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孕成‮:妃‬本宮只想‮太當‬後》[一孕成‮:妃‬本宮只想‮太當‬後] - 一孕成‮:妃‬本宮只想‮太當‬後第57章

姜知棠移開眼,實在無法與凌歡那雙溫情脈脈的眼神對視,她總覺得他的眼神不管是看誰總沾了些深情在裏面。
而且,被他盯久了,特別容易心虛。
移開眼後,掩飾般地摸了摸耳朵,「好奇!
純屬好奇。」
凌歡挑眉,望着那圓潤白皙的臉龐,低沉地笑了一聲,他道:「一見鍾情。」
姜知棠立馬豎起耳朵聽着,卻聽得他說道:「一見鍾情不會發生兩次。」
說完,他搖頭有些無奈地笑着。
可姜知棠卻百思不得其解,什麼叫一見鍾情不能發生兩次?
難道凌歡已經對別的姑娘一見鍾情了嗎?
誰家的姑娘啊?
書里有安排嗎?
那女主和他還有可能嗎?
越想越迷茫,但礙於很多因素也無法過問太多,就怕問多了凌歡該起疑了。
她靜觀其變,安靜地享受着樓下的歌舞昇平。
大抵是茶水喝多了,沒過一會兒她就因內急找茅房去了。
臨走之前,還特意囑咐了倆兄弟別丟下她。
今早在破府邸受得驚嚇太大,導致她這後半天下來都還心有餘悸的。
深怕那東西又突然從哪裡冒出來。
尋思着快去快回,於是她好不容易上完茅廁後便急急忙忙地回去樓里。
可當她一上樓卻發現那兩兄弟果然沒了影。
她氣急,連忙在各處慌忙尋找。
花樓里的姑娘令人眼花繚亂,一棟樓走過來都是香肩半露的風場美人。
姜知棠一邊撥開那些纏上來的手,一邊在樓里大喊他們的名字。
很快,陳蹊雲就被她叫喚着出來了。
她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個暴栗。
「你們也太過分了!
不是讓你們等我一下嘛!」
按陳蹊雲的性格他定然回扣一個暴栗給她,但他不但沒有回手,還十分心虛地四處亂瞟。
姜知棠並沒有看出他的不對勁,而是跟着四處張望了一會兒,「凌歡呢?」
陳蹊雲愣了一下,竟然磕磕巴巴地低下了頭。
這反應屬實讓姜知棠摸不着頭腦。
為何突然覺得這個氛圍有點像她是來抓小三的正室,而陳蹊雲是包庇丈夫出軌的兄弟。
一番逼問下,陳蹊雲才隱秘地窺了眼身後幾排緊閉的房門。
立馬意識到了凌歡可能在身後幾個房間里,二話不說,姜知棠便一個一個開始打開察看。
在驚到幾個客人之後,終於在最後一間看到了凌歡。
然而……她瞠目結舌地看着房內姿勢親密的一男一女,那緲蘿的臉都快湊到凌歡臉上了。
凌歡看到姜知棠進來後,本就緊蹙的眉頭一瞬間竟有些慌亂地鬆了幾許。
緲蘿坐在凌歡的腿上,兩隻柔若無骨的雙臂慵懶地掛在他的脖子上,神情虛弱,吐氣如蘭。
那樣子哪個男人能把持住?
凌歡一定也沒把住。
姜知棠有些生氣,明明前一秒還裝得絲毫不感興趣的樣子,下一秒直接就把人往房裡領了。
她走過去,吃味地掰下那雙手,陰陽怪氣地說道:「原來你所說得不能兩次的一見鍾情是這麼個事啊!」
凌歡也適時推開了緲蘿,肅然起身,神情認真地說道:「你誤會了。」
姜知棠才不會信這句話,這世上所有出軌的男人都是這樣說的。
況且,他說完這四個字後,就沒有下文了。
怎麼地這後半段還得付費嗎?
她生氣地腹誹着,口頭上更是直言不諱,「單靠四個字你就想解除誤會啊!
你以為我是作者啊!
全靠腦補!」
這一句火氣不大,但嘲諷意味十足。
凌歡見她鼓着兩手叉腰,鼓囊着腮幫子,似乎真的生氣了,但顧忌到緲蘿在場,最終只是隱忍地看了她一眼後,便沉默了。
這番操作讓姜知棠氣到直接摔門而出。
她一邊氣勢洶洶地往前走,一邊思考着自己為什麼生氣。
她的目的不是為了促進劇情嗎?
對啊!
她茅塞頓開,自己的作用不就是促進男女主感情嗎?
現在不用她出手這兩人就待在一塊了,那不就說明,離計劃又進一步了?
那她到底在生氣什麼!
這般想着,她雙足停頓,隨後轉向。
而屋內,陳蹊雲也生氣地質問凌歡,「五哥!
你不會真對這風塵女子……」「允年!」
一聲低沉的呵斥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荒誕話。
緲蘿卻猜出了他要說的話,她嫣然一笑,不甚在意。
「陳公子,關於方才說得那些話,還請你好好考慮考慮。
那麼,小女子便不打擾二位了。」
躬身行禮後,正要轉身退去,卻被突然殺回來的姜知棠給推了回去。
只見姜知棠臉上洋溢着燦爛輝煌的笑意,彷彿方才陰陽怪氣的人並不是她。
她一進門就將原本要離開的緲蘿又往裡帶了,還十分上道地抓起緲蘿的手塞進凌歡的手裡。
她說:「我方才聽老鴇說,找緲蘿姑娘私聊得付五百兩,我尋思着這錢也花了,還是不要浪費了,你倆多聊聊,培養培養感情。」
凌歡一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可那張臉上除了笑容還是笑容,絲毫看不出賭氣的成分。
他覺得這種情況似乎比方才還要糟糕。
不悅地皺了皺眉,陰測測地說道:「姜知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姜知棠點頭,「我知道啊。」
她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低下頭,在他耳邊低語,「我知道男人都會如此,所以你也不要害燥,況且,我覺得這個緲蘿姑娘才氣樣貌俱佳,雖然出生青樓,但是這身世對於一個女主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
你們很般配!
我看好你們!」
她越說越激動,卻沒注意到凌歡那張黑雲壓城城欲摧的臉。
他再一次確認道:「你覺得我們很般配?」
生怕姜知棠那二貨的性子沒聽懂,他甚至將「般配」二字咬得極重。
然而,他的擔憂果然是對的,只是姜知棠聽出了他在生氣,卻沒聽出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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