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登基後,我被迫當了九千歲》[女帝登基後,我被迫當了九千歲] - 第330章 我偏要(2)

世殺機!
哐當!
酒壺落地。
左道奇身形消失,再度出現時,已經是在蘇玉嬋的身前,他行為放肆的用手抬起蘇玉嬋的下巴,一臉邪笑的問道。
「你為什麼沒有走呢?」
那個絕世天才,大女主劇本的冷月都走了,蘇玉嬋這個被他擄來當丫鬟的女人卻沒有走。
明明…
明明蘇玉嬋一身法力,只要微微鼓盪,便能將一身酒氣解去,就能掙脫開左道奇並未用法力神通的手。
但她卻沒有這麼做,只是用一種奇異而羞澀的目光看着左道奇。
左道奇再度大笑起來,又看向托脫,「你竟然真的回來了。」
他有些放肆的笑着,帶著一抹邪惡,對兩人說道。
「既然不願走,那便今日侍寢!」
風更大了,但非廣莫風,而是月下風。
蘇玉嬋似羞澀一般,悄悄瞄了左道奇一眼,又看了一眼天上月。
今日的月,有些亮了。
眼神也帶著幾分迷離的左道奇也看向月兒,「原是害羞了。」
卻不料,蘇玉嬋忽然抬頭,似看出他的心思,用一種意有所指的語氣說道。
「人世間無萬全之事,就如這月有陰晴圓缺,人亦有悲歡離合…」
左道奇聞言,似在思索,隨即身形晃動,馮虛御風,似步步登天,忽靈焰滔天,銀光繚繞。
他的靈焰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席捲而動,靈氣不斷被他匯聚而來,天邊浮現一道龍門,手中靈氣不斷被壓縮,片刻後,他手中浮現一道璀璨至極的…月!
「我偏要夜夜月圓,偏要人間春色!」
月下、黑衣、白髮!
風更大了。
蘇玉嬋美眸微瞪,托脫也有些驚駭。
隨即蘇玉嬋像是想起了什麼,左道奇的那抹輕浮讓她心中不安,有些生氣、羞澀,也有些蠢蠢欲動,似在期待。
只是,在她回過神來時,便見到了左道奇已經依靠欄杆,一手放在托脫懷中,人已經睡著了。
她不禁氣笑,冷哼一聲。
不知是對正在左道奇的托脫,還是在對左道奇。
托脫莫名其妙,她不了解中原女子在數千年儒家思想下所獨有的羞澀。
——
第二天,九山之地中,走出一駕馬車,以龍獸拉車,車廂上珠光寶玉,好不奢華,上有靈光浮動,仔細瞧去,卻見顆顆靈石鑲嵌其上,十分風光。
少年無名來,當逍遙去。
出來,灰頭土臉,略顯狼狽。
回京,左道奇自然不打算委屈了貴妃。
左道奇坐在車轅上,手中提着一壺酒。
昨夜宿醉,讓他突然發現,酒是個好東西。
他情緒壓抑太久了。
貴妃的疏遠只是個導火索,從京都出來,他便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本心。
火鳳兒的碎空而去,朱紅顏的遠去都是一道道不好的訊息。
他不脆弱,但也不修無情,當然有世人所有的悲歡。
左道奇微微一笑,低眉去看,若空中浮現樓閣。
他臨空一腳。
四重樓!——
如今大晉的正明皇帝,有雄才偉略,欲舉辦天元大會的事情已經傳遍天下。
有人不屑笑着…
有人搖頭觀之…
更有人面目凝重…
亦有決定向朝廷表忠心者。
不一而足。
只是姬靈雋此刻並不在乎,此刻的他,端坐在含元殿那張代表九五之尊的龍椅上,用一種憤怒而又急躁的眼神看着底下的袁忠
「太師!你還要瞞朕到何時!?」
袁忠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站着,看着那年輕而又充滿威嚴的小皇帝。
「左卿與我言,母妃之死,與你有關,你到底在替什麼人隱瞞?又在隱瞞什麼?」
袁忠聽到這裡,臉上微微浮現一抹表情,又很快消失,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於是姬靈雋更加憤怒,他想做一個好皇帝,但也想查出昔日蕭皇妃的真正死因,更要揪出幕後黑手,到底是什麼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在宮中殺人!
他自認明君,也想做明君,於是畢恭畢敬的將袁忠請來,於是心平氣和的詢問他,於是靜靜等待他吐露被塵封十餘年的真相。
鏘!
姬靈舒猛然起身,從身後龍椅一側拔出祖劍,劍尖指向袁忠。
「袁忠,你可是要大逆不道!?」
「朕問你,祖劍利否?!」
袁震忽然高呼,「利!天下第一利器也!」
姬靈雋於是再問,「那昔日真相,到底如何?」
袁震忽然大笑,猛然跪下,以頭觸地,久久未動。
許久,已經成為含元殿司禮太監的劉喜,從台上走下,隨即低聲說道。
「陛下,太師…死了!」
姬靈雋微微一滯,手中祖劍掉落,但並未落在地上,而是似有靈性一般飛回身後劍鞘。
『袁忠…老賊!』
眼中緩緩流出清淚。
「劉喜,傳令下去,袁太師三朝元老,德高望重,今於含元殿與朕議事,勞累而死!」
「朕深感慚愧,替袁公守孝!」
——
尚書府中。
公孫無用以一種極度靦腆的眼神,看向正在與張維正飲茶的劍客。
無人說話,無人做多餘的動作。
似一場默劇,兩人沒有一句對話,只是一人一盞茶。
許久,張維正終於抬頭,放下手中杯子,那愈顯蒼老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
「你找到了屬於你自己的路。」
紫孤道並未回答,而是將手中茶具放下,起身離去。
一股鋒銳的劍意傳遍整個弄堂。
公孫用低着頭,直到這股劍意徹底消失,才來到張維正身後。
「張相,陛下真的要準備舉辦那什麼…天元大會?」
張維正微微一笑,「是啊,他是個有心氣的孩子,我已經讓人下去準備了,辰觀世也已經出發幫我去送請柬了。」
公孫用聽到這話,猶豫許久,終於還是問出了心底的那個問題。
「那您覺得,會有多少宗門願意過來?」
張維正哈哈大笑。
「十成!」
公孫用有些懷疑。
「不來的,他會去請的。」
於是公孫用明白張維正口中十成的含義。
不來的,就不會來了。
因為不是宗門了。
他心中開始思索那天元大會。
這是正明皇帝登基後要辦的第一件大事,以武力壓服整個天下。
從神丹到陽神,不限修士、武夫,甚至於連潁川的那幾個儒士家族也送去了請柬,若是願意,可以登台一戰。
身為武人,這樣的舞台未免讓他興奮起來。
真正的天下…第一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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