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宇智波義勇,沒有被討厭!》[我,宇智波義勇,沒有被討厭!] - 第十九章 別天神的妙用

看見義勇手中那栩栩如生的透明水刃,宇智波止水真是嘆為觀止,感覺這一幕比貓婆婆手下的貓咪全都汪汪叫還要稀奇。
【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他心中只剩下這個巨大的疑惑。
宇智波的寫輪眼固然有複製忍術的功能,但並不是一看就會這麽簡單。
比如卡卡西,他有着複製忍者的外號,抄襲了近上千種忍術。但他能學會這些術的前提,是五種查克拉性質變化樣樣都會,本身又有過創造雷切這種忍術的經驗,因此精通五行遁術的所有原理,如此才能將寫輪眼的『複製』這一基本功能,發揮地比絕大多數宇智波還要優秀。
可問題是義勇——
他剛剛不僅沒用寫輪眼,更不了解忍術的基本原理,只是看着鼬做了一遍而已!
就一遍,他不僅學會了一個B級水遁忍術,還發揮地比鼬更好,甚至沒有結印!
沒見那水刃底下,還寫著字呢嗎?
【難道是水屬性親和度太高的緣故?】
止水身為上忍的大腦飛速轉動著。
【不、應該不完全是,這隻能解釋他的忍術完成度較高,以及直接從瀑布中取水的問題。】
【但要想做到不結印引導查克拉就直接施術,除非他已經完成了這個術成千上萬遍,徹底熟悉了查克拉在體內經絡的運行規律和路線,但這顯然不可能。】
【等等,查卡拉,運行路線?】
這些詞讓止水聯想到一些熟悉的東西。
突然間,一個大膽的猜測在止水腦中形成,大膽到連他這個擁有萬花筒寫輪眼宇智波都覺得匪夷所思。
【先仔細想一想……】
他腦袋裏一遍遍回放著鼬反覆練習這個忍術時,義勇死死盯着鼬一動不動的神態模樣,彷彿要用視線將他的身體直接穿透。
這讓止水想起兩年多前的一件事。
他帶著鼬參加上忍演習,期間他們和突然出現的根組織成員發生戰鬥。
鼬那時才剛剛開啟寫輪眼,還不熟悉寫輪眼的動態視覺,導致他在戰鬥中扭傷了腳腕,止水只能背着他回家。當晚,是義勇給他們開的門。
止水記得,那一次義勇盯着鼬的腳腕,也是相似的模樣。
接着,他又抬起頭,用那種空洞、澄凈,宛如無底深潭般的目光和止水對視,彷彿要深深地看到他的腦殼裏面去。
那種感受,就和三戰時在戰場上他被日向一族的忍者用白眼注視時一樣。
所以止水當時就跟鼬開了個玩笑,也和這次一樣脫口而出。
「我懷疑義勇其實有白眼。」
只是這次,他沒有玩笑的意思。
鼬聽到這話,無語地眨了眨眼睛,沒有接話。止水也自覺失言,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才將這種直覺一般的想法驅散。
「義勇,試試看吧。」
這時,鼬對指頭上凝結著劍刃的義勇說道,「看看這把水刃的結構,能否斬斷東西。」
在義勇總是能令家人驚訝這方面,鼬早就已經習慣了,也懶得琢磨這些奇奇怪怪的表現。他反而擔心義勇的性格問題,是擁有這種卓越天資的代價。
「好。」
義勇將水刃橫在身體外側,四下張望後,看準了蓄水潭中凸起的一塊巨石。
經過水流的多年沖洗浸泡,這塊石頭早已十分圓滑,但造型卻讓義勇聯想到鬼舞辻無慘死前形如巨嬰的樣子。
與其糟蹋周圍為數不多的樹木,還是拿這塊石頭開刀比較合適。
義勇輕輕踩上水面,卻沒有盪起哪怕細微的波紋,彷彿他自己本身就是水的一部分。
他抬起右手的雙指,連著水刃一起斜在胸前,隨後反手就是一記平平無奇的橫斬,沒有任何蓄力的動作,但查克拉已經順着手臂經絡朝指端流去。
「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斬擊!」
透明的水刃被猛然浮現的波浪推著揮出,看起來就像是漂亮的玻璃製品主動朝着堅硬巨石發起自殺式攻擊,馬上就要支離破碎。
然而事實與想像中截然相反。
這透明水刃就像是切進黃油裏的熱刀,輕而易舉地就將那巨石剖開,但這還不止。
水刃在在行進之中,刀鋒處的水流仍然像履帶一般進行複雜的高速循環流動,使得水刃在斬擊的同時,還在不斷對石頭進行切割。
義勇當然明白這意味着什麽——
若是有人敢用忍刀這種薄刃兵器和水忍斬短兵相接,要做好被直接毀壞武器的準備。
不出所料,短短半秒後,兩米多寬的巨石被攔腰截斷。
而水刃揮過的位置,又湧出一條寬闊鋒利的薄薄水浪,朝着更遠的地方射去,直到飛出五米之後才失力般地墜落下去,和潭中的冷冽融為一體。
「看來義勇的每一種劍型,除了體術的斬擊,還會引發類似忍術的東西。」
止水看得清楚,剛剛被激發而出的水浪非常鋒銳,不會比義勇直接用水刃完成的斬擊要差多少,威力恐怕不下於C級忍術,像是縮小版本的水遁·水斷波。
「鼬,你之前說過,義勇的『水之呼吸』,一共有十一個劍型?」
「沒錯。」鼬點了點頭。
「那就是說,義勇只靠自己,就發明了……十一種攻擊型的水遁忍術?」
止水至今對上次看到的那發「水龍彈」念念不忘,而那也是十一種之中的一個而已。
「可以這麽說吧。」
鼬微笑着回應,臉上還帶著點驕傲的意思,到馬上就被一種沉思所取代。
「看來這次讓他到這來,真是來對了。」
止水的表情愈發興奮,體術版本的水之呼吸,鼬已經跟他演示過了。
但結合了查克拉的忍術版,只有義勇能夠用得出。
「義勇,查克拉還剩的多嗎?」
止水大聲問道。
「沒怎麽消耗。」
義勇踏着水面回到岸上,來到兩人面前,指端的水刃直接消散,「可能是在水邊的關係。」
「水遁就是這樣的。能不能佔據地利,對水遁忍者的影響很大。」
接着,止水話鋒一轉,「既然武器的事已經解決了,那接下來,就是我們要履行約定的時候了。」
他神色認真地對義勇說道:「義勇,接下來,就拿出全力來和我戰鬥吧,讓我看看你所能做到的程度。完事以後,我會把這個地方借給你,想借多久都行。」
「在這裏嗎?」
義勇四下張望着,似乎有些惋惜這裏漂亮的風景。
上次他使用生生流轉犁地三尺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可偏偏止水要求他一定要用出全力來。
如今距離上次動手已經過了四個多月,他的身體在此期間不斷被呼吸法強化著,全力是什麽程度,他自己心裏也沒有概念。
可一旦打起來,毀掉這個山澗,絕對不是什麽難事就是了。
「當然不是在這裏了。你不是還要住在這裏一段時間嗎?」
止水好看地笑了起來,「再說我們在神社附近動手,動靜很容易引起族人的注意。我們要找一個絕對沒有人能發現的地方,才能放心地進行這次比試。」
義勇能做到的事,一族不能發現,木葉也同樣不能發現。
止水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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