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委屈皺眉,陛下他連夜輕哄》[娘娘委屈皺眉,陛下他連夜輕哄] - 第9章
見時間差不多了,也怕兩個丫頭醒了後找不到自己着急,柔安起身準備告辭。
邵承冕也站了起來。
柔安想了想,「你……」
「我…」
倆人極有默契的同時開口,邵承冕笑了下,「桓桓先說。」
柔安看着他臉上戴的銀面,直白地開口,「懷周哥哥,你一直戴着面具,是有疤痕或者什麼難言之隱嗎?」
「也許我這麼問太冒犯了,你不要生氣。」
邵承冕輕聲道,「那你還想看嗎?我是說有疤痕很醜的話,你還會……」
「你別說了。」
小姑娘皺着眉打斷了他,鄭重其事,「我想看只是因為我想知道懷周哥哥你長什麼樣子,並不會因為丑或者漂亮對你有什麼成見,你幫了我好幾次呢。」
柔安垂下的羽睫遮住了眼底的暗淡,「再說了,我家很有錢的,我爹爹是紀侯爺,說不定能找大夫給你治好呢……」
小姑娘越說越小聲,邵承冕的目光幽暗,睥睨着她,不知在想什麼。
抬起面前小人兒如瓷的下巴,他摘了面具。
冷峭的面龐如雕刻般稜角分明,鼻樑高挺,劍眉星目,薄唇輕抿的弧度,拼湊在一起不是俊美的長相,而是極其唬人的凜冽氣質。
微紅的鹿眸有一瞬間驚慌失措,紅暈重新爬上了耳朵,柔安面紅耳赤,揪着袖口磕磕巴巴道,「你……騙子,明明這麼好看……」
有人說他殘暴,弒兄奪位,有人說他心機深沉,不擇手段,就是從沒人說過他好看。
邵承冕的話都摻了笑意,「沒騙你,都是你猜的。」
「那也是你故意誤導我的!」
說完柔安紅着臉局促地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後轉身走開,「我要走了,不然她們該着急了。」
看着小姑娘落荒而逃的背影,邵承冕從容一笑。
等柔安收拾好,帶着兩名丫頭去了正殿時,老夫人和那位住持正在說話。
一看見她就馬上向她招手,「柔安,快過來。」
「這是老身的小孫女兒,馬上及笄了。」
住持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阿彌陀佛,這位小施主的機緣極好,福運雙全,子女緣深,婚配也是上佳。」
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是一臉喜色,柔安撇撇嘴,都是撿好聽的說,只不過她不信這個,她只信自己事在人為。
柔安只覺得祖母握着她的手都緊了,顫抖着道謝,「那就多謝大師吉言了。」
回了府,一頭扎進晴花榭睡了個天昏地暗。
醒的時候才是傍晚。
柔安習慣在床上迷糊一會兒,閉着眼睛聽見小窗外幾個打掃的小丫頭在竊竊私語。
什麼國公府,陣仗的。
「是誰在外面,進來說話。」
窗外的說話聲戛然而止,不多時,三個小丫頭推門進了屋子。
柔安從榻上坐起來披了外衫,「你們剛說的是什麼陣仗?」
幾個小丫頭面面相覷,你推我我推你。
最後一個年歲大些的膽子大,往前一步,有些憤然地開了口,「是二姑娘那邊,國公府也太仗勢欺人了。」
「你仔細說說。」柔安來了興緻。
見姑娘沒嫌她嚼舌根,小丫頭
-
唯有深情永不負知乎文
可笑!誰是薛以舟的人?就算死了,薛以舟還要給聞黛安一個薛以舟東西的名頭么!怒火衝散了懼意,聞黛抬頭,「妻子?聞黛被冤枉,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時候,不就是你做的嗎!」說中了薛以舟的心病,他臉色立即陰厲了起來。「我就是聞黛的親妹妹。「不可能,聞黛是獨生女!」聞黛冷笑,「你確定嗎?你真的了解我們聞家?」薛以舟眼中閃過狠厲神色,「聞黛的事情我查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
-
陳楚桑染
陳楚太強了。如果單單是他的專業能力很強的話,王貴紅壓根就不會看在眼裡。要知道,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娛樂圈,有本事,唱功好的藝人一抓一大把。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專業性強的人了。可陳楚不單單出色的專業能力,更是有了一批數量恐怖的粉絲。而最最重要的是,陳楚的優秀已經被圈內的許多大佬認可了,還很是...
-
梟戰王者
「碰。這頭梅花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其餘梅花鹿受驚,四散而逃。吳年心中一喜,上前去查看。他想了一下,先取出一把小刀,把梅花鹿放血,迅速的回到了山洞內,再進一步清理梅花鹿。去除內臟,剝皮之後。吳年掂量了一下,大概有一百二十斤的肉。吳年的臉...
-
神算娘親又在給人看相了
玄學大師花夜蓮穿越,還得了個便宜兒子! 這兒子了不起,坑蒙拐騙樣樣精通。 給花夜蓮騙了個帥氣男人回來。 然後這男人就跟狗皮膏藥那樣,甩都甩不掉了!
-
一劍絕世
少年牧北,偶得原始神劍,修行逆世劍經,自偏遠小城崛起,誅萬敵,鎮萬界! 我有一劍,斬天、戮地、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