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掉馬,攝政王要我生崽崽》[女扮男裝掉馬,攝政王要我生崽崽] - 第009章 文丞相沒來上朝?扣他一天工資
翌日。
蘇祺鈺頂着熊貓眼上朝。
昨夜鬧騰得太久,估摸她也就睡了兩三個時辰,困得很。
文兆宣父子今日沒有上朝。
估計是昨天丟人丟大發了,所以今天不敢來了。
蘇祺鈺故意問了一句:「文丞相怎麼沒上朝啊?」
禮部侍郎李承拱了拱手:「啟稟皇上,文丞相父子今日在家養傷。」
這李承也是五王爺的狗腿子,和文家一丘之貉。
蘇祺鈺皺了皺眉:「放肆!」
「他不來上班也不知道請假的嗎?是誰給他的勇氣請霸王假?」
「容隱,記文丞相曠工一天,扣他一天的工資!」
李承:「……」
容隱:「……」
「是,皇上。」
前方,一個身着墨色盔甲、身材高壯的男子氣勢洶洶的走進了大殿。
在他身後,還跟着兩個受傷的侍衛。那倆侍衛滿臉血跡,兩人互相攙扶,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領頭的男子年約二十五六,雖不算俊美,但相貌硬朗,模樣生得十分剛毅。
經過常年在外日晒雨淋,男子的肌膚早已晒成了古銅色。
這男子便是當朝威武將軍,楚驍雄。
楚驍雄人如其名,是個勇猛威武之士。他十六歲從軍,短短十年時間,已戰功赫赫。
印象中,楚驍雄剛正不阿,只站理,不幫親,是朝中難得得清廉人士。
攝政王十分器重他,五王爺也想拉攏他。但楚驍雄從不站隊,誰有理,他便替誰幹活。
就是嘛,他人脾氣火爆了點,說話也直接了點。
楚驍雄常年馳騁沙場,身上帶着一股武將的殺氣,朝中大臣見到他,都不由自主的遠離了一些。
「你們離那麼遠幹嘛?怕老子吃人啊?」
李承提醒道:「楚將軍,朝堂之上,莫用粗鄙之語。」
「您還沒給皇上行禮呢。」
楚驍雄冷哼:「行禮?我呸!」
「蘇祺鈺,你整日吃喝玩樂,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有考慮過我們邊疆戰士的感受嗎?」
「我的弟兄們在邊疆受苦受難,餓了沒糧食吃,傷了沒藥治。」
「你個皇帝,德不配位!」
好傢夥,一來就搞人身攻擊嗎?
戶部侍郎陳致遠反駁道:「楚將軍,前先日子,朝中不是運了幾箱子糧食前往齊州城支援你們嗎?」
一提起這件事,楚驍雄就來氣。
他從衣兜里拿出了一個小麻袋,生氣的扔在地上。
「皇上!您看看您給我們送的糧食!這玩意兒狗都不吃!」
容隱上前將糧食袋拿起來,遞給了蘇祺鈺。
蘇祺鈺打開一看,裏面全都是發霉了的大米。
「戶部,這是怎麼回事?」
陳致遠看見那些發霉的米,急忙跪下,拱手道:「皇上,冤枉啊!臣命人運輸的都是新鮮大米,還有一些方便保存的瓜果蔬菜和藥材!從京都城到齊州城,也就三天不到的時間,這些糧食,不可能霉變得這麼快!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瓜果蔬菜和藥材?」
楚驍雄皺了皺眉:「陳致遠,你可別瞎說,我們就只收到兩箱發霉的大米。」
陳致遠對天發誓:「蒼天可鑒,我陳致遠就是再混賬,也不可能拿幾百條人命開玩笑!」
蘇祺鈺懷疑,這糧食運輸的途中,肯定被掉包了。
這些朝中大臣,大多心懷鬼胎,蘇祺鈺一下子也分辨不出誰好誰壞。
「陳大人,你把當日運輸糧食的人員名冊列一份給朕。」
陳致遠:「是,皇上!」
蘇祺鈺:「楚將軍,你身後的兩位將士,為何會受傷?」
楚驍雄:「我們回程途中遇到江洋大盜,由於我們已三天未進食,體力不支,打不過那些大盜,所以他們受了傷。」
要不是他武藝高強,估計也會落得身負重傷的下場。
蘇祺鈺:「你是在哪裡遇到的大盜?」
楚驍雄:「出了齊州城便遇到了。」
齊州城地處天鳳國邊疆地帶,那個地方常年鬧旱,民不聊生。
就這麼個窮鄉僻壤,怎麼會突然出現江洋大盜?
就算那些人要劫財,也得選一個富裕的地方啊。
「楚將軍,你確定他們是江洋大盜?」
「當然是了,他
-
宜寧琉璃王爺別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完結版
還有胭脂水粉衣服首飾都可以看看,要出去的話太冷要給你買幾件狐裘披風,那個暖和,我在邊城也是穿那個。宜寧從沒感受過這種細膩的話語,溫暖又安定,她甚...
-
不是吧!,開局被美少女倒貼葉雙白語幽言情小說
「好。葉雙原本是打算把錢存進白語幽卡里的,卻發現這傢伙連銀行卡是什麼都不知道,而開新卡的大額存款又很麻煩,最後還是存進了葉雙的卡里保管。走出銀行,看到自己的卡里餘額又再次出現數百萬的數額,葉雙的心情稍微有點複雜。「之前的事情就當個教訓,用這幾百萬重新站起來吧...
-
離職後,總裁對我窮追不捨
蘇茉做了陸西城五年地下情人,陸西城要結婚,她主動辭職讓位,卻不料離職後,那個自稱不會對任何人付出真心的陸大總裁,後悔了。 她換新工作,他從中阻撓;她相親,他惡意破壞。 蘇茉忍無可忍:陸總,請你自重,好聚好散。 陸西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散了?
-
女帝逼我強推皇后
陳凡穿越異世,開局竟然看到皇后沐浴,本以為必死,卻沒想到皇帝竟然逼自己去睡皇后!
-
神算娘親又在給人看相了
玄學大師花夜蓮穿越,還得了個便宜兒子! 這兒子了不起,坑蒙拐騙樣樣精通。 給花夜蓮騙了個帥氣男人回來。 然後這男人就跟狗皮膏藥那樣,甩都甩不掉了!
-
今夜宜歡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