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女扮男裝後我登基了》[[三國]女扮男裝後我登基了] - 第9章 田莊擴充
許褚拍了拍胸脯,保證道:「莊主,如今有武器有馬匹,只要糧食充足,咱就能訓更多的兵,任誰都不敢覬覦。」
典韋也連連附和:「就是,秋收後任誰敢來要賦稅,只要莊主一聲令下,我們就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這話似是造反,但又不是。因為漢代的田莊就是這樣的,田莊主為田莊負責,指望不得官府。因為囤積了大量的糧食,田莊經常遭到土匪的覬覦。
莊主會把農民按照訓兵的方式武裝起來,農閑時候訓練,稱之為「部曲」、「家兵」,這些人唯莊主之命是從,太平時候官府也忌憚他們的勢力。
在這亂世,田莊主屯塢自守,隱匿人口、少繳賦稅,官府也拿他們無可奈何。田莊的任何一員都是莊主逃稅的幫凶,不然莊主多交一分,對他們剝削也多幾分。
當然,田莊主也不能太囂張,若是一點賦稅都不交,上頭也沒有保護傘,官府會聯合其他縣一起攻打田莊,直接將田莊收歸官府。
但待群雄逐鹿中原,一個小小的田莊是無自保之力的,燕綏自知不可能將田莊打造成千軍萬馬都無法攻克的世外桃源,眼下必須擴充地盤和招募人手,以應對群雄混戰,免得明年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時就做了炮灰,被路過的軍閥或董賊隨意劫掠了糧食和勞力去。
但戰火尚點燃,甚至曹操刺殺董卓的事情都尚未發生,燕綏便另選了一個擴充地盤的由頭:「庄裏土地還是太少了,我們還需要種很多作物,採買很多馬匹牛羊,購買良田和作坊,現在過於自給自足的田莊還是過於脆弱。」
見他們似懂非懂,燕綏反問道:「縣中最了解各地田莊土地、人口和掌權者的人是誰?」
典韋一擊掌:「啊,是這些去各地收稅賦的吏!」
許褚道:「正是這些官差負責耕牛登記和田地劃分,咱之前買的牛多,他們就死活不肯鬆口讓我們再買牛,每次開墾出來荒地也必須賄賂他們才能登記在案。莊主英明,拿捏住他們以後就省事多了。」否則就算無主的土地,隨時可能被縣裏做主賣給其他人。
典韋憂慮說:「可若是他們不聽話,還趁機逃跑和告狀怎麽辦?官差最是擅長嘴上應付了。」
這許褚會,嘿嘿笑道:「這還不容易,咱回頭問出來他們家住何處,把家屬給搬到田莊裏來,以後咱在縣裏就不會受那麽多掣肘了,還是莊主英明,一開始就想到了這一層。」
燕綏但笑不語:不管從哪種意義上看,許褚都不像是傳統意義上的良民,難怪不用自己幫忙,土匪都挺服他的。
典韋撓頭:「他們會乖乖說出來家眷住址嗎?」
許褚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笨啊你,讓他們互相告發不就好了?」
燕綏笑了一下:「正是這個道理,日後縱使新的官員上任,依舊是要用到這批官吏,得把他們握在自己手裏才行。」而且趁著城中紛亂,可以撿許多漏。
燕綏留下了少數機動靈活的人在城中探聽消息,並讓人在出城必經之路上守着,看能不能賺一些有用的人回田莊,其餘人等尋了一個隱蔽處安營紮寨。
翌日,留在城中探聽消息的瘦猴快馬加鞭傳來消息,縣令成功出逃,而縣丞和縣尉已經死在昨夜的流民暴動中。城中范、陳、鍾三大家被流民攻破,家中僕從四散,人也不知道躲哪裏去了。
「距離我們田莊五裏處,就是縣丞家的田莊,名曰范黃庄。」燕綏若有所指:「他們佃農苦不堪言,上個月就餓死了十幾個人,只要開倉放糧,收服起來應當不難。」
自己的鄰居,她自然派人調查過。不僅如此,藉著村民探親之名,燕綏一直讓人關注著范黃庄的動向。
刀疤臉興奮道:「莊主,這正是我們的大好機會啊。」非常典型的強盜思維,聽得典韋和許褚一愣。
也有人說:「無主的富庶莊子啊,怕是保不住。」就算潁川土匪們都被大王約束住,也有外地的流竄馬賊和逼上末路的流民鋌而走險圍攻莊子。
「莊主,還不如咱們火並了那莊子,反正縣丞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裏頭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
「許褚,你怎麽看?」燕綏沒回答,反而問許褚。
許褚想了想:「大伙兒說得有道理,那裏面都是不義之財,我們若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也不算搶掠。」
燕綏笑了一下:「平白劫掠別人的莊子不可行,我是想把范黃庄打造成另一個雲夢田莊,大家覺得怎麽樣?」
典韋脫口而出:「這可是好事一樁啊。」
從前雲夢田莊的百姓活得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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