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被戳穿，卓天戈的眸色陰冷可怕，「趁我沒有真的動怒之前，滾出這裡。」
「我會走的，我也根本不想留下。卓天戈，我承認，即便受到再大的屈辱我依然忘不了你，我得不到你，你得不到她，這是我們彼此的報應。我們註定都不會幸福。」
卓天戈抓起煙灰缸狠狠砸了過去，「滾！」
中氣十足，猶如銀龍咆哮。
秋素櫻離開，卓天戈按下了秘書室直通鍵，「胡蝶人呢！？馬上讓她滾來我辦公室！」
十分鐘後。
做好一切準備的程頌綾，做了深呼吸後，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越過門口的狼藉，她徑直走到辦公桌前，「總裁，您找我。」
「秋素櫻手機里的照片是你發給她的？」卓天戈開門見山的問。
程頌綾沒有猶豫，毫不掩飾的點頭，「是。」
「原因。」
「很顯然，為了報仇！」
「報仇？」卓天戈眉眼微縮，滿是嘲諷，好像聽到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話，「你承認你是程頌綾了？」
「是，我承認。」
他冷笑一聲，沒有接話，而是用食指關節敲了敲辦公桌。
程頌綾狐疑，「你什麼意思？」
卓天戈道：「昨晚在我書房裡偷走的東西，交出來。」
程頌綾上前一步，從上衣口袋裡掏出U盤遞了過去，「果然，昨晚你並沒有喝醉，都是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