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膝前》[一個男人的膝前] - 第4章 夢裡不知身是客(四)(2)
位一直垂首跪地的二公子朱繼飛驀地抬頭,眼神間已止不住的惶怒,「這……沒有,我沒有……我怎會害我父親?」
外面,已傳來男子的咆哮:「誰?
誰害了我爹!」
便見朱繪飛笨重的身體飛一般卷了進來,愣愣地看了榻上的父親屍體,忽雙膝一屈,跪過去號啕大哭,卻拍得木榻簌簌搖動,連門窗都嗡嗡地響着,叫人忍不住地擔憂,下一刻會不會整個屋子都塌下去,蓋住這一生一死兩個胖子,順道拉了滿屋子的人陪葬。
李斐、阿原等不覺向後退了幾步。
而朱繼飛卻膝行上前,與朱繪飛跪於一處痛哭流涕,倒也不見太多真相被揭穿的驚懼。
算來朱繪飛和朱繼飛這兄弟倆都和老爹朱蝕的眉眼相像,但朱繼飛瘦瘦高高,便覺斯文清秀。
兄弟倆抱頭大哭時,那對比更是明顯,朱繪飛看起來簡直比蠢豬好不了多少。
一白遮三丑,一胖毀所有,果然是萬古不易之真理。
阿原嘖嘖嘆了一聲,才發現跟隨朱繪飛回府的,除了隨身的侍僕,居然還有那個叫作景知晚的年輕人。
雖不在馬背上,他依然眉眼岑寂,即便唇角有一抹溫淡笑意,也掩不住那骨子裡滲出的清冷孤傲。
他正靜靜地掃過屋中諸人,掠過阿原時,又似稍稍頓了下。
阿原正準備繼續研究手中的藥丸,被他那麼淡淡看了一眼,忽然間便覺有些呼吸不暢,原先有條不紊的思緒也不知飄哪裡去了。
而景知晚已若無其事上前,向李斐行了一禮,「大人!」
李斐看到他,便已堆上笑來,說道:「景縣尉,你來得正好,如此大案,正需大家齊心協力一起商議。
阿原,井乙,來見過景大人!
景大人從京中來,今早才到縣衙上任。
以後縣裡這些案子,你和井乙就聽景大人安排吧!」
景知晚便上前向阿原、井乙一揖,簡潔地自報家門:「景知晚。」
阿原、井乙已聽得懵住。
縣尉執掌治安捕盜等事,沁河縣空缺已久。
這一來等於在半中間給阿原、井乙等捕快塞了個頂頭上司。
李斐不過小小縣令,眼見這京中突然安排過來這麼個縣尉,未必曉得因由,卻也不肯得罪,明知是自己下屬官員,也是以禮相待,不敢疏忽。
井乙最先回過神來,先不忙着去找大夫驗葯,堆上笑來行禮道:「小人井乙,見過景大人!」
阿原定定神,先將手中那顆藥丸裝入一個小小陶罐,方上前道:「阿原見過景縣尉!」
景知晚向井乙示意免禮,神情溫雅卻疏離,轉向阿原時那疏離似更深了些,有種秋霜般的清寒。
他看向阿原放到小鹿手上的陶罐,聲音倒是清雋好聽,「那顆藥丸怎麼了?」
阿原實在不曉得自己是否和這人有過交集,仔細看景知晚神色,又看不出明顯異樣,遂道:「沒什麼,證物而已。」
景知晚走過去,將那藥丸看了一眼,然後掃向朱夫人和她身後的侍女。
因事發突然,她們雖換了素衣,去了簪飾,面上猶有原先敷的脂粉未及洗凈;朱夫人的手上還套着個寬邊的金鐲子,指甲用鳳仙花染了淺淺的胭脂紅。
如今她一臉悲戚,看着朱繪飛、朱繼飛,說不出是惶惑還是怨恨。
井乙見景知晚看過去,忙悄聲道:「縣尉大人,這朱夫人是續弦,並非朱家二子的生母。
朱繪飛的生母早已逝世,朱繼飛則是妾室所出。」
李斐已聽入耳中,「嘖」了一聲,立時吩咐道:「阿原,你去搜一搜朱繼飛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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