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竹馬說再見》[我與竹馬說再見] - 第4章

她暈暈乎乎的,誰也不敢保證,她這會兒是否還清醒。
「都過去了,我不在意了,你愛怎麼樣,都跟我無關。」片刻後他說。
宋溫言拉開了門,只要他邁出一條腿,他就可以走出去了。
姜晚意卻說:「還有跳樓那件事,也對不起。」
宋溫言的腳步就頓住了,有點難以置信的回頭,他看着姜晚意的眼神有些複雜:「你說什麼?」
她那邊不說話了。
宋溫言卻往回走了,他單膝跪在床上,挑起她的下巴,重複說:「你說什麼?「
她閉着眼睛,說:「對不起。「
宋溫言沉默下來,手有些微微發抖,他說:「姜晚意,你跳樓從來就不是因為我,外面的人都說你是因為求婚失敗才跳樓的,我從來沒解釋過什麼,替你扛了這麼久,我對你仁至義盡了。」
他的眼神帶着冷意,恨意,還有其他的情緒,很快他就進了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宋溫言一閉眼,眼前就是滿地血跡。
血似乎也變成了利刃,把他也給扎出了血。
他得離姜晚意遠遠的。
宋溫言想,真的不能再跟這個女人,牽扯到一起了。
……
姜晚意是在聽到身邊有人在接電話時,下意識的抬手,抓住了什麼東西。然後把人往下拽。
「放開。」那人冷冷的說。
姜晚意沒有放,只覺得身體猶如被百萬隻螞蟻咬過一樣,她繼續把那個人往下拽,然後親了上去,她在挑逗,對方身體一直僵硬,過了很久很久,慢慢的開始配合她。
她睜開了眼睛,在看清楚對方之後,突然又把他給揮開了。
只是挑逗一旦開始了,不是她說撂挑子就能撂挑子的。
那人湊下來時,姜晚意說:「別忘了,你有女朋友。」
「我哪來的女朋友?」對方回。
「你自己說的。」
他親吻她的脖子,一邊說:「我沒。「
對方的態度顯得有些不容拒絕。
姜晚意只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很沉重的夢,夢裡花開花落,潮漲潮退,醒來的時候,她處在一個非常昏暗的房間裏面,窗帘拉着,不知道是白天黑夜。
她沉默的躺着一動不動。
姜晚意知道自己身邊躺着人,昨天的記憶只有一小段是模糊的,就像xd的人控制不住癮那樣,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並沒有失憶。
片刻後,她起身進了洗手間,泡了個澡。
出來時,男人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目光有點深邃,但是一言不發的看着她。指間夾着煙,星火燃着,顯然是覺得眼下這個環境和發生的事情,有些棘手。
「有沒有什麼想說的?」他盯着她,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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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意躊躇了半分鐘,說:「昨晚大概有人找我們找瘋了,我會給自己找個理由,你也看着辦。」
宋溫言只看着她,似乎覺得她應該還有後半句,還在等着她開口。
只是姜晚意沒話說了。
她就問了他現在的時間。
「幾點?」
宋溫言微微停頓,掃眼手機,視線很快重新集中在她身上,說:「五點二十。「
「嗯。」她換好衣服,整理了下頭髮,打算走人了。
「還有沒有什麼要說的?』宋溫言開口問。
她不動聲色道:」什麼。「
宋溫言眼神直勾勾的,單憑語氣,聽不出什麼起伏,說:」就昨晚的事。
「不會有人知道昨晚,誰都不會知道的。「姜晚意耐着性子跟他保證道。
他的目光有點涼薄,這句話讓他並不滿意,但是他沒有開口。
「我有空再跟你談。」良久,他揉着太陽穴,似乎依舊覺得問題沒那麼簡單就能解決乾淨,說,「談談要怎麼處理。」
「你要是覺得愧疚,不如在合作上別那麼苛刻。」她就連調侃也是溫和的模樣,不了解她的人,大概分不清楚她是不是在說玩笑話。
「你應該清楚,昨天是你主動。要愧疚也應該是你愧疚。」宋溫言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所以你找我談什麼,難不成你還想提條件?」姜晚意反問。
宋溫言看了她一會兒,點點頭,很快起了身,也進了洗手間洗漱。
姜晚意沒有進去跟他打招呼說自己要走了,而是一言不發的離開。
她的手機被放在派對別墅管家那裡,拿回手機之後,信息轟炸一波又一波,葉晨曦的,徐斯言的,顧澤元的,司軍的,她先給葉晨曦撥了電話。
葉晨曦都快要哭了,說:「南初姐,我擔心死你了。顧澤元都報警了,但是得滿二十四個小時,警方才會處理。你昨天去哪裡了?」
「就睡在派對這邊的休息室,手機沒有帶回去,喝了點酒,後來就睡著了。」姜晚意安慰道,「別擔心,我真的沒事。現在準備回去了。你既然要回家了,就在家裡好好過年,這邊的事就別操心了。」
葉晨曦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你給家裡報報平安吧。」
姜晚意掛了電話之後,給所有人回了信息。她攔了的士,她看着車窗玻璃外面,路過司氏公司時,她目光很平靜。而後在車上睡了會兒,司機喊她下車時,她看了眼手機,有微信好友申請進來。
備註是「宋溫言」二字。
一共加了兩遍。
姜晚意盯着驗證消息看了會兒,並沒有立刻通過。
回到宋家之後,客廳里有人在等她,顧澤元上來問她身體狀況,而徐斯言一句話都沒說,就看着她,眼神里有幾分讓人看不懂的表情。
「你怎麼也來了?」姜晚意朝他問道。
徐斯言說:「聽說你不見了,身為老同學,自然要來看看你。你沒事就行了。我就先回去了。」
「慢走。「
徐斯言問:「不送送我?」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他一副有話說的模樣,說:『走吧。「
徐斯言跟她往外走了一段路,才緩緩道:『昨天我打聽到,你喝了脫單水。不過我而叮囑那群人別往外說了。「
她並沒有對此做出任何解釋,連是否是真的喝了也沒有說,反而問了一句:「那是什麼?「
「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徐斯言打量着她,說,「當年也抽到我喝,你就在邊上。旁邊也有人說過這是什麼,那是他們玩的開的取樂的東西。我沒喝,但你不至於沒聽見。」
姜晚意笑了笑,說:「我記不清楚了,也許當時坐的遠,本來就沒有聽見這回事。」
他滿臉懷疑的看着她,何止是懷疑,分明是一點都不相信。徐斯言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我現在,完全看不懂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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