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在手掌心裏，相反的，是他成了白今歌的玩物。這日，妺喜讓曠天韻撫琴。「樂心，你彈錯音了。」妺喜靠過去，小手蓋在曠天韻手背上。妺喜喜歡同他有小小的身體接觸。曠天韻立即磕頭：「請小姐恕罪。」旁觀了好幾天，147號已經從第一天的膽戰心驚，變成完全看戲。這時正嗑着瓜子，評論：「這瞎子分明是心神不寧，一定是在想怎麼才好對你下手。」妺喜一如既往無視147號的存在，她把曠天韻從席子上牽起來，曠天韻欲尋拐杖，被妺喜阻止。「這些天我府上來來往往那麼多客人，想來是你彈琴彈得有些累了。今天我們不彈琴，做點別的事情。」她小手握住曠天韻的大手，慢慢引着他往花園裡去。桃花正好，灼灼其華。還有暗香浮動，桃花的甜香無形中帶着股曖昧。妺喜道：「你眼睛雖盲，但鼻子和直覺一定比尋常人更敏銳，不如我們玩個遊戲。」曠天韻面色淡定，不見一絲好奇或驚慌，恭順答：「小姐想玩什麼遊戲？」「你在這花園中，尋一朵開得最嬌艷的桃花送給我。」「這……」「你只管找，不會罰你。」曠天韻想要他的拐杖，妺喜還是不許。他只好伸出雙臂慢慢摸索着往前摸索。花園有桃花，也有假山，碎石小路，池塘。曠天韻摸到第一棵桃樹，鼻子聞了聞，沒下手。妺喜跟在後面，笑嘻嘻：「你聞出來了，這棵樹上桃花開得不旺盛。」曠天韻又一路往前，摸到第二棵，但是連枝椏都沒夠着。妺喜又說：「這棵太高了，不怪你。你不如往右邊走一點。」瞎子琴師很聽話，去了右邊。「哎，那棵太丑了，你再往右邊走一點，那邊有幾棵開得正好。」曠天韻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妺喜怎麼指揮，他就往哪兒摸。花園裡只有他們兩個人，147號遠遠在亭子里嗑瓜子。然後，147號突然停了下來，他手裡捏着瓜子，嘴巴微張，獃滯了一下。147號驚訝，妺喜娘娘這分明是在把人往小池塘里的引導啊。曠天韻的一隻腳在池塘邊緣，另一隻腳伸出去就是踏空。他其實是很小心的，跨步小，落腳慢，好收得住。沒奈何妺喜推了他一把，「噗通」一聲。曠天韻摔下了池塘。水花四濺。然後又是一聲「噗通」，妺喜想都沒想也跟着跳了下去，遠遠等着伺候的丫鬟們都沒反應過來。147號把瓜子扔了，拍大腿跳了起來。娘娘！池塘並不深，錦鯉嚇得沒了蹤影。曠天韻摔坐在池塘里，滿頭滿腦的水珠子，好在水只沒到他肩膀，妺喜跪在他雙腿之間，以匍匐的姿態趴在曠天韻胸膛上。春水初生的時節，涼意席捲周身。兩人貼着，身上的溫度相互傳遞顯得敏感。妺喜抓住曠天韻的一隻手，「你別怕呀，這池子很淺呢。」「小姐？」「樂心，我來告訴你，這花園裡最嬌艷的兩朵桃花……」妺喜一邊勾着曠天韻的脖子，另外一邊抓着他的那隻手，往自己胸上放去。池塘的水早就讓兩人**身，妺喜穿的上衫與裙子是分開的款式，小手拉着大手，從上衫下面穿進來，送上去，直接是輕薄的肚兜，和肚兜下面的柔軟。「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