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我成全你們》[如你所願我成全你們] - 如你所願我成全你們第53章

  突然之間跟個魔鬼似的,每一下不是要把她弄死就要把她撕碎,她受不了。
  「你在生我的氣嗎?
那我接下來不加班了好不好?」
  宋遠河在她肩頭咬了一下,聲音冷沉地問:「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溫沅:什麼話?
他想聽自己說什麼?
  剛才被他扛回卧室扔到床上,不到十分鐘自己就器械投降了啊。
  他平時喜歡聽的那些話,早就都說了一遍,還要聽自己說什麼啊?
  溫沅要哭了,腦子裡亂糟糟的,瞅着他的臉色又黑了下來,好像她再說不出他想聽的,就要動手撕了她。
  「沒想好?
那再來一遍,多做幾遍,說不定會讓你靈感爆發。」
  溫沅:「……」  第二遍被折騰到滿身大汗的時候,溫沅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終於猜到了他在氣什麼。
  陸言遇說他十點多就從和天下離開了,那或許是去凌簫的公司接自己了。
  而自己切換了號碼,他找不到人又打不通電話,知道自己騙他了。
  「宋遠河……」她趕緊求饒,「你別繼續了,我說,我說!」
  「你先說,我聽了滿意了就放過你。」
  「我去見岑溪了!」
  宋遠河一愣,隨即眯了眯眼,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說辭。
  溫沅想要舉手發誓,可她雙手還被綁在背後,根本舉不起來。
  「我真的去見岑溪了,沒騙你,不信你打電話問岑溪。」
她的語氣十分真誠。
  宋遠河涼涼的視線從她臉上一掃而過,半信半疑地翻身坐在了邊上。
  溫沅抓住機會趕緊解釋:「她說有事要告訴我,但是讓我不準帶別人去,也不準告訴別人,所以我才瞞着你。」
  頓了頓,她又補了句:「我想着反正是去見女人,以後就算被你知道了,也不要緊……」  宋遠河扯了扯唇,弧度有些嘲諷。
  他其實可以查溫沅的行蹤,一個電話的事兒。
  只要溫沅不出南城,十分鐘之內,就會有人把溫沅當時的具**置發到他的手機上。
  但他沒有這麼做。
  他就想親耳聽聽溫沅怎麼說,哪怕是狡辯,也想聽她說。
  「沒了?」
  溫沅:「還有什麼?
我真的就去見了岑溪啊。」
  「那你們說什麼了?」
  溫沅動了動自己被綁着的雙手,沒有先回答,而是可憐兮兮地問他:「可不可以先給我解開啊?
我手腕好疼。」
  「疼死你活該。」
宋遠河瞪她。
  只是去見岑溪,有什麼好瞞着自己的。
  就算岑溪要求她不告訴別人,那她告訴了自己,自己還能去跟岑溪說不成?
  分明是還有事瞞着自己,還要裝得這麼無辜。
  但宋遠河低頭一看,她的手腕還真的被領帶勒出了一道紅痕。
  本來皮膚就白,碰一下就會留下痕迹。
  剛才被他翻來覆去折騰的時候還試圖逃跑,被他拖回來更用力地折騰,此時她的身上除了手腕處的紅痕,其他的痕迹更多,一眼望去,緋色又曖昧。
  宋遠河哼了聲,似是不情不願,將她的手給解開。
  一得到自由,溫沅立刻扯過被子把自己捲起來,只露出一個頭,然後對他說:「你不能再碰我了。」
  「為什麼不能?」
宋遠河眸色深深,一臉的『你說了沒用』,「我是你老公。」
  「那也要經過我同意啊。」
溫沅不服,「我不同意,你就是婚內強姦。」
  宋遠河嗤笑,「我倒是不知道,你還學過法。」
  「沒學過,電視上也看過啊!」
  「那你難道沒在電視上看過,像我們這種人,一般是不在乎法律的,想爽的時候就先爽了。」
  溫沅:???
  仗勢欺人!
無所欲為!
太過分了!
  她抓起枕頭就砸在了宋遠河的臉上,可身上卷着的被子隨即也滑了下去。
  宋遠河趁機將人撈到自己懷裡,直接肌膚相觸的感覺令溫沅瞬間妥協。
  「那、那個……我們有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是你先動手動腳的。」
  溫沅:?
  睜眼說瞎話也不是這樣說的吧!
  辦公室play玩完,現在居然還玩捆綁play,自己以後這日子,可能不太好過啊。
  那些事還是要儘早解決的好,解決了那些事才有精力跟他扯離婚的事呀!
  宋遠河最終沒再折騰她,兩人洗完澡回到床上。
  溫沅又累又困,被他抱在懷裡,跟只小貓咪似的縮着,又乖又可憐。
  宋遠河勾了她的頭髮在指尖把玩,另一隻手攬着她的肩,時不時地摩挲一下,好似溫沅敢騙他的話,他隨時可能再來一次。
  他問道:「你去見岑溪幹什麼?」
  「她說有東西給我。」
  「什麼東西。」
  「沒給,被她騙了。」
  宋遠河:「……」  溫沅實在是困,說了這麼兩句話都打了好幾個哈欠。
  她蹭了蹭宋遠河,「我好睏哦,我們先睡覺好不好?」
  宋遠河不說話,只低頭靜靜地看着她。
  溫沅感覺他應該是不相信自己說的,但自己今晚的確是去見了岑溪,就算他去查,也查不出別的什麼。
  至於岑溪那邊,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那些事,岑溪清醒的時候,絕不敢跟人亂說。
  幾分鐘後,溫沅徹底陷入沉睡。
  宋遠河也覺得有些累,但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腦子裡閃過很多奇怪的想法,又被他自己一一否定。
  算了,沒什麼好猜的,真不放心,就讓人明天再去查一遍,驗證一下她今晚說的話。
  ……  翌日一早,溫沅頭痛欲裂地被鬧鐘吵醒,剛一動身體,就覺察到有人壓着她。
  「宋遠河……」她眼睛都沒睜開,就喊了身邊人的名字,催他:「趕緊把手拿開,壓死我了。」
  宋遠河裝作沒聽到,繼續壓着她。
  溫沅深呼吸,然後攢足了力氣,捉住他的小臂,將他的手甩開。
  緊接着,她迅速坐起來,還沒來得及下床,就又被宋遠河給壓了回去。
  溫沅欲哭無淚:「該起床上班了啊,你怎麼還躺着不動?」
  「我是老闆,我想曠工就曠工。」
宋遠河理直氣壯。
  溫沅:「……」  「你也可以曠工,我給凌簫打電話。」
  他說著,另一隻手還真的伸出去拿了手機,要給凌簫打電話。
  溫沅是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想要阻止,一眼看去正好看到他點開通話記錄,第一個名字就是凌簫。
  心裏『咯噔』了一下,伸出去的手也卡在了半空中。
  宋遠河其實只是逗她玩,並沒有真的要幫她跟凌簫請假,但她突然反應異常,他也就問了句:「怎麼了?」
  很平靜的語調,眼神里看着也只有關心。
  可溫沅莫名地覺得有壓力,像是撒謊被人當場拆穿了一樣,尷尬又窘迫。
  辦公室有監控,且直接連在凌簫手機上這事,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
  但凌簫說過,監控主要是為了防止有意外事情發生,比如丟東西之類的。
  一般情況下她根本不會打開監控盯着大家在幹什麼,讓他們平時不需要太約束。
  可如果有人讓她查監控的話……  難怪昨晚宋遠河回到家了也不進去,而是在車庫門口不停地抽煙,就是在等着自己啊!
  他應該是早就知道了自己幾點從辦公室離開,甚至已經讓人查過自己去了哪裡。
  溫沅心裏發涼,像是突然跌入了寒潭一般,寒意入骨。
  她口乾舌燥地想要說點什麼,但又怕慌亂之下說出來的話和昨晚說的有所出入,那就更糟糕了。
  宋遠河這時卻突然笑了起來,捏捏她的肩,「你緊張什麼,逗你的。」
  溫沅:「……」  「起來吧,我送你去公司。」
  「我自己開車去吧。」
  「我送你。」
宋遠河這時已經坐了起來,雙腳也已經落地,他背對着溫沅,好似沒聽到她的拒絕,只輕鬆自然地說:「公司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今天不加班,下午我也去接你。」
  溫沅:「…………」  說不說原來是一樣的,他心裏就是對自己起疑了。
  ……  同一個早晨,岑家也不安寧。
  岑溪昨晚喝大了,是被朋友送回來的。
  但朋友只送她到門口,連敲門叫她家裡人出去接都沒有,直接丟下她就走了。
  後面還是岑溪自己被凍得醒過來,然後自己爬起來進了屋。
  酒喝得多,又吹了很久的夜風,今早一醒來她就覺得自己的頭要炸開了。
  當然,這還不是最令她鬧心的。
  她想起昨晚的事,溫沅的那張臉,猛地衝進腦海。
  「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