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小毒妃和廢材王爺》[天才小毒妃和廢材王爺] - 第4章 救了個二貨

那婦人戰戰兢兢走上前,小男孩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整個過程竟不敢抬頭看一眼。

走到中間,兩人跪了下去。向坐在上面的人請安:「大人萬福。不知大人喊草民前來,有什麼吩咐?」

柳宰相看了娘倆一眼,冷喝道:「大膽刁民!你女兒潛入我府中多年,毒害我夫人,你可知情?」

母子兩人本就驚恐不安,聽得此言,更是嚇得連連叩頭:」大人,冤枉啊!小女絕對做出這樣的事!冤枉啊!」

柳月雲走了進去,取出一銀針,將躺在角落裡的翠萍扎醒。

翠萍悠悠轉醒,耳朵里充斥着熟悉的聲音,喊着冤。

她一激靈,清醒過來。看見了跪在地上的母子。

「娘,小源!」她掙扎着,爬着,往房間中間蹭去。

兩個小廝看不過去這凄慘的樣子,將翠萍從角落拖到了房間中間。

翠萍跪在地上,不停磕頭:「這不關奴婢家人的事!都是奴婢自己做的!求大人饒了他們吧!」

柳月音在柳家女兒中排行老三,和柳月宛只差半歲,她雖是莫姨娘所出,卻也機智聰穎,才華橫溢。

以前在府中,柳宰相雖對她不算親熱,但也會偶爾問詢。所以蔡姨娘並沒有過多難為她們母女。

前些天柳月雲落水之事,柳月音已猜測出和皇宮裡有意賜婚有關。這件事誰幹的,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來。

可讓柳月音在意的是,蔡姨娘如今猖狂到如此地步!竟在皇上要賜婚的要緊關頭,要殺了那個被賜婚的人!

柳月音可以預想到,若將來有一天,她和莫姨娘成為了蔡姨娘母女三人的絆腳石,她的下場,只怕會比柳月雲更慘!

「我必須想辦法扭轉這個局面!」柳月音想。

同時她也知道這個機會就在眼前!

從今天這些事可以看得出來,柳月雲已經和之前不一樣了!說不定她能改變這宰相府,蔡姨娘說一不二的局面。

柳月音走向前去,對柳宰相和徐太醫略施一禮:「父親!女兒有一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柳宰相看了一眼柳月音,責備的眼神給了過去,想:「這丫頭也過來湊什麼熱鬧!」

」講!」

柳月音問:”翠萍,我且問你,你既是家裡維持艱難,那你娘頭上戴的銀釵,還有手上戴的鐲子,是從哪裡來的?”

柳月雲沒想到柳月音竟然問的這些,挑了挑眉。她這個妹妹有點意思,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翠萍跪在地上,硬着頭皮回:「那是奴婢的月錢!」

柳月音似是知道她會這樣回:「哦?據我所知,你這種粗使丫頭,一個月不過領錢三十文,不說你家裡還有其他什麼物什,單說你娘身上的這些,只怕你大半輩子也攢不了這麼多吧?」

翠萍知道,她這個說法,就算是路邊幾歲的小孩也不會相信的。只能沉默着,不知如何回答。

「難道是偷盜!」最小的柳月霓驚呼出聲。

這是一個簡單又本能的猜測。

翠萍的娘聽到這句話,如炸了毛:「不可能!我女兒不是那樣的人!大人!我女兒做因為事得力,得府中賞識,月錢才那麼多的!不是偷來的!大人明鑒!」

翠萍的娘怎麼也想不到,她引以為傲的女兒,有一天會背上偷盜的罪名!

柳宰相此時坐不住了,生怕徐太醫懷疑到自己頭上,問:「得力?得誰的力?說!」

翠萍跪在地上,不肯說一句話。

柳月雲嘆口氣,心想:「我也不想用非常手段,這可是你逼我的呦!」

她從懷裡拿出兩顆藥丸,走到那母子面前,端着翠萍娘和弟弟的下巴,依次餵了進去。

柳月雲拍了拍手,對瞪着她的翠萍說:「這兩個藥丸,名叫斷腸散,顧名思義,一刻鐘見效,再一刻鐘喪命,而肚子裏面的腸子,只有寸寸盡斷的時候,人才可完全解脫!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怕不怕他們死呢?」

翠萍臉上閃過一絲絕望,她自己從一開始知道,這件事她若做了,命就沒了。

可她不想連累自己的娘和弟弟!

翠萍臉上糾結着,痛苦不堪。

慢慢地,地上母子兩人,腹部開始疼痛,從一開始的跪着,再痛地趴着,再然後滿地滾着。

整個房間都充斥着哀叫狼嚎!

翠萍整個人被束着手腳,趴在地上,泣不成聲。

柳月雲走了過去,掰着翠屏的臉說:「你看看,生你的娘,還有你的弟弟,痛苦的要死掉了!」

「哎呀,流血了!」柳月霓小小年紀,哪裡經歷過這些?嚇得大叫!

翠萍定睛一看,阿娘嘴角確實流出了一絲血液,並且還是黑色的!

她怪叫一聲:「啊!我說!我說!求小姐放了他們吧!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小姐,求求你,放過他們吧!我說!」

此時的翠萍已完全崩潰了!嗚嗚地哭喊着。

柳月雲滿意地點點頭,心想:」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早早的交代完就好了嗎?非得讓我白折騰一回,你們也多受點罪。」

她從懷裡拿出解藥,麻利地餵了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翠萍才穩定好情緒,慢慢地說起來。

「八歲那年,家鄉經歷了百年難遇的洪水,我們還在睡夢中,就聽見外面哭喊着,快跑!那時候的水已經及腰了,我們想要逃出去,卻發現哪裡都是水,根本不知道往哪裡。」

「水卻越來越深,我已經站不住了,阿娘拉着我,好幾次險些沖走,我們爬到了屋頂。」翠萍回憶道。

「我們剛站好,以為躲過一劫時,房屋慢慢地卻在往下沉,我們站地越來越不穩,隨時隨地都會被洪水淹沒。」

「阿爹這時看到了院外的梧桐樹,他讓我們順着水流,衝到樹上抱緊。雖然距離不遠,但也害怕。」

翠萍回憶地很痛苦。「就在我要衝過去的時候,房屋塌了,洪水泛濫,衝著房屋向我壓來,我連動都不敢動!」

「是阿爹…阿爹他沖了過來,將我拋到樹上,可是…可是他卻,被房屋壓倒,沖走了…」翠萍哭了起來,「我再也沒有阿爹了。」

在座的人聽到翠萍的訴說,並沒有急着催促,因為,他們都聽說了那次洪災的慘狀。他們不是參與者,卻是見證者。

「我們在樹上等,一直等,沒有吃的,沒有喝的,等了三天兩夜,我們餓的連樹都要抱不住了,阿娘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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