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知宋硯書》[沈知知宋硯書] - 沈知知宋硯書第11章

「安安,有沒有聽護士阿姨的話啊。」
沈安安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發誓:「媽媽,我發誓,我乖乖的很聽護士阿姨的話的。」
看着她撲閃着一雙烏黑的眼珠子,可憐兮兮的模樣,沈知知忍不住疼愛的在她臉上親了親。
五年前剛進監獄,她就發現自己懷了孕,是宋硯書的孩子。
幾經權衡,她還是決定把孩子生下來。
孩子是無辜的,她對宋硯書已無奢望,但孩子是她沈知知的!
只是監獄裏的日子她營養不良,又受盡**,安安一生下便有因為先天不足的心臟病,醫生說在她五歲之前必須找到合適的心臟源,做心臟移植手術,否則安安活不過五歲。
心臟移植手術花費不菲,以沈知知如今的能力,要想賺齊手術費難如登天,她只能把主意打到宋硯書的身上去。
靠着從宋硯書手裡要來的支票,沈知知勉強支撐了一段時間。
可現在沈安安的病情已經愈來愈嚴重,花錢也跟流水一般,丟進醫院連個響聲都聽不到,便沒了。
看着賬戶上逐漸消失的數字,沈知知不得不再一次擦乾所有淚水,梳洗乾淨,重新站到了宋硯書的面前。
這一次,她學乖了,穿着以前他最喜歡的白裙子,頭髮乖乖的搭在耳邊,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
「宋總,您再疼疼我吧。」
不等她把話說完,宋硯書便氣得摔了手中的杯子。
「沈知知,你把我當什麼?!」
她笑着上前,將他的手捧到懷裡吹了吹:「宋總生氣歸生氣,可別燙到了自己手,我這不是剛出來開銷大了些,又沾上了賭博,沒辦法才找上您嘛!」
宋硯書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賭博?
她怎麼敢的!
曾經揚言說要陪他站在商界金字塔最頂端的女人,如今竟自甘墮落到如今這副模樣。
他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冷冷的看着她:「你不是說咱們之間已經兩清了嗎?
既然如此,還三番兩次敢打着我前妻的名號找上門來!」
沈知知一臉無辜,「我這不是為您着想嗎,若是被圈裡其他人知道你您前妻行為不當,丟的不還是您的面。」
她頓了頓,又道:「您要是不願意,我再找別人就是了。」
話音落下,她竟然真的起身要走,宋硯書拽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別人?
你還敢找別人?」
他撕爛了她的裙子,動作也毫不溫柔,可她仍舊是沒心沒肺的笑着,臨走時還心情大好的哼着歌。
曾經她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如今為了錢,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這五年,她究竟經歷了些什麼!
他想起早前安排人去查她的下落,竟然毫無半點音訊,難不成她身邊還有其他男人?
不知為何,他一想到,沈知知會用那樣的笑臉,和魅惑人心的姿勢去對待其他男人,宋硯書的心口便像是壓了一塊巨石,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領帶已經被他扯掉,他還是覺得煩悶,摔了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眼前卻還是浮現起沈知知那燦若繁星的臉來。
他拿外套,追了出去。
沈城市第一醫院,沈知知回到病房將孩子哄睡後,這才打算出門去銀行將支票的錢取出來。
打開房門,沈知知抬眸便看到眼前人拎着外套,臉色難看至極的盯着自己。
宋硯書!
======第六章======一瞬間的失神,反應過來後沈知知立刻笑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順勢把他往外推。
「宋總怎麼還喜歡玩跟蹤人這套,不會是對我舊情難忘吧?」
宋硯書推開她,臉色冷了幾分。
「孩子是怎麼回事?」
她笑嘻嘻的:「是一個獄友的,我來看看她。」
看着宋硯書似信非信的樣子,沈知知趁機開口道:「宋總,這孩子也挺可憐的,手術費還差點呢,要不您看……」宋硯書推開她的手冷冷一笑:「別人的孩子,死活與我有什麼關係?」
沈知知上趕着:「宋總別這麼絕情嘛!」
他厭惡的甩開手:「沈知知,我警告你,既然收了我的錢,就給我老實點。」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瀟洒離去。
沈知知臉上的笑意凝住,直到看見他徹底消失在走廊盡頭,她才換上正常的神情。
方才她又驚又急,還好沒被他發現孩子的真實身份。
可當他說出那句死活與他無關的話時,沈知知的心還是痛得想要裂開。
可,不過是開始就預料到了的事情,她又有什麼好難受的。
曠世集團,宋硯書回了公司後,整張臉便陰沉的像是即將降下狂風暴雨來。
自從沈知知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的情緒便被徹底攪亂了。
他向來是個冷靜自持的人,如今卻因為沈知知一次次失控,連宋硯書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對於他而言,沈知知不過是一個棋子,用來報復賀雲麗,達到自己目的的棋子。
以她那樣驕傲的個性,他以為出獄後她會恨極了自己,可沒想到她竟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反倒是纏上了自己。
這一點也不像她,他寧願看到那個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沈知知,也不願意看到現在這個毫無自尊,沒有廉恥的人。
會議後,企劃部將新定的項目彙報給他,不出意外的被噴了個狗血淋頭。
眾人都不知道總裁最近到底是怎麼了,一時間整個集團人人自危,唯恐他將怒火引到自己身上來。
唯有姚襄,在聽到這一系列的事情後,主動端着咖啡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在沈知知沒有進監獄以前,姚襄和她是情同姐妹的朋友,可當她被各方證據針對時,唯一能證明她清白的姚襄,並沒有出庭為她作證,也徹底斷了她的念想。
原本正怒火中燒的宋硯書見到姚襄出現,微微收斂了神色。
「我現在沒有心思見你,你先回去吧。」
聽着他冷淡的語氣,姚襄端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頓,她將咖啡輕輕放到他面前,隨後開口道。
「硯書,我知道你在煩什麼,可是沈知知她不值得你這樣。」
宋硯書他低着頭在一份合同上,畫上大大的一個叉子,頭也不抬:「夠了。」
姚襄不死心的湊近他,連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沈知知就是一個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賤人,她配不上你!」
宋硯書停下了手中的筆,卻只是冷冷掀眸:「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的氣場太過強大,以至於姚襄都不自覺的頓了頓,反應過來後才繼續說道。
「硯書,你還不明白嗎?
醫院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什麼獄友的,是她和其他野男人生的孽種。
從頭到尾她都是在利用你!」
======第七章======房間的溫度彷彿突然驟降,刺骨的寒意瞬間襲來,姚襄還想說話,卻已然被宋硯書冷若冰霜的神情給震住。
她不敢再多說,灰溜溜的出了門。
門被關上後,姚襄得意勾唇,她不信以宋硯書的性子,能容忍沈知知這樣放蕩的行為。
五年來,即便宋硯書從未承認過沈知知的身份,可對於其他女人,他向來都是淡漠疏遠。
唯有她,仗着當年救過他的原因,能一直在他身側。
可如今沈知知回來,一切又開始朝着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
分明他是恨她入骨的,卻可以容許仇人的女兒爬上自己的床。
不,她決不允許!
總裁辦公室內,宋硯書只覺得怒火像是燒紅了他整顆心。
他將手中的鋼筆捏得有些發燙,腦海里全是沈知知那張楚楚動人的臉。
好,很好。
和別的男人鬼混生了孩子,竟然還打着所謂前妻的情分來找他,怎麼敢的啊?
既然她喜歡玩,那他就陪她玩個夠!
醫院,沈知知才剛把安安哄睡,便接到了宋硯書的電話。
出獄以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聯繫自己。
心中頓時萌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她清了清嗓子,按下了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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