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天宮而來》[他從天宮而來] - 第六章 白皚星出,喝酒遇貴人(2)
>「不知太子殿下此來所為何事?」
喝了一杯酒,太子李勉笑着說道:
「我就不能是在這皇宮內閑逛嗎?這裡可不是後宮,可沒有不允許本太子不能閑逛的道理。」
「我即便不是很聰明,但終究還是知道沒有人會特意拿着酒壺在皇宮中閑逛的道理。」
「哈哈哈哈。」
太子李勉爽朗大笑,全然沒有太子的尊崇模樣,說道:
「其實許兄所言非虛,只是聽聞昔日燕王世子進宮面見我父王,所以特意來結交一番。」
說著,太子李勉表情愈發陰沉,似乎強忍着心中憤怒: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我自幼便是聽季城王叔的事迹長大,其實細細想來,那燕王世子得喊我一聲兄長。京城披甲案那年,我不過七歲,試問讓我如何能相信那個馳騁沙場近三十年,以一軍之力對抗兩國之師的王叔會是通敵叛國之人!」
似乎很久沒有與人說起過此番言論,心中憋悶說好,今日放的排解,以至於太子李勉語氣略有激動。
「狠毒最是帝王家,而判定這一切的便是我這帝王家頂樑柱,我的父王,我這做子女的,無論如何不得信,也終究是無法說什麼。」
心中憤懣之情難平,太子李勉又仰頭灌下一杯酒,語氣表情都略顯無奈。
許岳喝着酒,聽着一旁的太子發著牢騷,感觸頗多,雖然與眼前男子接觸時間並不長,但許岳卻從他身上感受到與這冰冷皇宮截然不同的人情味與煙火氣。
至少,在這皇宮中,他願意陪自己這個素未謀面的人喝一杯酒。
一杯酒下肚,許岳開口說道,
「你現在做不了不妨礙你以後能做到,逝者已逝,或許有天你能夠榮登大寶,屆時翻案,為時也不晚。」
太子李勉一口酒險些嗆出來,他急忙對許岳作噤聲手勢,輕聲說道:
「這句話我權當沒聽見,且不說我父王他如今年富力強,單說翻案一事,便視為為其下罪己詔,此為為人子女者不可做也!」
他心有餘悸的看着許岳,真不知他是有怎樣的膽量來說出這話,心中暗道:
「莫非江湖人都是這般無所顧忌?但願那位燕王世子不會如這許兄弟一般,否則以父王性格……」
想到這裡,李勉心中又不由得擔心起來。
就在兩人喝酒之時,門外又走進一人,鶴髮童顏,羽衣星冠,端的是一副仙人模樣。
來者便是大黎三代老臣,欽天監監正,封茗宣。
「不知師父法駕,未曾出門相迎,望師父見諒。」
太子李勉見到來人立刻站起身,拱手彎腰行禮,不敢有任何懈怠。
「哇,神仙吶,原來京城真的有神仙!」
許岳看到封茗宣鶴髮童顏,仙風道骨,也立馬站起身,抱拳行禮道:
「晚輩許岳,見過老神仙。」
他對於小說話本中提到的神仙有着近乎本能的相信,以至於當初在桂落村見到方祉除魔驅邪的模樣,也認為那是一位神仙,不成想是每一位江湖騙子。
但這絲毫不影響許岳對神仙精怪的敬畏之情。
封茗宣風輕雲淡的點了點了,「嗯」了一聲,隨即開口說道:
「勉兒,你先去欽天監吧,寇府主尋你有要事相談。」
聽到「寇府主」三個字,李勉臉上情不自禁便面露笑容,再行了一禮,便告辭離去,許岳看着李勉遠去的背影,明顯能看出他相比較來時要更加開心。
「哼,讓你小丫頭訓斥老夫。」
見到李勉走遠,封茗宣便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少年,一雙眼睛散發出詭異的金光。
這種目光似乎要將許岳整個人看透,以至於他渾身好似有螞蟻在爬,極為難受,但面對眼前神仙一般的人物,他終究還是沒有說一句話。
過了片刻,封茗宣面帶笑容,伸手示意許岳坐下說話。
「老神仙,你是誰啊?李勉稱呼你為師父,李勉是太子,能做太子的師父,你果然是神仙!」
聽着許岳的話,封茗宣捋了捋胸前的長須,大笑道:
「神仙什麼的老夫愧不敢當,但修行近兩個甲子,老夫對於面相以及手相倒是別有一番心得,不如讓老夫來為少俠看看手相如何?」
「真的嗎?太好了!麻煩老神仙了。」
一路上走來,但凡遇到個擺攤算命的,許岳便會很樂意當這個冤大頭,高高興興的交上錢,坐下讓其為他算上一卦,時而問財運,時而問因果。
無一例外,那些拿錢算命者皆是好話說盡,也聽得許岳連聲道謝。
封茗宣接過許岳手掌,起初還是面露笑容,慢慢的面色凝重起來,繼而愁眉不展,搖頭不語。
許岳見到眼前老神仙如此,也不由得心頭一顫,開口詢問道:
「怎麼了?老神仙看出什麼了但說無妨。」
封茗宣看了看手掌,又看了看許岳,最終開口說道:
「老夫觀少俠斷掌衡面,地紋雖綿延不絕,但星紋卻縱橫交錯,寓意少俠可長壽,但生平卻多遭坎坷,不知少俠雙親是否已不人世,且身邊之人多有因橫禍而離世者!但無名指太陽丘隆起三紋,則代表少俠將來會名滿天下,中指土星丘隆起兩紋,未來財運堪憂且多是眾叛親離的下場!」
許岳越聽,心中越是忐忑,當聽到最後一句話,他一拍桌子,黃花梨木桌上留下一個深刻的掌印。
「妖道休的胡言亂語!」
封茗宣一步上前,一把按住許岳肩膀,將他重新按到座椅之上,許岳運足氣機想要掙脫,一股股澎湃氣機宣洩而出,大廳內的宮女太監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壓影響到的皆頭暈目眩,口鼻流血。
「怎麼,少俠只聽得好話,卻聽不得真言?少俠可知有此掌紋者是何種命格?」
不成想,許岳一身天權境巔峰的合道修為在眼前這鶴髮童顏的神仙面前竟然游同蚍蜉撼大樹,壓制的不能動彈,只能對着封茗宣怒目圓睜,咬着牙說道:
「是何命格!」
「天煞孤星,白皚命格!」
封茗宣一手壓着許岳的肩膀,任由其氣機宣洩衝撞,一手則是風輕雲淡的捋着鬍鬚,笑着說道:
「父母親人為因為你而死,兄弟朋友會因為你而亡,就連你最親近的人最終都會與你刀劍相向,至於為何壽數會長?不過是為了讓你多體驗一番人間疾苦罷了。」
聽着他說完,許岳收回宣洩的氣機,封茗宣也收回他壓着的手掌,單手負後。
在許岳看不到的地方,封茗宣剛剛按住許岳的那隻手掌此刻正不停顫抖,整個手掌猶如火燒一般。
「好精純的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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