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嬌軟》[吾妻嬌軟] - 第4章 三日之後,本王來下聘
沈幼鶯昏昏沉沉被放在了床榻上,藥性發作出來,她已經完全失了神智,只能憑着本能在冰涼綢緞間輕蹭,喉間發出難耐的低吟。
薛慎打發了侍衛在門口守着,自己在榻邊看着她,眼裡沒什麼情緒。
酒是穿腸葯,色是刮骨刀。
好色不過是偽裝假象,這些年來他活得小心謹慎,從不會輕易讓人近身。
求娶沈幼鶯,也不過是為了她身後的沈家,以及沈國公沈明江罷了。
從前沈家如日中天,怕皇帝猜忌,他得遠着。但現在沈家落了難,名滿東京的第一美人多少郎君都想金屋藏嬌,連薛湛都忍不住,他在裏面摻和上一腳,就順理成章了。
自古以來都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這時候他拉了沈家一把,不愁日後沈明江不為他所用。
今日收到了消息,出手救下沈幼鶯,本也是鋪路的一環。
只是他沒想到,沈幼鶯竟給了他一個驚喜,叫他不由高看了兩分。
倒不是個蠢的,知道投向誰才是明路。
薛慎嘴角愉悅地翹了下,見沈幼鶯在榻上輾轉,一張小臉兒燒得通紅,嘴裏還喃喃好熱,便大發慈悲地去桌邊倒了一盞茶餵給她。
沈幼鶯渾身燙得厲害,只覺得自己被放在了火上燒,難受得直掉眼淚。眼下終於感受到一抹涼意,便本能地靠過去,乖巧又急切地張嘴喝水。
因為喝得太急,冰涼的茶水順着殷紅的唇角滑入頸子里,浸透了小片前襟,勾勒出飽滿的少女曲線。
她昏昏沉沉間卻不覺,只覺得那點涼意很快便要離開,急得連忙雙手抱住,柔軟的身體也跟着貼上去,抱緊了薛慎的手臂,發出低低的泣音。
「好熱,好難受……」
她撒嬌一樣將臉頰貼在薛慎手臂上輕蹭,漂亮的眼眸半闔着,大顆的淚珠沾濕睫羽,叫她看起來如同一朵開至荼蘼的牡丹花,整個散發著誘人的芬芳。
偏她還不自知,仰着淚水漣漣的小臉央求:「救救我,救救我……」
沙啞綿軟的嗓音又嬌又媚。
深閨里的小娘子尚且未經人事,被藥性逼到了絕處,也只是胡亂蹭動着,哀求着,卻不知該如何紓解痛苦。
薛慎看着,竟然瞧出幾分委屈可憐來。
「倒是比幼時聰明許多,知道要選本王,若是遇見薛湛……」
薛慎想到什麼,冷嗤了聲,兩指捏着沈幼鶯的下巴,直視她迷濛的雙眼,詢問道:「你確定要本王救你?」
沈幼鶯神智昏沉,自然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是不斷央求:「救救我……」
薛慎得到答案,指尖挑開了她鬆散的腰帶……
*
沈幼鶯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紙鳶,線軸被人牽在手中,一會兒松一會兒緊,她便也跟着一會兒高一會兒低。
當紙鳶飛至最高又猛地被拽下來時,沈幼鶯發出一聲長吟,清醒了過來。她還沒從方才的刺激中緩過神來,目光獃獃地看向榻邊的薛慎。
薛慎正拿着一方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拭指尖,沈幼鶯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隨着那方帕子移動,待看見那帕子上明顯的水痕時,先前混亂的記憶也逐漸歸籠……
她緩緩睜大了眼,又慌亂地去整理凌亂的衣裙。
只是越急越亂,手也在發抖,竟然半晌都系不好腰帶。她面頰燒紅,急得快要哭出來,卻死死咬唇忍着,好歹將衣裙重新穿好了。
只是衣裙料子金貴,經不起蹂躪,眼下早已皺得不成樣子。
她垂下眼,不敢去看薛慎,只低聲道謝:「多謝秦王殿下相救。」
昏迷之前選擇了秦王,沈幼鶯就知道會發生什麼,現下木已成舟,自然也不會尋死覓活,她只是頭腦混亂地想不明白,為什麼傳聞里暴虐好色的秦王,竟這麼輕易就放過了她。
薛慎覷着她,將她的神情盡納眼底。
醒來了不吵不鬧,還知道道謝,倒是叫人省了許多心。
他對這樁婚事越發滿意,便也不吝嗇待她溫和些:「已經着人去叫你的侍女取衣裙了。」
話音還未落,就聽外頭響起了敲門聲。
白螺壓抑着哭腔的聲音傳進來:「姑娘。」
沈幼鶯瞥了薛慎一眼,啞聲喚白螺進來。
白螺謹慎地關好了門進屋,看見屋裡的薛慎,臉色頓時白如紙,眼眶也又紅了一圈。
沈幼鶯朝她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多說:「替我更衣。」
白螺只能忍下淚意,越過薛慎去替自家姑娘更衣。
見薛慎還沒走,她磨磨蹭蹭沒動,暗暗瞪了對方一眼,敢怒不敢言。
薛慎自然沒有看小娘子更衣的癖好,轉着輪椅繞至屏風前,淡淡的聲音被風吹來:「三日之後,本王會到沈家下聘。」
*
沈幼鶯換了一身衣裙出來,已不見薛慎身影。倒是先前守門的侍衛還在,被打昏的丹朱也找了回來,一併在門口守着。
見她出來,侍衛先行禮道:「王爺說一切都已安排好,二姑娘只當今日什麼都未發生,安心回府便是。」
「我明白了,替我多謝王爺。」沈幼鶯儀態萬方地福身謝過,瞧不出半點異樣。
侍衛還要回去復命,便告辭離開。
待人一走,沈幼鶯強裝的冷靜鎮定頓時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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