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知宋硯書》[沈知知宋硯書] - 沈知知宋硯書第12章

先對沈知知設下感情陷阱的人是他,可先越過雷池的那個人也是他。
他竟然在步步為營的算計中,愛上了沈知知這個像致命毒藥一般的女人。
但驕傲如宋硯書,偏執如宋硯書,他難以接受自己愛上了仇人的女兒這一事實。
於是他在他們原定的婚禮當天,逼死了賀雲麗,又親手將沈知知送進了獄中。
宋硯書要把賀雲麗加註在他和母親身上的所有傷害,都盡數還給賀雲麗和沈知知這對母女!
可直到他如今得償所願之後,宋硯書卻發現自己並沒有報復的快感。
當宋硯書看見失去了一切,面色枯槁的沈知知時,他覺得自己心中的大石頭越來越重。
他有些後悔了。
宋硯書抬手撥通了偵探的電話,咬牙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沈知知和沈安安給我找出來!」
======第十一章======狠狠的摔了電話後,宋硯書怒氣沖沖的在辦公室里踱步。
自從沈知知出獄以後,宋硯書感覺自己的生活因為她,每天都被弄得雞飛狗跳,讓他竟有些懷念起那七年和她琴瑟和鳴的日子了。
那時的宋硯書面對着沈知知燦若桃花的臉,雖然有些時候會膈應她作為仇人之女的身份,但絕大多數時候竟是快樂的。
宋硯書不是沒有想過,其實就這樣和沈知知過下去也不錯。
可當他看見逼死自己母親的罪魁禍首還依舊活得好好的時候,宋硯書怎麼也忍耐不住,便最終還是將他的復仇之路走到了最後一步。
失去母親的痛苦歷歷在目,宋硯書要把那些賀雲麗加註在他和母親身上的痛,加倍奉還!
賀雲麗死有餘辜,可說到底,沈知知對當年的事情毫不知情,是他將她活生生的拉進了這攤泥沼。
宋硯書擰了擰眉,忽地想起那天他在沈知知背上看見的那道疤痕。
那個疤痕,和七年前救他的那個女人因此留下的疤痕一模一樣。
可七年前救下他的女人分明是姚襄,沈知知怎麼會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疤痕?
沈知知的那道疤就算是在牢里被人給打的,又怎麼可能做到與當年的那道疤分毫不差?
宋硯書記得,在沈知知沒有進監獄以前,姚襄和她是情同姐妹的朋友。
可當她被各方證據針對時,唯一能證明她清白的姚襄,並沒有出庭為她作證,也徹底斷了她想要翻案的念想。
而當年,也正是姚襄提供給了宋硯書,沈知知犯罪的證據,這才讓宋硯書有理由將她告上了法庭。
七年前,姚襄在那場事故中救下了宋硯書,他問姚襄想要什麼回報,只要是他能做到的,都可以答應。
姚襄說她的要求不多,只是想要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宋硯書這才給姚襄在曠世集團的秘書辦謀了份閑職。
宋硯書細細想來,在曠世集團秘書辦的這些年,姚襄的確是有些僭越了。
尤其是在沈知知入獄後,她曾屢次暗示於他,想要和他更進一步,卻都被宋硯書不動聲色的拒絕了。
因為顧念着姚襄當年救下他的恩情,這些年來,宋硯書對她屢次開恩,對她在工作上的失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她的在公司里狐假虎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以說,姚襄完全是憑着自己當年對宋硯書的救命之恩,在曠世集團橫行霸道。
而曠世集團的其他人,也正是因為知道她和宋硯書的那層關係,一直對她敬而遠之。
宋硯書忽然想起,幾個月前,也正是姚襄刻意誤導於他,說沈安安是沈知知和別的野男人生下的孩子,並非是什麼獄友的孩子,這才讓他失了理智。
可宋硯書從未說過,那孩子是沈安安獄友的,姚襄怎麼會知道?
而姚襄和沈知知更是早就撕破了臉,所以她定是不可能從沈知知那得知消息的。
越是深思,宋硯書越是覺得,姚襄的身上疑點重重。
======第十二章======曾經沈知知和姚襄交好的時候,宋硯書見過她幾次。
當時他對姚襄的印象便是,覺得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
可這五年來,宋硯書不止一次聽見姚襄在他的面前詆毀、貶低沈知知。
她們曾經不是十分要好嗎?
為何姚襄在和沈知知鬧掰之後,竟與從前宋硯書對她善解人意的印象判若兩人。
此前宋硯書被仇恨蒙蔽,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勁。
可他如今仔細一想,卻覺得匪夷所思。
反觀沈知知,在和姚襄鬧掰之後,宋硯書從未聽過她說姚襄的一句不好。
念及此,宋硯書覺得疑點重重,忍不住撥通了助理的內線電話。
「你派人去查查,七年前的那場事故,姚襄究竟在不在場。」
其實,想要知道姚襄究竟是不是七年前那個救下他的女人,最快准穩的辦法,就是再次確認她背後的疤痕是否和當年救下他的那個女人的一樣。
宋硯書擰了擰眉,隨即將視線看向上午遞來的那封宴會請柬,不由得心生一計。
他派人準備了一條露背的禮服,隨即將姚襄叫進了他的辦公室。
原本還在苦惱於,這幾個月就連她也不能未經允許進入宋硯書辦公室的姚襄,聽見宋硯書的傳喚,立馬喜上眉梢。
她掏出化妝鏡,飛快的補了個妝,這才扭着腰進了總裁辦公室。
秘書辦的一眾人等,早就已經對姚襄的這種獻媚舉動見怪不怪了。
姚襄踩着高跟鞋,信步走進了總裁辦公室,看着低頭處理公務的宋硯書,她心中微動。
眼前這個矜貴俊朗的男人,她早已喜歡了很多年。
她做夢都想爬上他的床,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邊。
如今剷除了沈知知這個最大的對手之後,她距離那個位置,便僅剩一步之遙了。
想到這裡,姚襄勾了勾唇,走到了宋硯書的辦公桌面前,掐着嗓子喊道:「硯書,你找我什麼事?」
宋硯書抬起了頭,彷彿在聽見她的聲音之後,才知道她進來了似的。
他停下手中的工作,將桌上的宴會請柬遞給了姚襄。
「今晚這場宴會,我必須得出席,但我還缺一個女伴。
如果姚秘書有空的話,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參加。」
宋硯書的語調平淡無波,彷彿真的只是公事公辦的工作安排一般。
可這姚襄的心中早就引起了軒然**,宋硯書要帶她一起去參加宴會!
從前沈知知還在的時候,作為宋硯書最得力的助手,以及他的舊情人,像這種出雙入對參加宴會的機會,從來都只有沈知知的份。
而沈知知入獄之後,宋硯書鮮少參加這些宴會,就算是非去不已,他也從來都是孤身一人前往。
因為宋硯書本就是如此,對旁的女人都極其淡漠疏遠。
這五年,姚襄曾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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