爹~宮裡真好,牛奶都這麼好喝~」江炎眉頭緊皺,心裏慌成一團。
沐香雅轉頭看着天子,奶里奶氣:「說起計謀,那阿月定向皇上豎起大拇指~」江炎冷汗已是順着額間而下,嘟囔一句:「月兒呀,你把嘴閉起來呀,太危險了。」
沐香雅將腮幫子鼓起來,天子揮起廣袖:「說,朕讓你說的,可恕你無罪!」
沐香雅一樂呵開了口:「就剛才~邊塞一事,皇上並非不給予增援,只是想看看安王的態度~」「今日~邵族信奉天神一事~阿月還幫了皇上的忙呢~」天子輕眯雙眸,追問一句:「這麼說,朕還得謝謝你這個小娃娃?」
沐香雅擺擺手,那是一臉的認真:「那倒是不用~阿月並非小氣之人~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江炎坐在一旁,已是開始哆嗦。
天子頓了頓追問:「剛才朕的兄長說,你是他收養的,回江府應沒幾日,你且年紀尚幼,江府為何無辜提及邵族信奉天神一事?」
沐香雅一揮手,無所謂開口:「當然是阿月編的嘍~阿月怎麼知道邵族信哪路神仙~」天子怒斥一聲:「放肆!
事關江山安危,你竟敢信口開河!」
江炎瞪大眼睛,已是快看不清局面了,慌張的準備跪下。
沐香雅跳下凳子,伸出手扶起江炎,拖着奶音,看着天子:「阿月已經放肆了~且在皇上眼皮下放肆的~」「皇上早已知曉邵族信奉天神是阿月捏造的,未制止,也未責怪,今日若非阿月在御書房,皇上也會找出別的借口來搪塞安王~」沐香雅的話讓天子略顯平靜,半響,開口詢問:「朕為何要搪塞他?」
沐香雅脫口而出:「因為皇上~壓根就不待見他……」話剛落音,不等天子有什麼舉動,江炎伸手猛的在沐香雅屁股蛋抽一下,雖然很生氣,但下手並不重。
江炎怒斥一聲:「你再敢口出狂言,老夫回府定是家法伺候!」
沐香雅捂住屁股看着江炎,小心思可是清楚着呢,江炎並非生氣,也並不是想真的打她。
沐香雅癟着嘴,小聲嘟囔:「皇上說了,無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江炎哭喪着臉,開口一句:「皇上說無罪,你就敢胡說八道啊?」
天子擺擺手,看着江炎:「讓她說,朕想聽。」
沐香雅嘟囔着嘴,小聲嘀咕:「爹不讓阿月說了~阿月不說~」江炎見狀着了急,無奈輕拽沐香雅衣襟開口:「說吧說吧,皇上要聽!」
沐香雅眨巴着眼睛看着天子,來了勁:「皇上根本不待見安王~所以,讓阿月給他出了個致命的主意~」「也並非沒有增援~只是早已安插在邊塞不遠處~等到邵族與安王的兵馬都疲憊,暗處的增援就可以雙雙收割~滅了邵族還除了後患,一箭雙鵰~妙啊~」天子看着沐香雅,繼續詢問:「安王是朕的親弟弟,但朕是天子,賞罰分明,若是想殺便殺,何苦用這樣的手段?」
沐香雅說話間,邁步走上了天子的桌案邊,踩着凳子坐在桌面上,還盤起了腿,這一舉動嚇啞巴了江炎,也震驚了天子。
江炎剛要開口,天子揮手示意。
沐香雅一本正經,深嘆一口氣:「哎~只怪安王不爭氣,還野心大~若是皇上光明正大殺了他,那信奉安王的人自然會認為天子昏庸,說不定私下還出一些幺蛾子,若是死在邊塞,可說是戰死,逝者為大禮節隆重,再大赦特赦,不僅免去了不少麻煩,還讓眾人見得天子的愛民如子~又是一舉兩得~」江炎喘息聲是越來越緊湊。
天子看着沐香雅,良久,昂天一笑。
沐香雅眨巴着眼睛,一臉不解:「可是阿月說錯了什麼~」頓時間,天子臉色一沉,看着盤腿坐在桌上的沐香雅,嚴肅一句:「下去!」
半響,沐香雅回過神一看,思考半響,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爬上桌的。
起身站在桌面,看着凳子已是被拉遠,倒吸一口冷氣,哭喪着臉,拖着奶音:「阿月下不去了~抱~」雖為帝王,到底是看不了這奶糯呆萌的表情。
只見,天子頓了頓,還是伸出手,將阿月抱在懷裡。
步步走近江炎時,江炎連忙伸手,開口一句:「月兒快下來,別累着天子龍體!」
天子放下沐香雅,看着江炎語重心長:「兄長如今已是很少來朕的御書房了!」
見江炎不開口,天子深嘆一口氣:「手足之情啊!
當年先皇駕崩將這江山留給了朕,自此以後,兄長在宮外快活似神仙,而朕坐與龍椅,每日焦頭爛額,高強深院。」
「無心真心待朕,朕……孤獨啊!」
許久,天子轉過身,擺擺手,示意江炎退下。
只見,江炎拱手輕道一句:「臣,告退!」
不等邁出門檻,天子開口一句:「哥……」這一聲,震懾了江炎,只見江炎愣在原地,久久不敢回頭。
是了,自大登基以後,兄弟有別,江炎處處謹慎小心,別說兄弟間的稱謂,就是小時候的快樂,因為這君臣之分,隔開了。
天子回頭看着江炎,深嘆一口氣:「朕時常會想起小時候的快樂,所以,即便現在朕萬人之上,對你未有半分生疑!」
「江麟封為安王,朕只想顧念兄弟情讓他在邊塞安分守己,可他不知朕的良苦用心,非要惦記這江山。」
江炎看着眼前的天子,時隔多年,眼前這個弟弟,終究是變了樣。
天子深嘆一口氣,輕聲:「朕真想回到小時候,若你願意,可否多來陪陪朕,不以君臣相稱。」
江炎輕點頭,天子看着沐香雅,聲音溫柔:「一定要帶這個小娃娃,朕喜歡,回吧,過兩日朕在御書房等你。」
江炎抱着沐香雅出了御書房,深呼一口氣。
再走在甬道上,沐香雅看着熱情並不高漲的江炎,奶音追問:「爹在想什麼呢~」江炎輕搖頭,剛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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