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宇智波義勇,沒有被討厭!》[我,宇智波義勇,沒有被討厭!] - 第九章 水龍彈不十之型·生生流轉(下)

時間撥回到一個小時前,宇智波鼬和佐助義勇分別的之後。
在鼬離開四號練習場的一瞬間,一隻體型纖長的黑貓咪從透明中現身。
它穿着馬甲、背着小書包,正是鼬的忍貓。
「發現是誰了嗎?」
鼬蹲下來輕聲詢問,順便從忍具包裏掏出一根爆辣小魚乾遞了過去。
這隻貓的口味就是這麽特殊。
「是富岳大人喵。」
黑貓開心地捲起尾巴,嚼了沒兩下便將小魚乾咽了下去,看起來很是享受。
「他就隱藏在那邊的樹林深處,利用風屬性查卡拉模糊了身影,連我都差點沒有發現喵。」
鼬眯起眼睛。
【難怪之前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壓力,但又沒有什麽敵意……】
早在之前三人吃一起午餐時,鼬就有了些異樣的感覺,因此藉以上廁所為由來到角落,把視力極好的通靈貓叫了出來,讓它在周圍查探。
結果,和他的猜測也差不多。
畢竟他也很難想像,除了父親,究竟還有誰會對他們三兄弟如此感興趣(帶土ap;ap;絕:勿q)。
眼下,鼬還摸不清父親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偷窺的。之前的事,他又看到了多少,聽到了多少。
難道五歲開眼的義勇,就真值得他這樣花心思關注嗎?
如果他還知道了義勇擁有親和度超高的水屬性查克拉的事……
鼬表情逐漸凝重起來,遠非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模樣。
父親越是對義勇上心,義勇面臨的危險也就越大,成為政變工具的可能性就越高。
因此,他必須去弄清楚父親知道了多少;還有父親現在仍留在這裏,究竟還想要做什麽。
「辛苦你了,回去幫我問大家好。」
鼬摸了摸小貓的頭,解除了通靈術。
接着,他分出兩個影分身,對第一個說道:「大名夫人那的任務就拜託你了。」
「我明白了。你要小心。」
第一個分身瞬間消失在原地不見。
其實鼬此時早已無心任務,但大名夫人是重要的委託人,不能爽約。
鼬扭頭看向第二個影分身:「止水可能在的位置你都清楚,請他過來的時候,讓他注意我的信號。」
「知道了。」
二號影分身掉頭,全速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跑去了。
鼬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儘管他不想用惡意來揣度自己的父親,但這幾年聽到看到的事告訴他,一定要用最壞的打算,來預測一個宇智波族人的行為。
若是父親真得知道了義勇的情況,而且打算利用他來對付村子——
【那我只拜託止水動用那個術,讓他改變心意了。】
對鼬而言,無論父親讓他做什麽都好,但佐助和義勇,就是他的底線,不應該扯到這種事來。
哪怕是要和父親撕破臉,他也要阻止這種事情發生。
兩個分身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後,鼬這才悄悄返回四號演戲場,在貓咪留下的記號的樹木下潛伏起來。
他開啟寫輪眼,終於在二十米之外的地方,看見了一個深綠色的幽影,父親乃是利用風屬性查克拉的顏色隱去身形,和周圍的樹葉完美融為一體。
找到目標後,鼬立刻挪開視線,以防被感應到。
【明明我已經離開了,父親卻還等待在這兒……】
【他到底在等什麽呢?】
鼬眉頭緊皺,高速運轉的大腦中,作出了各種各樣的猜測。
最後,他還是覺得應該待在這裏,靜待事情發生。畢竟,耐心是一個忍者最基本的素養。
五分鍾後,尋找止水的影分身自行解除,相關記憶也一起跟着傳了過來。
再過了一會兒後,鼬看到了身後樹梢上的烏鴉,說明止水已經到達了附近,和他一樣在暗處潛伏著。
任誰也想不到,宇智波一族天賦最強的幾個族人,就這樣做遊戲似的,在四號演戲場中齊聚一堂。你盯着我,我盯着他,將忍者的基本技能·盯梢,發揮的淋漓盡致。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
看到宇智波炎火出現在這個地方時,宇智波鼬一時拿不清,這是否也在父親的預料之內。
如果是,了解自己此刻應該在執行任務的父親,到底想讓宇智波炎火做些什麽呢?
引誘他來此的,是否就是父親本人的計劃呢?
雖然知道止水就在附近,但鼬的心中還是有些擔憂佐助和義勇會受到傷害。
宇智波炎火還是個下忍時,就是個敢當眾在烤肉Q內涵火影大人老弱昏庸的火藥桶,在族內也常常和族人發生矛盾,做出什麽事都不是奇怪。
根據鼬收集到的情況,不久前,因為宇智波炎火過於追求個人表現,不屑與人合作,致使他沒能通過上忍考核,還被水戶門炎長老當場批評,成為木葉新晉上忍口中的笑料。
既然無法通過考核證明自己,他就把目光放在了族內那些實力有目共睹的年輕人身上,認為只要打敗他們,就能證明自己擁有上忍的實力。
宇智波最為耀眼瞬身止水,和被止水承認的鼬,自然在他的名單之內。
鼬自認為正面作戰比他稍有遜色,但卻有很多種辦法戰而勝之。
可他也清楚,這種人就算打贏了他,也會無止盡地黏上來繼續挑戰,所以乾脆就躲著,從此再也不去族內的訓練場。
沒想到,他居然找到這裏來了。
但當鼬看到那個宇智波的下忍被義勇突然打倒的瞬間,他感到驚詫之餘,也決定了一件事——
不能再讓父親看下去了。
雖然不知道父親知道多少,但絕對越少越好。
於是,他對著烏鴉,或者說止水的分身比了個手勢——
【他們就交給你了。】
他有信心用戰術解決宇智波炎火那個壞脾氣,但硬實力達標的止水,只會比他更快。
【如果父親留下影分身,消滅他。】
傳達完消息後,鼬變身成一個暗部忍者的模樣,戴上義勇送的消災面具,直接朝父親的藏身之所丟出一隻苦無,直來直去的那種,沒有用上宇智波一族的投擲技巧。
那根苦無飛過去時,毫無意外地被兩根手指夾住了,成功地引起了宇智波富岳的注意。
那顆瞳力遠在鼬之上的寫輪眼警惕地看向他時,鼬只覺得自己膝蓋後面的靜脈像是爬滿了蜘蛛,他差點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太強了!
這就是父親的敵人面對他的感覺嗎?
還有這瞳力的差距——
【難道說,父親和止水,擁有一樣的眼睛?】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
鼬在陷入恍惚的瞬間便回過神來,身形極速遠遁,離開四號練習場後,他繼續朝着木葉的外圍衝去,但很快就被速度更勝一籌的父親給趕了上來,被一排齊射而出的苦無擋住了去路。
如此近的距離下,他沒指望自己的變身術能瞞過父親的寫輪眼,於是立刻變回原樣。
「父親。」
鼬回身摘
雖然他的態度恭敬,但臉色卻很陰沉。
秘密被拆穿的富岳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就在剛剛,他留下的影分身,也被人無聲無息地消滅了。
而他,大概能猜到是誰做的。
「佐助和義勇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
鼬冷靜地說道:「接下來,我希望能和您來一場,父子間的談話。」
緊張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難道說,這對從兩年前開始就貌合神離的父子,終於要向對方攤牌了嗎?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怎麽回事?】
這是除了義勇之外,在場所有宇智波人腦中共同的想法。
看着那個倒在地上,雙目緊閉的族人,他們覺得自己是不是眼睛壞掉了。
其中佐助看得最為清楚,因此也最不可置信。
那個拿着繩子的年輕族人朝他們走過來時,可能是被義勇的年齡迷惑到了,沒有任何警惕的意思,因此被義勇一掌直接拍在了胸骨下方。
那個位置,和他岔氣時,義勇攻擊的地方並無二致,只是結果截然不同。
他居然,直接,暈了過去?
一個帶著護額的下忍,被義勇乾乾脆脆地一拳打暈了?
【這得多大的力氣?】
佐助明明以為自己已經足夠高估弟弟了,但他發現自己又錯了,甚至還有點兒後怕。
他晚
上睡覺的時候經常搶義勇的被子來著。
不過,此刻來不及詢問,也沒時間嫉妒,他左手摸向屁股後面的忍具包,右手持苦無和義勇並肩而立。
雖然不知道哥哥什麽時候能回來,以及為什麽沒有像往常那樣留下影分身……
但他決定和義勇一樣共同對敵,絕對不能給傳授他技巧的鼬丟臉。
場中另外站着的的三人彼此交換眼神,眸子裏再沒了之前的鬆懈。
「不愧是族長的兒子,這麽小就營養過剩了嗎?」
宇智波炎火揚了揚眉毛,不無惋惜地說道:「明明有這麽強壯的身體素質,卻拒絕為一族效力,還說出那麽一大串的道理……真是對這身天賦的浪費。
「看來,族長對你還是太過溺愛了……」
宇智波富岳若是在此,真想大喊冤枉。
「與其在乎我的身體,你更應該在乎這個族人的狀況才對。」
義勇面無表情地反詰道:「憑你對待他的態度就不難看出,要是你成了帶隊上忍,恐怕下屬會很快死去。村子裏一定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才沒讓你成為上忍把。」
身為柱的他,自然也是有自己的下屬的。但為了避免下屬犧牲,他一向是獨自完成負責區域的所有獵鬼行動。
並不是他覺得自己有多厲害,能夠大包大攬,而因為是看到別人被鬼殺死,義勇會比自己受傷還要痛苦。
但忍者是否也有同樣的感受呢?
他不得而知。
但以宇智波的作風,大多數人即便有,也絕不會承認的。
「牙尖嘴利的小鬼!」
宇智波炎火再一次被戳到了痛處,牙齒緊緊咬在一起,恨不得給義勇一發貼臉的豪火球。
「被一個六歲不到的小鬼放倒了,這種人還有必要被我在意嗎?」
他掃了一眼那倒地的下忍,再結合自己之前被人嘲笑的經歷,作出了相當殘酷的判決。
「他的忍者生涯也就到此為止了,這件事的屈辱,會伴隨他的一生!」
【當然,要是受刺激進一步開眼,就是另一回事了。】
聽到他這樣說,剩下的兩個下忍不自覺打了個冷戰。
「今天的事我和佐助不會說出去,他的名譽也不會受損。」
義勇的話讓他們微微動容,這種戰績居然也有人不當一回事嗎?
換成他們,大概會當成一輩子的談資吧。
「走開吧,不要再打擾我們。」
他盯着宇智波炎火的眼睛,認真地幫對方分析道:「而且就算鼬願意跟你交手,以你那衝動簡單的大腦,也絕不是他的對手,反而還會連累這幾個族人和你一起落敗。你們既然把失敗當做恥辱,就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哎呀!】
林中觀察的止水一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我怎麽忘了,義勇說的話越長越氣人啊。】
原本他都以為自己不用出現了。
可這下可好,矛盾卻突然被激化了!
除了要被氣炸了的宇智波炎火外,其餘還清醒的兩個人面面相覷,一時弄不清那個面癱的小鬼究竟是想要息事寧人還是要激怒他們,但一種名為困惑的情緒,還是和惱怒的心同時燃燒起來。
尤其是宇智波炎火,被三番兩次地語言攻擊,已經徹底失去了對小孩子的該有忍耐。
「抓起來!把他們抓起來!我要把那小鬼吊起來,把他的嘴巴縫住!」
他用最後一絲理智抑制住了親自動手的衝動,怒氣沖沖大聲喊道:「你們兩個,拿出點真本事來啊,不然就去給村子裏的上忍打下手吧!」
「是!」
這兩個下忍,和剛才那個被打暈的一樣,都是今年的忍校畢業生。
畢業後,他們拒絕了村子的分配,打算按照家裏的意思,等宇智波炎火成為帶隊上忍後,直接做他的下屬,以免被村子裏對宇智波有偏見的上忍針對。
因此就算他們心裏不願意以大欺小,可上司的指令,還是要認真完成的。
尤其是這兩個小孩,還有一定危險的情況下。
「一人一個。」
兩個下忍對視一眼便分配了任務,分別朝着義勇和佐助迎了上去。
【說不通嗎?】
義勇表情有些茫然。
他明明覺得自己都為對方做好分析了,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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