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溪陸霄》[許若溪陸霄] - 許若溪陸霄第58章

話落音,蒙族使者落坐,許若溪坐與對面。
可剛坐下去發現個子太矮夠不到桌子,只能半跪在凳子上,轉頭看着四處一望開口一句:「拿地圖來~」天子伸手示意,任公公彎腰捧着一張地圖。
未打開時,許若溪看着蒙族使者勾唇一笑,拖着奶音:「多謝外族使者給與阿月半盞茶的機會~」蒙族使者吸溜一口茶,一臉不屑。
許若溪打開地圖,笨拙的握着筆,勾畫了一個圈兒,拖着奶音:「若是阿月沒有猜錯,蒙族已是在此處紮營!」
「雖說蒙族戰鬥力很強,但阿月可以用一下戰術~」說罷,剛要開口,江西一把捂住了許若溪的嘴,彎腰附於耳邊輕聲:「月月啊,你怎麼什麼都往外說,你還是太年輕了,這戰術布局可不能告訴敵方的啊!」
許若溪掙脫江西,拖着奶音咧嘴一笑:「嗐呀~三哥你儘管放心啦~」話落落音,許若溪抬手在地圖上畫了幾個圈,看着蒙族使者奶里奶氣開口:「蒙族與上京有一條深邃峽谷,此谷兇險~有猛獸出入~可是阿月曉得,蒙族英勇善戰,應是會選擇捷徑進攻上京~」「此道也是蒙族唯一可勝的機會~所以,阿月便會在峽谷上端布局,等蒙族兵馬前來,便會四面包抄~到時候~你們不僅毫無勝算,更是毫無退路~」許若溪話說罷,蒙族使者眼神一愣,很是顯然,許若溪的話讓他震驚。
但為了不讓眾人看出端倪,蒙族使者強顏歡笑:「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娃娃有趣的很,即便你說的全都對,那谷深不見底,即便蒙族兵馬入谷,你軍應是無法察覺!」
許若溪聽後歪着腦袋,奶甜一笑:「這個簡單,用這個就好了。」
話一落音,許若溪將一個鈴鐺撇着桌子上:「深谷有迴音~只要丟一些鈴鐺下去,便好了呀~」蒙族使者笑意收回,喝了一口水,掩飾住緊張,頓了頓:「你都將計劃告訴我了,你不怕我回去告訴可汗?」
許若溪將頭搖成撥浪鼓,拖着奶音:「能告訴你,自然是不怕的~能說出來,是因為此局並非優選~」「蒙族只有此道才有勝算~可上京除了這條道,其他局更有勝算~」蒙族使者看着地圖,久久不再開口說話。
許若溪見狀,拖着奶音:「使者應是不信這個邪~你大可先回營部,將此事告知你們可汗~若是改變主意再來~」「上京宮大門,為你隨時敞開~當然~上京天子寬宏大量~願與蒙族結為友誼之邦,資源共享~」蒙族使者勾唇一冷笑:「一小娃娃能翻起什麼浪花,真是可笑!」
話落音,蒙族使者準備甩袖離開。
許若溪站與地面,看着背影扯着奶音:「帶話給你們可汗,友誼之邦可交~公主無須做質子~多加考慮,無須很快回復~」蒙族行者背影漸行漸遠,許若溪長吐一口氣。
江西看着許若溪一臉不解追問:「這……這就行了?」
許若溪點點頭,轉頭看着天子,咧嘴一笑:「皇上,臣女已是履行承諾~若是無他事,就先回府了~」「我娘該喊我吃飯了~」天子雙手背與身後,看着許若溪半響開口一句:「若是蒙族可汗是一暴脾氣呢?
就是不信這個邪呢?」
許若溪擺擺手,奶音大咧咧:「不會~他不顧及自己的死活,應會顧及那些精兵強將~沒有勝算的事情~無人敢嘗試失敗~」天子輕挑眉:「你是如何知曉蒙族與上京只見有一深邃峽谷?」
許若溪指着桌上的地圖,奶里奶氣:「諾~地圖嘍~昨日阿月也問北哥哥了~是北哥哥告訴阿月的~」天子似乎有些不解,又開口追問:「那你是如何知曉蒙族定會由峽谷發起進宮?」
許若溪搖搖頭,嘟囔着嘴:「阿月不知道啊~」眾人震驚一臉看着許若溪,江西脫口而出一句:「蒙的啊?」
許若溪攥緊自己的手指,將頭埋的很低,半響,抬眸看着眾人:「嗐呀~阿月也不是蒙的,蒙族人善戰,定會挑戰難度走捷徑~」江南瞪大眼睛,感嘆一句:「不是……那……你怎麼保證蒙族這幫人會乖乖撤兵?」
許若溪轉頭看着江南,不耐煩一句:「怎麼會有這麼多問題啦~人敗於疑心病嘛~人性的弱點嘍~」天子聽後仰天一笑:「好一個人性的弱點!
許若溪!」
許若溪轉頭呆萌看着天子,只見江西走近,拍了一把許若溪,輕聲一句:「趕緊跪下,皇上喊你呢!」
幾人齊刷刷跪下,天子一臉嚴肅:「許若溪,若是蒙族撤兵,你便是上京功臣,到時候,朕定會論功行賞,不知,你想要什麼啊?」
許若溪緊抿着嘴唇,思量後,拖着奶糯的聲音:「阿月未有什麼想要的,天子若是方便,阿月想給公主求個賞賜~」天子看着許若溪滿臉不解,開口一句:「好,說來聽聽!」
許若溪撓撓頭,滿臉不好意思:「皇上,公主到適婚年歲之時,望皇上讓她自己做決定,嫁與自己心儀之人,幸福一生~」天子聽後,半響追問一句:「就這個?」
許若溪奶甜點頭。
良久,天子踱步點頭應一句:「好,朕准了!」
許若溪咧嘴一笑:「多謝皇上!」
說罷,不等天子說平身,許若溪從地上爬起來,撣撣自己膝蓋上的灰,深嘆一口氣:「哎呀~跪的腿疼死了~」邊嘟囔邊看着天子,開口:「那若是無事,阿月先回府了~娘該喊阿月吃飯了~」天子輕點頭,還是未來的及開口,許若溪轉身喊着跪着的哥幾個:「走吧,大哥二哥三哥,北哥哥~我們回府嘍~」哥幾個早已是慌的虛汗隨着鬢角而下,但是看着天子沒生氣,急急忙忙爬起身子來,跟在許若溪身後,屁顛屁顛出了宮。
第68章:瘟疫肆虐,上京陷入危機剛出宮門,江西長呼一口氣:「呼~可是能大口呼吸了,次次入宮都未曾覺得如此兇險。」
「就我這脖子啊,就感覺在那虎頭鍘上,那可是妥妥的命懸一線啊。」
江南故作鎮靜看了一眼江西:「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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