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小卒》[我是一個小卒] - 第14章 殺人者人恆殺之
看着慘烈的現場,孫宏顧不得其他,趕緊跑下沙丘,察探吳亙的情形。
吳亙躺在地上,面色煞白,嘴角還殘餘著一絲血沫,連胸口也不再起伏。
孫宏淚流滿面,跌跌撞撞奔了過去,雙手扶起吳亙,連連搖晃,「吳兄,莫要嚇我,你可是將來要做寨主的人,怎能就此死去。你死了,小弟我可乍辦。」言辭哀切,神色悲愴,倒是動了真情。
按說孫宏比吳亙還大上一歲,可是這廝歷來喜歡充老大,所以孫宏倒也習慣了在其面前做小。
「咳咳。」吳亙咳嗽兩聲,吐出胸中一口積血,「別晃了,還吊著一口氣。好厲害的拳法,好犀利的眼神,竟然一拳打斷我氣血運轉,淤積於胸,憋死我了。」
一口氣緩了過來,吳亙唏噓不已。
這些日子習練意經,武力可謂大有長進。再加上幾次在鬼蜮拚殺,自信也算是見過了大場面的,便漸漸的有些小覷他人。
今日在此偏僻之地,卻是被人一招破功,幾無還手之力,險在陰溝裏翻船。真應了那句老話,切莫小看了天下人。
眼見吳亙活了過來,孫宏轉悲為喜,趕緊將其扶起,又從死去三人旁邊找來一個尚未破損的水囊,一口口喂著吳亙喝下。
稍稍恢復,吳亙便讓孫宏扶著自己到了蟲子死去的地方。
現場一片狼藉,只有那名瘦子屍首尚存,搜索一番,在那名壯漢死去的地方,發現了一塊銘牌,上有天道門三字。
幸好三人的腰牌尚存,雖然自己的兩枚腰牌被中年人帶走,但二人倒是也不虧。
掃視一眼四周,對孫宏道:「我們得快些離開此地,方才打鬥動靜太大,恐怕會引來其它沙蟲。」
二人急急離去,剛走了幾步,吳亙又折身回來,將地上殘存的怪蟲體液收集了一些,用蓋子死死捂好,方才離去。
行走間,孫宏才知道,方才那怪蟲名為沙蟲。
這種蟲子極為強悍,體表堅硬,而且擅長噴吐毒霧,乃是沙漠中的一霸。沙蟲平日裏蟄居於地下,由於長年在暗中生活,嗅覺、視覺減弱,倒是聽覺十分靈敏,稍有響動便會追了上去。
方才那四人出現時,吳亙感覺到地下有東西遊躥,所以才拉着孫宏呆在原地不動,沒想到那壯漢不知死活,竟然直接出手,才引得沙蟲現身。
吳亙在孫宏的攙扶下,急急前行,走了許久才停了下來。按著張遠所說,沙蟲多群居,而且這種雙頭蟲子還頗為記仇,若是嗅到同類被害的血腥味,必會蜂擁而出。
曾有一隻千人大軍,因為惹惱了沙蟲,一夜之間被屠戮一空,人馬皆屍骨無存。所以遇到這種怪物,打不過最好的法子就是呆在沙裏一動不動。
跑了兩個時辰,孫宏已是氣喘吁吁,問道,「吳兄,我們這是要去往何處。」
吳亙此時胸口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幸虧有張遠送的內甲擋了一擋,否則臟腑必然受損。
抬頭看看遠處,咬牙道:「當然是去尋那搶走我倆腰牌的人啊,長這麽大,只有我搶別人,斷沒有被他人劫掠之理。說出去,丟祖師爺的人。一飯之德必償,一文之怨必報。今天,我豁出去了,就是打不過,也要討個理去。」
孫宏一臉驚惶,「吳兄,那些人的本事你可也是見著了,一個人就能將你我傷成這樣,若是數人聚集,那我二人豈還有活路。」
吳亙呲著牙,面目有些猙獰,這倒不是故意擺狠,實在是胸口疼痛有些難忍,煩躁的說道:「你是不是遊俠傳之類的看多了,動不動拎了板磚死磕。誰說要與他們拚命,打架可是最最低級的事情。
當初在寨子裏,搬舵先生曾言,打打殺殺那是潑皮混混乾的,真正的殺著,在運籌之中,在口舌之間。我平生最討厭打架,實在是有辱我寨主風姿。等找到了那人,你再看我手段。」
孫宏無端被罵,只得閉口不言,總覺的是吳亙為了找補回面子大吹法螺。
行走了一夜,二人俱是饑渴難耐,蠍子之類的再也沒有捕捉到。就連水,也只剩下半壺,再找不到水源,恐怕真要死在這浩瀚沙海中。
第二天繼續前行,路上偶爾會看到人的屍首,身上腰牌均已不見,想來是被人給害了。
二人心情越發沉鬱,一路之上一言不發,只是悶頭向前。臨近傍晚時,吳亙抽抽鼻子,有些欣喜的說道:「有水氣。」
孫宏一聽大為興奮,「在哪裏,快走。」雙腿邁開,順著吳亙所指的方向狂奔。
走了幾步,看到站在原地的吳亙,不由的催促道:「快些走啊。」
吳亙嘆了口氣,「有水的地方就有人,我們還是等夜深再過去為好。」想到這一路上之上遇到的慘死之人,孫宏眼神也黯淡下來。
二人一路小心前行,直到入夜,前方才出現了一片黑色的陰影,隨風晃動。
「是綠洲。」孫宏輕呼。
吳亙點點頭,看着前方的點點篝火,面色凝重。
「去還是不去?」孫宏有些緊張的看着吳亙。
「去。不去就得死,去了說不得還有活路。」吳亙死死盯着前方。
匍匐著向前爬去,還有百餘丈時,吳亙與孫宏將自己埋入沙中一動不動,只露兩隻眼睛在外,遠遠打量著林中的動靜。綠洲中有二十餘人,正在林中烤火,相互攀談著什麽。
過了一會兒,有兩個人影從綠洲中掠出,繞著綠洲轉了幾圈,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吳亙與孫宏屏住呼吸,不敢發出半分動靜。江湖傳言,有些修為有成之人,遠遠瞥一眼都被會被其發覺。
過了一會,那兩人從吳亙和孫宏不遠處經過,邊走邊相互攀談。
「這往生路上真是邪門,處處危機,一路之上這麽多人死去,前面不知還有什麽古怪。」
「這五華石聽說要五天後腰牌才能顯示方向,也不知距此多遠。這狗日的規矩,就是逼着我們到處跑,與人廝殺,誰知道要搶多少腰牌才夠。」
「幸虧翟舵主收留了這麽多人,到處撒網,要不然這偌大的沙漠,到哪裏去尋人。這些日子,死在我手上的已有五個了吧,想來即使做不了中人,舵主也會有其他賞賜吧。」
「方才舵主覺著有人窺視,可我二人找了半天連根毛也未看見,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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