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寵物來自歷史》[我家寵物來自歷史] - 第6章 碰瓷
最終,江尋和拿破崙汪都沒進去,而是繞路而行。
雖然江尋確定拿破崙汪不會如普通狗狗那樣搗亂,但畢竟是世俗社會,還是遵守規則一些比較好。
但拿破崙汪不這麽想,他覺得江尋和現在的自己是同類,狗和狗一起走,不算遛狗。
不過礙於自己在這裏狗生地不熟,也就只能聽江尋的了。
離開了小區之後,馬路上車來車往,喧囂的鳴笛聲讓拿破崙汪伸出爪爪捂住了小耳朵,但一雙眼睛瞪得很大,目光中既有些警惕,又十分好奇。
這嶄新的世界對拿破崙汪而言,簡直是一種異常的體驗。
路上行人匆匆而過,倒是有不少人注意到了江尋以及他懷抱中的拿破崙汪。
有些人面無表情,而更多的卻是感到驚喜萬分,忍不住朝着江尋這邊多看了好幾眼。
畢竟拿破崙汪真的很漂亮,蝴蝶犬之所以被稱之為蝴蝶犬,就是因為其姿態如蝴蝶般翩飛。
拿破崙汪十分驕傲,在江尋的懷中,汪汪道:「他們為什麽一直看着我?是被我的魅力所折服了嗎?汪~」
「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這樣的。」江尋點了點頭。
「那看來我打回法蘭西還是真有希望的嘛!」
「錯誤的,半點希望都沒有。」
「……」
而在江尋與拿破崙汪前進的同時,街邊綠化帶,三個全身塗著迷彩妝的小黃人正匍匐前進,樹枝亂顫,發出一陣抖動。
三個小黃人如毛毛蟲一般前進,其中一個看起來很困的樣子,耷拉着臉,對著另外兩個小黃人怯生生地叫着:「banana~」
而這句話一出,他身後的一個小黃人立馬就捂住了他的嘴,同時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
滾燙的陽光、滾燙的景色、連同整個人也變成滾燙滾燙的了。
大夏天的,江尋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而懷中的拿破崙汪倒是一點兒都不覺得熱,而是吐著舌頭,依舊十分靈活的看着四周,同時開口詢問江尋:「路上跑的這些鐵疙瘩是蒸汽原理嗎?我就知道,工業的革命是很有必要的!他的動力源是什麽?」
「額……」
這就考到了江尋這個丈育了,他想了想,開口道:「應該是石油。」
「石油?」
「就是一種黑漆漆的液體,一點就着火……最近還有新能源汽車,用電的。」
「奇奇怪怪,你能給我演示一下不?」
江尋和拿破崙汪就這麽一路邊走邊聊,拿破崙汪就好像是一個十萬個為什麽的好奇寶寶一般,遇到什麽都要問一下。
比如『你到底是怎麽把李阿牛塞進電視裏的』、『天上飛過去的那個鐵疙瘩又是什麽』、『這玩意兒是怎麽動起來的』之類的話語,讓江尋這個文化造詣不是很高的傢伙一陣惱怒。
只有在聊起打灰和測量時,江尋才會眉飛鳳舞,講述著自己熟悉的領域。
而拿破崙汪聽著江尋的講述,若有所思,悄悄在心裏給江尋安排了一個身份。
壯丁……啊不是,工兵。
以後打回法蘭西時,就讓他去修戰壕吧。
壯丁總指揮!
「呼~」
來到一處紅綠燈前,按照江尋的記憶,再走兩百米就能夠到達一處濱海的沙灘公園,到時候就能讓把拿破崙汪放下來了。
不過現在是紅燈時間,還是耐心的等待紅綠燈吧。
拿破崙汪望着不遠處的紅綠燈,他歪了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
-
陳江河
「帳篷?」姜亦姝眼睛忽閃,不曉得他這話有何深意。 「真是個純純的傻丫頭。陳江河湊近過去,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把她的手往下放,耳邊低語道:「現在懂我意思了嗎?」 姜亦姝臉頰愈發紅了,小小聲地嘟囔道:「你耍流氓。 「哈哈。 陳江河忍不住笑出聲來,又多親了幾下,然後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點支煙,緩緩神,說道:「兒女情長,則英雄氣短,爽了大半天,也該回去幹活了。 「你現在還
-
林舒林寶珠
王老闆憤慨反駁:「這是人家林老闆主動找我修的,你們太過分了!難道只准縣裡你一家蓋房子嗎?!」「你說的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以為我搞壞你幾樁生意,你早該明白了,沒想到這麼蠢。王老闆氣得臉一陣白,這趙萍的人都是有身手的。雖然她這邊人多,也能勉強打過,但是每次過後都得自己掏醫藥費。幾...
-
我有個大神師傅,都市我無敵
全家被滅門,林凡帶着妻子與妹妹亡命奔逃,卻沒想還是落入賊手,不僅被挖去了肝腎、雙眼。 甚至還成為了太監! 三年後。 在妹妹被人羞辱之際,林凡王者歸來!
-
初瑤葉辰澤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