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情疏喉嚨一緊，在這一瞬間感到強烈的口乾舌燥。
這是一些自甘墮落的男子都說不出口的話語，因為太過下賤，連他們都難以啟齒。就如同哪怕再情動，也不可能跟客人接吻一樣，那是他們的底線。
但葉瀾就彷彿呼吸一樣，自然又平靜的說了出來，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林情疏突然就沒有那麼憤怒了，葉瀾自己都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反倒很是震驚，這算怎麼一回事？
林情疏終於冷靜下來，展露出了在來到這裡以後的第一絲笑容，淡笑道：「這不是應該的嗎？這本就是你的職責。收了錢，自然要老老實實的挨……」
「草？」
葉瀾淡然的補充了林情疏沒有說出來的那個字，讓她眼皮微微一抽。
林情疏問出了方才生出的疑惑：「在此之前，你還被其他人包養過？」
在林情疏找人調查的葉瀾的資料里，他是從未被包養過的，甚至連一段戀愛都沒有談過。不然蘇沐宸不會找上他，即使葉瀾跟陸心再相像，蘇沐宸也不可能去撿別人已經用過的二手貨。
贗品與二手，那是截然不同的區別。
只是，葉瀾眼下的反應實在不像是第一次，林情疏只得出言詢問。
葉瀾臉上的神情先是疑惑，繼而逐漸變得瞭然，淡淡道：「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
林情疏的目光在葉瀾的身體上下掃視了一眼，這樣纖細、苗條，誘人歸誘人，可一點兒看不出身體素質好的模樣。
好像知道林情疏內心所想，葉瀾也流露出了在她到來這裡後的第一個笑顏，緩聲道：「我的意思不是我身體素質好，而是我這具身體天生就是用來……」
後續兩個字無需道出，林情疏腦海里就自然而然蹦了出來，彷彿已經被葉瀾洗腦了。
確實。
林情疏在內心表示贊同，身體素質都是其次，他這份心理確實是天生做這種事情的……
貨色。
葉瀾環顧房間一眼，像是在尋找什麼，然後沒有找到，再度看向林情疏：「衣服呢？」
林情疏淡淡道：「我看你好像不需要衣服。」
「是嗎？」葉瀾眼皮一掀，抬手就要脫下浴巾，「你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早說不就好了？」
啪。
林情疏一把抓住了葉瀾的皓腕，肌膚的細膩觸感在瞬間傳到了她的腦海，讓林情疏微微一怔，繼而淡定鬆了手：「別跟我來這一套，我馬上就讓人給你送衣服。」
林情疏打了一個電話，就有人把早已準備好的衣服和食物送上門來。
葉瀾正準備穿衣服，想到林情疏還在這裡，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拿着衣服轉身走進了浴室。
林情疏微微顰眉。
明明她早就看光了他的身體，當時他也沒有遮掩自己的意思，一副輕浮放浪的姿態，此刻卻突然在意了起來。
他到底在裝模作樣什麼？
浴室里，葉瀾解開浴巾，開始一件件的穿衣服，系統問道：「為什麼您……」
葉瀾知道它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