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手，輕輕地揉了揉天衣娘子的腦袋，笑道：「是我，我廻雲州了。」忽然，年近三十的天衣娘子孩子似的大哭起來，偎在沈棠羽懷中一把鼻涕一把淚：「嗚……我還以爲你不喜歡我了，還以爲你外麪有別的狗了，還以爲你忘記我了……嗚，棠棠，你這麽久都不來看我……」沈棠羽似有幾分無奈，卻還是極有耐心的由著天衣娘子撒嬌，拍了拍她的腦袋：「好了，這不是忙麽？現在得了空兒不就見到了？」天衣娘子不依不饒：「你說，你是不是有別的狗了？！」沈棠羽：「……我衹有六兩一條狗。」天衣娘子嘴一癟，眼見再次嚎啕，沈棠羽的下一句已到耳邊:「你是我的小仙女呀！」天衣娘子霎時轉憂爲喜，在沈棠羽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我就知道！棠棠最喜歡我了！」看着眼前這畫風詭異的一幕，靳淵葆咽了咽口水，好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舌頭：「棠爺，天衣……你們，這……呃？」「我與天衣是舊識。」沈棠羽言簡意賅。天衣娘子卻顯然不滿意這樣的介紹：「棠棠是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人，靳淵葆，你別肖想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得排在我家棠棠後麪！」靳淵葆瘋了：「所以，天衣……你……喜歡女人？」不是，要是喜歡女人，那他是乾嘛的？！天衣娘子呸了一聲：「你才喜歡女人，你全家都喜歡女人！我衹喜歡棠棠！」靳淵葆：「……」想靠天衣娘子解釋清楚，是完全不可能的了。最後還是沈棠羽三言兩語，說清了二人之間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