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心的魔劍,導演剪輯版》[噬心的魔劍,導演剪輯版] - 噬心的魔劍,導演剪輯版Chapter03在線免費閱讀

『姐妹殊途』

「艾斯?你怎麼樣?」小尼問道。

冰封靠在樹旁,表情很是痛苦:「像是……火焰在灼燒我的身體……」

「燒傷?」她抓起一把雪,敷在冰封的傷口處,「感覺好點兒了嗎?」

「唔……好多了。」

「那是什麼東西?染星她拿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像是某種法器。」小尼一面說,一面焦急地把雪敷在他身上,還時不時回頭看,「還好,她沒追來。艾斯?艾斯!別睡,醒醒,別丟下我一個人啊……」

她哭出了聲,眼前的冰封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

「別嚎了,我還沒死呢,我只是……不想動而已。」

「你……嚇死我了,哼,我還以為……嗚嗚嗚。」小尼表情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抱住了他。

片刻之後。

「傷口,癒合了。」冰封站了起來,「神光說我將以半神的身份重生,我想這就是半神的一部分力量吧。」

「沒事了?沒事就好,可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二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前方,他們已經來到了森林邊緣,前面就是人類的王國——暮水城。

「我們已經來到了人類的領地。去那裡吧,反正無處可去。」

二人相互攙扶着,往暮水城方向而去。

【大法師之塔】

「泣淚海妖是誰家的旗幟?」大法師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蘇安娜,問道。

一旁的爐火燒的很旺,它肆意地跳動着,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一般,柴火哭泣,發出「辟卡」聲。

在這溫暖的環境中,蘇安娜身穿白色輕紗睡袍,披散着頭髮,臉蛋兒紅彤彤的。

她坐在椅子上,晃動着自己的小腳丫,眼角的餘光瞥向一旁翻開的書籍。

「咳咳,不能偷看哦。」大法師咳嗽兩聲。

蘇安娜低下頭去,眼神躲閃,思索了片刻,道:「是……是水宮堡主獵潮家的旗幟。」

「嗯,答對了。」大法師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麼,現今的水宮堡主是誰?」

「瓦德·獵潮伯爵,他是王國中最年輕的一位封君,兩歲就被國王任命為水宮堡主。」

「我再考考你,他現在多大了?」

「呃……十八歲。」

大法師鼓掌道:「不錯不錯,全部答對。」

蘇安娜嘟起小嘴道:「哼,老師,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這才是二十以內的加減法而已。」

「哈哈,那麼你想讓老師提問些更難的問題嗎?」大法師自問自答,「不行,今天就算了,一天背一個。背那麼多會記不過來的。」

「老師,」蘇安娜舉手提問,「世界上真的有泣淚海妖嗎?」

「當然有,」大法師點了點頭,「就如書中寫的那樣,她們在水域中穿梭自如,發出的聲音就像是小孩子哭泣一般,聽到的人會昏睡過去。然後她們就會突然撲過去,將你拖入海底。」

「好可怕。」

「不用擔心,我們這邊沒有海。而且據說海妖只會抓晚上不好好睡覺的小孩兒。你晚上有好好睡覺嗎?」大法師俯下身,微笑地看着她。

她低下頭,聲音很小,答道:「是的。」

「別怕,你要是被抓走的話,老師一定會安全地救你出來的。好了,時候不早了,乖乖去睡覺吧,甜心。」大法師颳了下她的小鼻子。

「嗯。」

蘇安娜點了點頭,跟着老師來到自己房間。

她躺到床上,大法師給她蓋了蓋被子。

「老師,蓋三層被子的話……很熱誒。能去掉一層嗎?」

他搖了搖頭:「不行,後半夜就冷了。」

「那好叭。晚安,老師。」

「晚安,娜娜。」大法師摸了摸她的頭,待她閉上眼睛後,吹熄了桌上的蠟燭,轉身離去。

【暮水城,郊外】

小尼和冰封身着破布衣服,在茫茫風雪中前行着。

她的臉早已被凍的紅彤彤了。鼻涕,眼淚成為冰凌,掛在臉上。髮絲和睫毛上沾染着雪花。

「再堅持一下,小尼。」冰封咬牙道,「我們必須進城。風越來冷,雪越來越大了,再在外面過夜會被凍死的。」

二人離城市越來越近了。

可現在是晚上,城門緊閉。自己若是去叫門,可能會被當成可疑人士抓起來。

怎麼辦?

不,不能再在外面過夜了。

冰封思索着,看向身旁的小尼,眼裡滿是心疼。

「我們……怎麼進城?」她的聲音都在發抖,牙齒不斷碰撞在一起。

「怎麼進城……」冰封閉上眼,思考着。

下一秒,他雙腳離地,飛了一小段距離。

「艾斯?你剛剛……」小尼一臉疑惑。

「我剛剛……」冰封自然也是一臉疑惑,「我就想像了一下自己會飛,就飛起來了?」

他又試了試,這次飛了很長一段距離。

「這也是力量的一部分嗎?」

「我想是的。來,我帶你飛過去。」冰封抱起小尼,助跑兩步,直接起飛。

守城士兵:「什麼玩意飛過去了?」

二人就這樣進了城。

冰封摟着小尼,尋找着適合今晚過夜的地方。

「不行不行,雖然進城了沒有那麼大的風,但也不能睡在雪地里。」冰封搖了搖頭,再次尋找。

突然,一絲光亮吸引了他們。

二人循着光亮,找到了一處通往地下的階梯。

昏黃的燈光映照在他們的臉上,彷彿階梯對面就是溫暖舒適的避風港。

「那是什麼地方?」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尼帶頭,走了下去。

這是一座地下城市,風吹不到這裡,雪下不到這裡。

這是絕佳安身之處,還有很多衣衫襤褸的人們躺在街道上過夜。

「今晚就睡在這裡吧。」

二人挑了一條沒人的小巷,找了些破布鋪在地上,然後躺下。

小尼抱了抱他,笑道:「艾斯,你身上,好涼。」

冰封坐了起來:「啊,抱歉,我的身體一直這樣冰冷。我,我離你遠點兒吧。」

他向後退去。

小尼卻又上前抱住他,搖頭道:「不要,才不要,我們就這樣抱在一起,就算是冰塊也會融化的。」

冰封猶豫片刻,點了點頭,也抱住了她。

二人擁抱着躺下,蜷縮着身體,聆聽着外面寒風呼嘯,漸漸進入了夢鄉。

【風聲堡】

次日上午。

**的豪宅。

小莎被她父親帶着從後門進來。

「昨晚的風雪好大啊。」

「是啊。」

寒暄過後,大人們去了一個房間談論事務,小莎則直接來到書房找庄然。

「咚咚咚」

「請進。」

小莎打開門,脫下手套和外套,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呼,還是屋裡暖和啊。」

庄然埋頭看書,頭也不抬:「雪還在下嗎?」

「沒有,早停了。」

「昨晚的風雪可真大啊,待在屋裡都冷的要命。」庄然回想起昨天晚上,不禁打了個寒顫。

「嗯哼,誰說不是呢?」小莎來到床邊坐下,抱怨道,「唉,家父一大早就把我叫起來,說有什麼要緊事要和伯伯商量。其實就是圖省事兒,早上送我過來,晚上再接我走。」

「我看是真有要緊事吧,順便把你帶過來而已。」他合上書,放到一旁,看着小莎道。

「什麼要緊事?」

「糧食分配問題唄。必須精打細算,合理安排好才能讓我們所有人安穩度過冬天。」

「可昨天的晚宴……那麼豐盛,還浪費了不少。今天早上我還看見了路邊……」

庄然站起身打斷了她,岔開話題道:「阿萊,我昨天給你留的作業做了么?拿出來給我看看吧。」

「嗯,」小莎點了點頭,拿出自己的畫作,但她似乎並不想避開剛才那個話題,繼續說道,「有人凍僵在路邊,還有人餓死……我們得幫幫他們。」

庄然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不該是我們思考的事。」

「有了,我們偷偷溜去糧倉,分些糧食給他們。」

「那兒可是有重兵把守……」

「所以你跟我一塊兒去嘛,就說是伯伯的意思。」小莎朝他眨了眨眼。

他依舊搖頭:「不行,我不能讓你做這種事。這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不僅僅是大人的責罵。」

「嘁,不想去就不想去,說那麼多借口。我自己去。」小莎冷哼一聲,拿起外套就要往門外走。

「哎,你……」庄然拉住她的手腕,想說什麼,又自知勸不動,便道,「我跟你去就是了。」

二人偷溜出家門,去往了豐盈區的糧倉。

「我們奉……豐盈區治安官莊威東之命,來調用些糧食,給那些……」

由於是說謊,小莎表現的十分緊張,說話磕磕絆絆,時不時踮起腳尖,東張西望。

守衛說道:「有治安官的親筆信和封蠟嗎?」

「額……」小莎瞥了眼庄然,想讓他來救場。

庄然上前,表現的很自然:「這確實是家父的意思……」

守衛搖頭:「抱歉,小少爺,任何人來調用糧食都需要親筆信。這也是令尊的意思。」

他裝作十分生氣的樣子,叉腰道:「那好,你等着,我去找家父要。我還要告訴他,你存心折騰我。」

「那我跟少爺您去核實一下吧,如果是真的,屬下自會遵命。」

「你是質疑我說謊咯?!」

「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保險起見。」

「算了,別跟着我,我不想管這些破事了,讓家父再找其他人來吧。」庄然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離開。

小莎跟在他旁邊。

「估計家父中午就會知道這件事了。」

「那怎麼辦?」

「他們問起,你就說是我的主意,一切責任往我身上推。」

「這怎麼可以?」

他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受罰,還不如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我們兩個人都受罰豈不是太虧了?」

「不行,不能讓你一個人受罰,明明是我的主意……」

「你看看你看看,剛才我說不讓你來你不聽,現在你又不聽是吧?」

「我……」她低下頭去。

「就這麼說定了,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

庄然和小莎二人回家後不久。

庄威東已經得知了他倆去糧倉的事,便將二人叫到了房間內。

「我已經聽說了,你們兩個最好如實給我招來。」二人的父親眼神犀利,看着這兩個孩子。

庄然上前一步:「是我的主意。是我假傳了您的意思……」

小莎的父親教訓道:「你知道你差點造成多嚴重的後果嗎?我們正在討論最合理的分配方案。你若是真挪用了糧食,不僅方案得重新制定,人們還會餓死。王室怪罪下來……」

「內森。」庄威東見他情緒激動,便叫停了他。

畢竟不是自己兒子,他也不便再多說下去,點了點頭,退到了一旁。

「臭小子!晚上我再收拾你!」他先是罵了庄然一頓,然後語氣溫和起來,「小莎,你呢?」

庄然看向她,拚命給她使眼色。

她只好低着頭答道:「我,只是跟着他一起去的。」

「好了,沒你們事了。」庄威東笑道,「內森,他們還是孩子,又沒造成多嚴重的後果。你就不要生氣了。」

得到大人的允許後,兩個孩子退了出來。

「呼。」庄然長舒了一口氣。

「抱歉,明明是我的錯,卻害得你被責罵……」小莎低頭道歉。

「好了好了,去我房間說。」庄然瞥了眼看熱鬧的僕人。

僕人們見小少爺注意到了自己,便趕緊忙活起來。

二人來到房間,庄然關上了門,微笑道:「都說了沒關係啦。反正我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家父責罵我,我不痛不癢。」

「可伯伯說晚上……」

「他也沒少打過我,不差這一次。」

「嗚嗚嗚,當時我要是……要是我當時聽你的就好了。」小莎低着頭,嗚咽着。

庄然疑惑道:「你,在哭嗎?」

「嗚嗚嗚。」

他俯身查看,安慰道:「別哭了,你哭也改變不了害我被責罵的事實。下次聽不聽我的?」

「嗯嗯,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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