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君焱回答的十分果斷，神色卻有幾分的不自然。
「神女，我不過是問了一個問題而已，怎的就把你刺激成了這個樣子，若你再不醒來，他可就要把我生吞了。」
見我醒了，縮在牆角的柳墨急忙湊了過來，可還沒等挨到我身邊，就被君焱一個怒瞪又給瞪了回去。
「生吞都算是便宜了你，自己心術不正，冥頑不靈，還有臉在這兒提？！」
柳墨縮著脖子往牆角一躲，不服的仰頭爭辯道，「你總這樣說我，我如何心術不正了，當初你跟神女落難，還不是只有我肯相扶左右？」
君焱鄙夷的冷哼了一聲，「相扶？你安的什麼心，真當我不知道？要不是我早早的重拾蛇晶，只怕我們兩人都得毀在你的手裡吧。」
「我……」
柳墨被這話噎的漲紅了臉，吭吭哧哧答不上來。想要出口反駁，卻又憋不出一句話來。
聽著兩人的對話，我微微有些發愣。
先前柳墨像個變態一樣附在死人身上追殺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他跟君焱是有什麼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
「柳墨，你剛才說，這都是我的傑作？」
我晃了一下腦袋，一臉認真的盯着柳墨問道。
剛才記憶的混亂讓我一時承受不住暈了過去，但醒來以後我卻發現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那些零碎的記憶雖然還有印象，但我若仔細去想，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那個……你就當我是滿口胡諏吧。」
柳墨似是有些忌憚，他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