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定情神秘男人竟是全城首富》[一夜定情神秘男人竟是全城首富] - 第9章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她再醒來,人竟然已在城外破廟裡,眼前站着是一臉冷漠的阿月!
顏茸茸想到昏迷前聞到的那陣馨香,分明和那日被季靈芝陷害,被綁城樓時聞到的味道一樣!
一些事串連成線,她痛心也不解:「季靈芝給了你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
阿月嘲諷一笑:「你真是蠢,都猜到了我的主子是誰,怎麼還不知道從我來到你身邊開始,就是場陰謀呢?」
聞言,顏茸茸一顫,她們二人年幼相識,她一直以為阿月背叛是有苦衷。
她從沒有想過,這麼多年的姐妹情意……竟也都是假的。
婚姻是陰謀,姐妹情意也是陰謀,這世間還有什麼是真?
顏茸茸攥緊衣袖,咽下氣血翻湧,聲音沙啞:「為何這般對我?」
她只是愛了一個人,為何要經受這些苦楚?
阿月見她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被厭惡掩蓋:「你在國師府不是聽到了,早在十多年前嶺南先生就占卜到,你同國師有生死情劫。」
「國師同我主子青梅竹馬,情同意合,卻迫於劫數要娶你這麼個貨色。而你一個棋子竟妄想他真的會愛上你,可笑至極!」
「夠了——」阿月的話字字如刀,每一刀都沒入顏茸茸心底最柔軟之處。
她疼得站不穩,也再聽不下去。
孰料,阿月卻說:「沒夠!你不想知道今天我為何要把你帶到這兒來嗎?」
顏茸茸一怔,目光漸漸落到她手中的劍上:「你想殺我?」
阿月沒回,只是一步步走上前。
在顏茸茸驚愕的目光中,一把抓住她的手迫她握住利劍,而後飛快刺進自己的胸膛。
劍入皮肉,鮮血四濺。
溫熱的血灑在手上,燙的顏茸茸身子發僵。
她懷抱着阿月茫然的跌坐在地,眼前只剩懷中人唇間隨着說話蔓延開來的血。
「為什麼?」顏茸茸聲音發顫。
阿月滿眼複雜:「我死了……我主子一定會給我報仇,等她抓住你,定會將你……五馬分屍!」
話落,阿月原本緊握着顏茸茸和劍柄的手慢慢無力垂落,整個人也沒了聲息。
與此同時,一個磨爛絲線的老舊平安符,從她懷中滾了出來……

第九章生生世世

顏茸茸顫抖着手,撿起那枚平安符。
這分明是早些年她親手給阿月繡的,可她既那般恨自己,為何還會一直留着?
顏茸茸攥着平安符的手不斷在發顫,心裏疑惑不斷加深。
彷徨間,卻瞧見廟外拴着的馬車。
她像是想要驗證什麼一般,快步走去,一把拉開了車簾。
車裡乾淨的換洗衣物,逃命的銀子以及祖父給自己的那份地圖整齊擺放着。
瞧着這些,顏茸茸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直壓抑着的眼眶泛紅,她忍不住喃問:「阿月,你真的是恨我嗎?」
可這個問題,再沒有人能回答。
死寂般的靜蔓延着,唯有烏鴉掠過帶起的寒風。
顏茸茸抬頭望着落在廟頂的黑鴉,隱忍着淚,翻身上馬。
而後朝夜色中奔去,從未回頭。
夜風呼嘯,只飄來她一句輕語:「我不怪你,也不念你了。」
……
三個時辰後,顏茸茸按照地圖上的密道成功和趕來的楚家軍匯合。
而她身上的一襲素白孝衣,更是讓三十萬將士悲痛不已。
主帳內,巫醫為顏茸茸診過脈,神情凝重:「小姐蠱毒雖解,但中毒時間過長,又心脈受損,往後需得小心將養,不可顛簸,不可疲勞,不可大喜大怒,或能多活幾年。」
可多活幾年又有何用?
外祖父已死,父皇同她斷絕了關係,這天地之間,她也再無任何親人了!
她收回手,聲音沙啞卻堅定:「不必養,外祖父的仇,我必須報。」
「楚老將軍果然料事如神。」巫醫嘆息一聲,從藥箱中掏出一個白玉盒子,「既如此,便請小姐服用着南疆蠱寶吧。」
「這是何物?」顏茸茸從未聽過。
巫醫垂眸:「此物可起死回生,服用後不但可解蠱毒,還能為小姐帶來一線生機。」
顏茸茸盯着盒子里晶瑩剔透的蠱寶,聲音發顫:「既有這等神物,為何不給外祖父服用?他的毒分明比我更嚴重……」
「小姐不知,此蠱寶還有個名字——」
巫醫忽然停頓,一字一句:「它又叫絕情蠱,服用此蠱必先剖心,自此之後,斷情絕愛。」
他話音一落,顏茸茸手裡的羊皮卷「哐」的一聲砸在地上。
顏茸茸這才明白,外祖父不用,是怕斷絕他們祖孫之間的感情,是以哪怕明知會死,也心甘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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