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迷糊》[校草迷糊] - 第1章

「拿回我的錢,順便勒索你們?」
「好傢夥!」
張炘的臉都掛不住了。
聽他這麼說,我只能遲疑地搖頭,心裏卻想着難道不是這樣?
室友掙脫了我,當即哭喊道:
「媽耶!求求你放過我們!」
「我把小金庫都交出來,還有程雲朵的小金庫也告訴你!」
聽着她撕心裂肺地哭喊,張炘的嘴角都抽動起來說:
「看來我的驚喜變成驚嚇了。」
「雲朵,我好傷心啊。」
「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看着他哀怨的眼神,我內心的害怕有些鬆動。
該不是我真想錯了。
呆逼室友已經躲到我身後,把戰場留給我,這個損友!
我只能鼓起勇氣安慰張炘:
「其實你也不像這樣的人啦。」
「這不是金額巨大嘛。」
「而且。你看這荒無人煙的樣子,像是約會的地兒嗎?」
我把張炘問沉默了。
他好像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半晌才被逼說出實情:
「我只是想帶你們泡泡溫泉。」
「索性找了個農家樂而已。」
「……」
去他大爺的農家樂,嚇死寶寶了,嗚嗚。
我和傻逼室友都鬆了一口氣,全然是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
而張炘哀怨得像極了小媳婦。
「老闆娘,你竟然這樣想我,懷疑我的人品?」
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想在我邊上做嚶嚶怪!
想一想這畫面,都太扎眼。
我趕緊安慰他說:
「我錯了我錯了,這不是數目巨大嗎?我有些不安而已。」
張炘又摸我頭,就像在摸一個小朋友。
他說:「可是你是我的老闆娘呀。」
「要是我對不起你,你就讓我凈身出戶。」
我趕緊點頭,生怕這個大男人哭唧唧。
而且,造孽,我眼睛有點進磚頭。
我說:「我發誓,再懷疑張炘,就吃泡麵沒有調料包,喝可樂沒有吸管,吃薯條沒有番茄醬!」
冤種室友:「嗝。飽了。」
「你們別再喂我吃狗糧了。」
張炘這才訕訕地放過我,繼續開車。
然後我們就看見了農家樂,如張炘所說,是個絕好的地方。
沿途的火山泥下還咕嚕嚕地冒着熱溫泉水。
憨批室友躍躍欲試,我拉住她說:
「等等,我們可沒有帶泳衣。」
「你要這樣跳下去?」
她要是敢跳,我敬她是個敢姐。
4.
張炘微微一笑,低啞着嗓音說:
「我當然早有準備啦,怎麼會讓你們白來?」
說著,他竟然拍了拍手。
古色古香的溫泉驛站里居然出現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個帥哥!
雖然張炘是裏面最帥的,但架不住對面人多啊!
「嘶——!」
冤種室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我彷彿已經聽見她心裏「嘶哈~」的聲音。
這些帥哥把我們需要的泳衣浴袍放好,然後整整齊齊對着我:
「嫂子好!嫂子閨蜜好!」
「我們是炘哥的兄弟。」
「還請嫂子多關照。」
喔豁,我看着張炘,而他笑了笑說:
「以後就是你給他們發工資了,老闆娘。」
眼見着室友流下羨慕和不值錢的眼淚,我面色古怪起來。
室友可管不了那麼多,說過美色只排第二的她,不爭氣地被弟弟們招呼着拿下。
她一邊和帥哥說笑,一邊直呼:
「程雲朵,這裡好美啊,跟天堂似的。」
我翻了白眼給她,眼看着這傢伙和弟弟們玩得飛起,把我拋下。
直到這邊的溫泉池只剩下我和張炘。
我尷尬地問:
「張炘,你們創的什麼業呀?」
這麼多帥哥,又是溫泉又是農家樂的,我怕是……
張炘單手輕輕地敲了一下我的額頭。
他像是被氣笑地說:
「傻瓜又想啥呢?」
「你男朋友我做的可是正經營生,他們是臨時被我喊來陪你室友的。」
「有他們帶你室友玩,我們這不就能獨處了?」
我點點頭,訕笑:
「這樣啊,哈哈。」
誰想和他獨處哦。
都怪他,搞這些假排面,雖然很有儀式感,也絕對能滿足我那冤種室友,但也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我來伺候老闆娘更衣?」
張炘拿着浴袍過來,那樣子色氣極了。
我:「……」
他這是在勾引我嗎?
這、這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那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拿着泳衣和浴袍落荒而逃,直到躲到更衣間里許久,才平靜下來。
等我出來時,張炘已經換好浴袍了。
他說:「我帶你去山口最好的溫泉池,那裡幾乎不對外開放。」
「希望這個小驚喜能博老闆娘一笑。」
我聽他這麼說,也來了興緻。
果然,一路上的風景果然別緻極了,並且沒有一點兒人工的痕迹。
張炘說:「你自己進去吧,我在外面池子泡着等你。」
我還真不好意思跟他一起泡。
簡約的屏風將我們隔絕,從裏面的居然能清楚地看見外面!
「哇。」
這設計,絕了。
他看不見我,但我卻可以看美男入浴,笑死,他絕對是故意的!
沒揭穿張炘的小心機,畢竟,我嘶哈。
我可真的太驚喜了。
擦乾淨嘴角流出的口水,我不羨慕冤種室友了。
泡完溫泉的我全身通透,大飽眼福的後遺症就是有些激動餓了。
張炘說:「估計他們也都玩好了,我們去找他們吃東西。」
我們回到山腳下,張炘說他們肯定還在玩牌。
還是室友6,七個帥哥,她能不眼花繚亂?
她肯定是多玩一會兒是一會兒。
張炘笑着說:
「看來他們樂在其中,我過去喊他們過來。」
張炘去叫人,我就坐在長凳上等。
這時候我看見旁邊院子居然有人,他竟然有些神似張炘!
院子里的人顯然也看見了我,他對我招了招手。然後輕聲說:
「你就是程雲朵吧?」
「你過來說話。」
我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才想起張炘說這裡沒有外人會進來。
這人是誰啊?
他細細地打量着我,從上到下,目光充滿了審視的味道。
儘管他目光清澈,卻還是讓我有些不適。
我問:「你是?」
這人年輕,最多也就比長炘年長兩三歲的樣子,絕不是張炘長輩。
他笑了笑說:
「我是他哥。」
說完他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哥。」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張炘還有個哥,而且還這麼巧,也在這裡遊玩,張炘自己應該也還不知道吧?
他讓我有些局促,我只能硬着頭皮叫了一句:
「哥。」
「我去把張炘喊來。」
救命,氣氛尷尬得我都能摳出三室一廳那種。
沒想到竟然他搖了搖頭,拒絕說:
「不用叫他。」
「你們小朋友自己玩吧,我喜歡清靜。」
我慌忙點頭,怕打擾到他:
「那我不打擾哥休息了。」
果然他點了點頭,重新睡到他的軟椅上,我這才悄悄地退出小院子。
之後兩天張炘帶着我們把湯山遊了個遍,我就把遇見他哥這事給忘了。
直到我們回到學校那天,張炘本來是想送我和室友回學校的,但半路接到電話。
他的聲音有些急切:
「什麼?你說媽病了?」
「好,我馬上過來。」
張炘說完,便喊他其中一個兄弟送我們回去。
並對我說:
「我媽住院了,我得去一趟,可能要過兩天才能找你。」
他媽住院,這是大事,自然是讓他趕緊去。
我的冤種室友顯然對張炘這個安排很滿意,忙着和這個大兄弟聊天。
不過這兄弟開的路,好像不太對頭。
我只能打斷兩人的聊騷:
「那個。我們學校好像不是這個方向。」
室友一懵,看着小帥哥說:
「是嗎,好像真的哎,這是去哪裡?」
小帥哥心虛地笑了笑,把我們放在一個酒店的大門口。
然後對我說:
「嫂子別怪我哈,都是董事長夫人的要求。」
室友反應比我還大,當即就對小帥哥橫眉豎眼:
「雲朵,等下一定要找張炘說說他。」
「好小子,你叫啥?我記住你了!」
「就算你長得帥,也不是你出賣我們的理由!」
小帥哥紅了臉,看起來有些窘迫。
想來也是怕張炘,或者覺得對不住我,他說:
「我叫楊昀,炘哥其實是我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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