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媽是豪門大佬的白月光》[女配她媽是豪門大佬的白月光] - 004.(他希望她作為他的孩子能...)

鄭晚第一時間就察覺出了女兒的不對勁。
她不止一次慶幸過,在性格方面,女兒並不像她。在陳牧去世之前,她都過得很安逸,骨子裏也沒什麽主見,家中大事小事,全是陳牧一人承擔,她這個人,雖然算不上軟弱,但也的確沒那麽堅韌。
興許是跟家庭氛圍有關,她出生於計劃生育管得最嚴格的那個年代,父母只得她一個女兒,在那時的觀點裏女兒要嬌寵,父母對她期望也不高,只要她過得開心就好,因此從小到大她沒吃過半點苦,在學業上也是得過且過。
周圍的人也都是向她灌輸一個觀點,幹得好不如嫁得好。
十來歲的年齡,家中長輩就經常看着她的臉,繼而艷羨不已,斷定她憑著一張臉就能嫁得很好,未來必定「錢」途無量。
那時候並不覺得這樣的話刺耳,直到有人用同樣的話來誇讚她的孩子,她才驚覺:這種話太不好聽了。
好在思韻除了長得像她,其他地方沒一處像。
思韻聰明果敢,不管什麽事都一點就通,在別的父母輔導孩子功課血壓飆升時,她會一個人端正坐在書桌前認真寫作業看書。
思韻穩重懂事,在很小的年紀便懂得幫她減輕負擔,會笨拙地站在洗手台前洗襪子。
鄭思韻並不是一個性格多麽外向的孩子,跟電視劇裏演的不一樣,她沒有撲進媽媽的懷裏嚎啕大哭,只是緊緊地牽著媽媽的手,根本不敢鬆開,一邊往外走,一邊無聲地哭泣。
鄭晚憂心忡忡,此時此刻早就將什麽闊別二十年的初戀拋到了九霄雲外,眼裏心裏都只有自己的寶貝,「是不是老師他們誤會了你,你不開心?」
就連她,在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心裏也是有些生氣的。
在鄭思韻的記憶裏,從來都沒見媽媽發過脾氣。
媽媽一直都那樣的溫柔,不管對誰,說話都是輕言細語,從不與人起紛爭,即便再生氣也只是一個人默默消化,就連她的朋友們私底下都語氣羨慕地說:「鄭思韻,你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我見過的最溫柔的人,沒有之一~」
鄭思韻悶不吭聲地,過了許久,才嗯了一聲。
她捏了捏媽媽的手,感覺到了溫熱,鼻子一酸,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鄭晚沉默了幾秒,她覺得自己做錯了,她應該為女兒據理力爭,應該表明自己憤怒的態度,這些人憑什麽冤枉她的女兒?憑什麽將舞弊這個罪名安在她女兒身上?
如果她硬氣一點,今後再發生類似的事情,誰都要掂量一下。
她唯唯諾諾,一聲不吭,甚至語氣謙卑,生怕惹老師有絲毫的不開心。
鄭晚從不介懷在女兒面前訴說真實情緒。
家長不是無所不能,也不是永遠都不會出錯的,錯了就要向孩子表達歉意、尋求原諒。
鄭思韻怔怔地側過頭看向媽媽。
她今年十五歲,在個頭方面已經快趕上鄭晚了。
「今天接到趙老師的電話時,我就不相信你會做那樣的事,你是我生的,我比你的老師你的同學都了解你。這裏面絕對是有誤會,等我來了學校,你們趙老師就主動告訴我,這是個誤會,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鄭晚嘆了一口氣,「我心裏也生氣,為什麽都沒有搞清楚是在怎麽回事,就斷定我孩子舞弊了呢,從她打電話到我過來,也有快一個小時,光是想到這一個多小時裏,他們誤會了你,我……」
「思韻,對不起,這件事媽媽不應該輕拿輕放。在這個世界上,無論誰說什麽,我都只相信你說的。如果以後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媽媽一定會做得比今天好。」
會做得更好……
可是在鄭思韻心裏,媽媽已經是最好的人了。
父親去世的時候,她還沒滿十歲,很多事情記得沒那麽清晰,但有那樣一幕一直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裏。
她午睡起來,光着腳丫從臥室出來。
灑滿了陽光的陽台上,媽媽正在澆花,爸爸會從背後抱着媽媽。
爸爸的聲音清潤,媽媽的聲音輕柔。
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是最幸福的畫面。
她後來有回到老家收拾舊物,也曾經翻到過爸爸的記事本,爸爸在紙上講述了他的種種心情,即便只是文字,也能讓人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愛意。
「我……」
在鄭思韻心裏,爸爸從來沒有離開,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希望她作為他的孩子,能夠好好照顧他的愛人。
一開口,她哽咽。
「我沒關係。」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回答道。
她也不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她不關心,但她希望,哪怕是在夢中,也不願意讓媽媽為她擔心。
鄭晚看着女兒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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