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嫁高門成對照組》[七零之嫁高門成對照組] - 18 第 18 章 挑撥(大修)(2)

但現在的她確實很高興,望着周圍一張張殷切的面孔,陳玉暗暗想道,不過,高興歸高興,可不能昏了頭,啥都答應。
「沒有,沒有。」
「小月就是運氣好,才讓易天出去工作。」
「你們想多了,真的沒有,如果有機會,會說的,肯定會說的。」
這邊,易家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關注,陳玉得到了眾人的追捧,那邊,讓出自己三個月分成,才說動袁保山出門幫易天的易思月捂著胸口直抽氣,太狠了,太狠了,袁保山這傢伙。
以後不能再找他幫忙了,不然她歷經千辛萬苦才掙下的分成,遲早得被他榨乾。
誰知她剛這麽想,真正想讓她一無所有的人出現了。
「大嫂,你在家?」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才想起方珍珍,她人就來了。
易思月點點頭,沒說啥,她也一言不發的回了房間門,她們兩人現在,非必要,基本不開口,特別是在今天早上謝家打電話來說工作崗位已經定下時,方珍珍更是直接請假,連班都沒出去上了。
易思月懶得管她,每個人都該為自己做出的選擇負責,她和方雲害了原身,又害了易天,賠他們倆一份工作,不算過分。
不過,方珍珍不這麽想,她一進到自己房間門,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摔了一個搪瓷缸。
「珍珍,你咋了?」搪瓷缸一落地,顧北就出現在門口,方珍珍心頭一跳:「沒,沒啥,不小心給碰到了。」
「是嗎?」他看着怎麽像故意的?這個想法,在顧北腦海中一晃而過,很快就被他這個點出現在家中的原因給壓了下去。
「珍珍,你沒事吧?我聽馬同誌說,你今天請假了?是不是因為謝家的事?」顧北撿起搪瓷缸,急急忙忙走到方珍珍身旁,關心道。
方珍珍本來滿腔怒火,被他一關心,委屈壓過了怒火:「我,我,對不起,顧北,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這麽想不應該,可我就是覺得後悔,覺得難過,我是不是很壞,明明都答應把工作給大嫂弟弟的。」
顧北拉着她坐在床上,緊緊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沒有,不是你的錯,是大嫂,她太貪心了,什麽都想要,甚至還把屬於你的東西給搶走,她就喜歡同你攀比。」
顧北回來後得知易思月強搶本該屬於珍珍的東西後,又氣又怒,想要為她出頭,被他媽給攔了,因為這是大院一半以上的人都見證的事,不能更改,不然珍珍和易思月妯娌相得的美名轉瞬就會成臭名。
他想安慰珍珍,卻不知道從哪下手,畢竟是她救的人,是她辛苦幹下的事,最後好處卻給易思月得了,憑什麽啊?
易思月哪根蔥,哪頭蒜,憑什麽搶走屬於珍珍的東西,要不是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他真想給易思月一巴掌,讓她好好認清自己身份,別什麽都想着奪珍珍的。
「是嗎?顧北?」方珍珍聽到這,心頭鬆了口氣,知道他沒別的想法:「可是,唉,以後我見到大嫂是不是要退避三舍,是不是這樣,她才會放過我?可我們還有幾十年的時間門相處呢。」
顧北聞言神色深了深,搖頭:「要不了那麽久,你也知道我大哥那情況,等他,反正家裏不會留易思月的。」
說得含含糊糊,但方珍珍一下子久聽懂了,果然,顧南才是易思月能留在顧家的關鍵。
「那,那為什麽非要她留下?其實沒有她,楊阿姨也能照顧好大哥不是嗎?」方珍珍怯怯道。
她這話是在說自己大哥不配結婚嗎?顧北剛想說些什麽,可看到她滿臉的驚慌失措,又只能咽下心頭不快,細細安慰她。
「當初我哥結婚,是組織要求的,上面打聽到國外類似情況的人,有活了十幾二十年才醒過來的,又因為怕保姆不盡心,所以才打算給他娶妻的。」
所以除非顧南死了,不然易思月是絕不可能離開顧家的嗎?方珍珍咬了咬牙,真是倒霉,怎麽會遇上這破事?
等等,如果易思月要自己離開呢?如果逼得她自己走,那不是誰也不能阻止了?方珍珍眼睛一亮,「這樣啊,那是該讓她留下,只要有一線的機會讓大哥醒過來,我們都不能放棄。」
顧北心中感動,對眼前人更加喜歡了,「只是得委屈你了。」
方珍珍搖頭:「為了你,我願意。」
兩人經過這一番剖白,感情更加深厚。
易思月自然不知道方珍珍盼著顧南速死,把她趕出顧家的事,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立足顧家的根本是誰,所以即便每天要畫稿,要指點呂素芳改衣服,要忙着給易天找來安林後住的地方,她也不會忘記照顧顧南。
特別是在他每個月十五號複診的日子,易思月更不會錯過了,即便今天制衣廠在催稿。
「不錯,不錯,最近這兩月,顧南通知的生命體征好像比之前強了不少。」穿着軍裝的兩個軍醫,將顧南從頭到腳檢查一遍後,都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真的嗎?小唐,是真的嗎?」李淑芬握著說話人的手,激動不已,瞧她這樣子,也不像假裝的啊,怎麽之前對顧南那麽忽視?易思月暗忖道。
唐烈點頭:「是啊,再等三個月,如果顧南同誌的情況還能更好些,到時候可以將他帶到醫院做全面檢查。」
「好,好,太好了,我們會好好照顧的。」李淑芬喜極而泣,連自己對易思月的厭惡都不顧,拉着她就往唐烈身前推。
「她是顧南的妻子,最近這段時間門,都是她在照顧顧南,有什麽顧忌,你都對她說說。」
這段時間門,易思月的所作所為,李淑芬都看在眼裏,她原先以為這人是裝模作樣或者想藉此要挾顧家,沒想到她還真將顧南照顧好了?難道她改了性子?算了,管她改沒改,只要她肯對顧南好就行,想到這,李淑芬往日對易思月的厭惡也淡了些。
唐烈上上下下打量易思月一番,以前只聽說顧南的這個妻子,鄉下出身,為人也不怎麽的?他還奇怪,顧家怎麽給顧南選了這樣一個妻子,如今看來,不也還好麽,長相清麗,氣質溫和,眼神炯炯,如今甚至連顧南都照顧好了,是個挺好的人啊。
所以他也沒任何保留的將顧南的情況全說了眼前人,連他常用的葯也都交給了易思月,怎麽使用也一一告訴了她。
方珍珍在一旁看着,心頭沉甸甸的,如今顧南情況轉好,想從他這着手是不可能,只能另想辦法了,她嘆了口氣,四處轉了一圈,誰知就發現顧晴直勾勾的盯着易思月不放,這是?
不對,是盯着她身上的衣服,說起這個,她就氣悶,這易思月受了一次傷,不僅腦袋開竅了,連眼光也提高了,隨隨便便改出來的衣服,都能吸引無數人的目光,現在,市委大院不少人都開始學着她穿着打扮了,所以,顧晴也是被誘惑了嗎?
方珍珍想了想,走到顧晴身邊,拉了拉顧晴的手,「我們出去。」
誰知顧晴一下子推開了她:「不要。」
方珍珍登時面露苦澀,自打上次她害顧晴丟了人之後,顧晴看她是橫挑鼻子豎挑眼,說話也是陰陽怪氣。
「我知道大嫂身上的衣服是誰做的。」
顧晴看了她一眼,「我也知道。」大半個月過去,誰不知道易思月身上的衣服是那個給資本家做過綉娘的呂素芳做的,可人家現在進了制衣廠,壓根不接私活,聽說之前隔壁袁書記的大女兒去找她,都被拒絕了,所以她再羨慕易思月的衣服也只能白搭。
「我聽說她如今還在給大嫂改衣服。」方珍珍低聲道。
顧晴臉龐一亮,想了想,才不情不願的騰騰出門,一出去,她就追問道:「確定嗎?」
方珍珍為難道:「嗯,我前兒還看到她女兒給大嫂送衣服來。」
「那就讓她幫我去叫那人來改。」顧晴想也不想道。
「可是,大嫂會答應嗎?」話是這麽說,但方珍珍巴不得易思月不答應才好,最好兩人打成一團,那樣她婆婆估計得更厭惡易思月。
「為什麽不答應?我又不是不給錢?」顧晴叉腰,氣勢洶洶道。
你做了什麽?你自己不清楚,方珍珍看着這樣的顧晴,發現自己可能不太了解她:「你之前不是給了她娘難堪嗎?」
顧晴眼睛一閃,訕訕道:「那是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我跟她道歉就是了。」
方珍珍點頭:「這樣或許可以去問問。」至於易思月會不會答應,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換作她,她才不會答應,道歉又不能撿回顧晴暴露的易思月在顧家的處境。
所以她肯定會同顧晴鬧起來,思索一番後,方珍珍確定沒什麽紕漏,才催促顧晴過去,顧晴大概也是十分喜歡易思月身上的衣服,待兩個醫生前腳走,她後腳就堵住了易思月。
「聽說你身上的衣服是呂同誌改的,你能讓她幫我改上兩件嗎?」
易思月搖頭:「不行,她已經進制衣廠了,沒空。」
「那她為什麽會給你做?」顧晴反問道。
「這就不關你事了吧?」易思月甩了甩袖子,淡定道。
顧晴嘴巴一撅:「你是我大嫂,怎麽就不關我的事了,她能幫你做,為啥不能幫我,我們可是一家人。」
喲,現在想起她是一家人了,之前可勁埋汰她,給她難堪算什麽呢?她還真是有用一家人,無用加一人,易思滿臉嘲諷道:「我說了,她不做。」
「易思月,就改個衣服,有那麽難嗎?」顧晴不滿:「我找你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一直被拒絕,顧晴也火了,改兩件衣服而已,又不是要她的命,至於這麽為難她?難怪媽一直不喜歡她,真是沒眼色,連討好人的投其所好都不會,蠢!
「嗯,很難,不給。」易思月望着她鐵青的臉道。
「顧晴,大嫂不想就算了,我們再想想辦法。」方珍珍的聲音適時插了進來,易思月恍然大悟,她說顧晴這段時間門不在家,怎麽會知道呂素芳還在替自己改衣服,原來是有人通風報信啊。
「不,我就要!」顧晴滿臉驕縱:「一定要,非要不可。」
易思月看了看方珍珍,又望了望顧晴,嗬嗬,這是又在給她找麻煩啊,她心中厭煩:「要,要,要,月亮掛天上,你要不要也把它給弄下來啊。」
方珍珍心中一喜,就這樣,就這樣爭鋒相對,只要易思月不答應,顧晴絕對會跟她鬧,到時兩人水火不容,公公與婆婆不肖說,肯定站自家女兒,這樣的事經常發生,一年半載的,易思月不想走,也得走了。
想到這,方珍珍鬆口氣,雖然有些對不起顧南,相信他能理解的,畢竟易思月天天鬧,也不好,待人走後,她會讓楊阿姨好好照顧顧南,讓他安穩走完人生最後階段。
「你說啥?再說一遍?」顧晴瞪向易思月,雙眼中的火苗甚至都在蹭蹭往上躥。
「我說」
「這是咋了?怎麽都站這?」易思月話還沒說完,李淑芬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顧晴一喜,立刻就像找到靠山似的,湊上去告狀:「媽,媽,大嫂她又欺負我。」
易思月心尖一緊,恨不得一榔頭敲在顧晴的腦袋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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