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以待愛無歡》[深情以待愛無歡] - 深情以待愛無歡第39章

秦殤頓住,不敢明說。
嚴東勛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是我的助手,如果不能全心效忠於我,我想我該考慮換人了。」
秦殤嚇的噤聲,分分鐘坦白道:「總裁,您猜測的都沒錯,董事長不但出手,更是採取非常手段直接將白氏收購,並且將白家所有的親屬全部驅逐出了公司。」
他早該想到家裡會這麼處理的。
當時的那個情況,白雅樂被歸於殺害他最大的嫌疑犯,嚴家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放過她,放過白家。
看着趴在地上醉的完全沒有人樣的白父,他冷道:「找個保姆過來照顧他吧,在真相沒有徹底大白之前,沒必要遷怒一個已經廢掉的人。」
「是。」
嚴家。
嚴東勛剛下車,正巧趙亞君拎着一籃子水果和雞湯出門,準備去醫院看他。
看到兒子就這麼出現在自己面前,趙亞君大叫一聲,「哎呀兒子!
你怎麼這會兒就出院了?
不是告訴你要你在醫院多觀察幾天嗎?」
嚴東勛笑道:「媽,我已經問過寧宇了,他說我現在的狀態完全可以出院,沒問題的。」
「那也不行!
這太危險了,你快別廢話,跟我去醫院。」
「媽。」
嚴東勛拉住趙亞君的手,「我的身體我心裏有數,就是胳膊上挨了一刀,沒事的。」
「什麼胳膊上挨了一刀?
你那是動脈!
那個該死的白雅樂,她如果再稍微心狠一點,你的命就徹底救不回來了你知道嗎!」
想到幾天前的驚險,趙亞君的眼淚就控制不住。
嚴東勛上前懷抱住她,給她安慰,「好了好了,怎麼一說到這件事您就哭,我現在這不都是好好的了嘛?
還有啊,這件事還沒確定是白雅樂做的,您和爸別一口一個殺人犯。」
「不是她還能有誰?
我們都親眼看到了!
這可不是她不承認就能躲過去的事情。
你是不是又心軟了?
我告訴你媽不允許你對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心軟,聽到沒有?」
「好好好,我知道了。」
嚴東勛一邊敷衍的應付,一邊摟着她回了別墅。
馬上走到客廳了,趙亞軍才想起來,「哎呀!
你老轉移你媽的注意力,不行,你現在就跟我回醫院去。」
「媽,我真的沒事,已經和好幾個主治醫生確認過了,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打電話去問。
您要是真心疼您兒子,就不要讓我回去,這幾天醫院住的,我本來已經好了,住的又要病了。」
看他渾身都在抗拒,趙亞君終究還是不忍心,「你就知道欺負你媽我,看你爸回來你怎麼和他交代。」
「爸是個不拘小節的人,看到我這麼健步如飛的,一定不會不同意我出院。」
倆人笑哈哈的,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見趙亞君不追究,嚴東勛立刻轉移話題,「媽,青一呢?
她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提到葉青一,趙亞君的笑容瞬間沒了,「唉,這孩子命真苦,孩子的事兒對她打擊不小,你要是身體扛得住,就去醫院看看她,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安慰。」
嚴東勛微怔,「我出事前她不是出院了嗎?
又住進去了?」
「你出事當晚,她也大出血,好不容易搶回一條命。」
提起這個,趙亞君瞬間淚崩,「好在你和青一都沒什麼事,不然,我真的恨不能把白雅樂那個賤女人,直接撕成一片一片的!」
當天晚上,家裡舉行小宴會,他原本正在書房忙着公事,想要早點解決了堆積的公事便出去幫着爸媽應酬。
他什麼時候暈的,白雅樂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書房,又為什麼劃破了他手腕處的動脈,他一無所知。
在劉寧宇沒有坦白結紮手術的真相之前,嚴東勛也認定了這件事就是白雅樂所為。
為了自由,為了和那個野男人雙宿雙飛,為了報復他拿掉了他們的孩子,沒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可今天的事情,顛覆了他對白雅樂的認知。
不管事實到底是不是白雅樂因恨故意為之,這一次,他都願意相信她。
「行了媽,事情總會真相大白的。
如果真的是她的做,別說是您,就算是我也不會放過想要殺了我自己的人。」
「你知道她想殺你就好!
沒心沒肺的。」
趙亞君拉住他的手,還是不放心,「去,上樓去幫青一收拾幾件換洗衣服,既然你出院了,那這雞湯我就只能給她送過去了,也不知道那丫頭這兩天恢復的怎麼樣。
你正好隨我一路也看看,我也好當面問問你的主治醫生,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出院了。」
嚴東勛有些抗拒,「媽,女孩子的房間我就不進了吧?」
「什麼女孩子,她是你妻子!
你們可是領了結婚證又舉行了結婚儀式的,臭小子,你還想反悔嗎!」
第16章 遺書「……」嚴東勛無言以對,被趙亞君強行推進了葉青一的房間,「別墨跡,快去收拾,記得拿內,衣!
媽在樓下等你!」
嚴東勛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聽到門口沒動靜開門要走,結果就看到趙亞君站在正門口,用哀怨的眸色凝望着他,「東勛,你就不能讓你媽省點心嗎?
媽這幾天被你們倆輪番刺激,心臟已經很不舒服了,我……」「好好好,媽,我現在就去給青一收拾衣服,馬上!」
進了葉青一的衣帽間,嚴東勛擺開行李箱,胡亂挑選了幾件塞進去,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弄好了。
剛走到客廳,就聽到趙亞君說:「去,去書房裡把青一最喜歡的那幾本書也拿着,這丫頭小產,在醫院裏閑不住老是想着玩手機。」
嚴東勛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了書房。
書架上,琳琅滿目的書,品類雜多。
嚴東勛也沒太注意葉青一平時喜歡讀哪方面的,便伸手從就近的書架里拿了幾本。
一轉身,一本文學著作里夾放着的信便掉了出來,白色的信封宛若被血染濕過,已經風乾,血跡未退。
嚴東勛彎腰撿起,本沒有放在心上,可當他看到信封上的一行字,「嚴東勛親啟,趙燕。」
他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重擊了一下。
趙燕給他的信,怎麼會在葉青一的手裡?
而且看信件的封口,顯然已經被拆開了。
拉開椅子,他坐了上去,毫不猶豫拿出了裏面的信件。
洋洋洒洒一大篇文字,無疑是向嚴東勛證明,白雅樂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控訴葉青一為了逼迫白雅樂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以她這個做母親的清白做要挾。
剩下的,便是控訴嚴東勛為了保護葉青一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惜犧牲白雅樂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等等罪名,字字珠璣,摻雜着一個母親的無奈和悲戚,太多的血和淚。
嚴東勛收起遺書,塞進了自己的西裝口袋裡。
他從來沒有想過,葉青一為了和他結婚,在背後搞了這麼多小動作,她明明說,那份離婚協議書是白雅樂自願簽的。
原來,是她逼迫白雅樂,以趙燕的清白和性命作為要挾的嗎?
拿着那些書,走到客廳,塞入皮箱。
沙發里,趙亞君正在和別人通電話,聽到聲音立刻收起,起身道:「都收拾好了嗎?
東勛。」
「嗯,媽,我一個人過去吧,你身體也不好,就在家裡等着吧。
如果青一身體允許,我把她接回來。
家裡有大夫,也有管家,還是要在家裡調理身體比較好,也方面您和爸照顧。」
「我就是怕青一不願意回來,你要是能說動那肯定是好的!
你不知道,自從孩子沒了以後,她整個人都陰陽怪氣的,媽實在是擔心她。」
「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
嚴東勛拎着行李箱便出了門,趙亞君追在他身後,「那你也要注意身體!
別忘了你也是個病人!」
「知道了。」
醫院,VIP病房。
葉青一正在打越洋電話,流利的英文道:「我不管,不管她是被保釋出去的,你們必須找到!
找到後,讓她永遠也沒有辦法開口說出事情的真相!」
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葉青一的怒火更甚,「孩子已經沒了!
你還想讓我損失的多慘重?
難不成要我這些年在嚴家所有辛苦存下來的老底,全部被那個女人攪合沒了嗎?
你必須找到她!」
這時候,有人推門走進來,葉青一三魂嚇飛了一半,剛要發怒,抬眼就看到了嚴東勛。
一身戾氣瞬間收斂,咆哮的聲音也變的格外柔和,「那好了,目前就先這麼定吧,我丈夫來了,有時間再談。」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嚴東勛坐到了床頭的家屬椅上,將行李箱立於不遠處,「和誰打電話呢?
生這麼大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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