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璃月港說書,胡桃淚目》[原神:璃月港說書,胡桃淚目] - 第26章:傻瓜,以後不準冒險了
此刻的巴巴托斯,依舊是一縷微風,還沒有真正的魔神之軀。
所以——
嚴格來說,巴巴托斯根本就不是喝酒。
只是聞了聞這奇妙的液體,就已經醉了,意識就已經不清醒了。
連說話——都開始變得結結巴巴的。
暈乎乎的喊着少年溫迪的名字。
正想像以前一樣,吹起少年的小辮子,飛上少年肩頭的時候。
突然——
暈乎乎的巴巴托斯一歪。
帶着一股微風,扎進了少年溫迪的懷裡。
可別說——在吸收了大量的風元素力量之後,巴巴托斯的力量變得強大的很多。
這一撞,差點把少年溫迪撞倒在地上。
少年溫迪感受到了懷裡的微風,大笑着說:
「哈哈哈——」
「巴巴托斯,沒想到你這麼容易醉。」
「我本還以為我的酒量夠小的了,沒有想到你的酒量更小——」
少年溫迪伸出手,想要抱住懷裡的巴巴托斯。
可是——
他的手臂卻穿過了風之靈巴巴托斯,抱了一個空。
現在的巴巴托斯,還沒有凝聚魔神之軀呀。
巴巴托斯有些不服:「我……我可是強大的風之魔神,我才……才沒有醉!」
少年溫迪則笑着說:
「哈哈哈,就當你沒醉好了!」
「記住,在學會喝酒之前,一次只能喝一點點,要不然肯定會喝醉。」
下一刻!
少年再次喝了一小口美酒,渾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暖流。
拿起豎琴。
一邊彈奏自由的歌謠,一邊吟唱了起來:
「讓我離開這高塔——」
「去看藍色的天空,去看枝繁葉茂的大樹,去看自由飛翔的鳥兒——」
隨着少年溫迪的吟唱。
酒館內的所有人,都被他的歌聲吸引了。
但是——
也有很多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少年,你唱的什麼呀?」
「你是不是一個瞎子,什麼藍色的天空,什麼枝繁葉茂的大樹,什麼自由飛翔的鳥兒,全都唱錯了。」
「天空是灰色的,大樹是光禿禿的才對——
「高塔孤王大人早就說了,外面的世界都是假的——」
「你怎麼證明,你唱的歌謠是真的?」
在高塔內的人們。
只能看到灰色的天空,光禿禿的小樹,還有代表着不祥的黑色烏鴉。
正因為如此——
當他們聽到什麼藍色的天空,枝繁葉茂的大樹時,才會選擇質疑。
暈乎乎的巴巴托斯聽到這些議論,立刻就生氣了。
他親眼看到外面的世界,還能有錯?
巴巴托斯搖搖晃晃的,想要去和他們理論,卻一頭撞到了桌子上。
砰的一聲——
一股微風,差點將桌子腿撞斷。
「高塔孤王那傢伙騙人——」
「我明明看的清清楚楚,外面是世界,就是溫迪歌聲中的那樣美麗。」
「那裡的樹可大可大了,那裡的花可香可香了——還有甜甜的蜂蜜,可惜我沒辦法吃。」.五
巴巴托斯暈暈乎乎的,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外面的事情。
可是——
除了少年溫迪之外,酒館內的所有人,都不相信一股微風說的話。
在傳說中。
鮮花這種東西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在高塔之內滅絕了。
怎麼可能還存在這個世界上?
外面的樹再高,能比無上的高塔還高?
巴巴托斯本來就已經醉醺醺的。
聽到周圍質疑的聲音,立刻就生氣了:
「好——你們不相信是吧。」
「那我就把外面的鮮花帶進來,讓你們好好地瞧瞧。」
話音剛落!
巴巴托斯有些暈乎乎的,向酒館之外衝去。
把少年溫迪嚇了一跳。
他深深地知道,現在的巴巴托斯還太弱了,想要帶着東西穿越颶風,
-
四合院一來就想躺平知乎小說
王昊扔掉煙蒂,拍拍她的翹臀提醒她:「你以後來這裡,一路上一定要注意。我看易中海傻柱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想到處抓咱倆的把柄呢!」 秦淮茹枕着王昊的肩膀,一邊用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一邊幽幽地回答道:「他們這是想屁吃呢!想要跟蹤我?姐姐騎單車,他們能追得上?」 「反正你多注意點沒壞處!你也不想好日子,被他們攪和了吧?」王昊隨口說了句。他現在是賢者狀態。 秦淮茹答應一聲。她抬手看了下時間,快下午三點了
-
謝辭寧蕭承鄞小說
與元玄子說的條件極為符合。蕭承鄞眼眸微動,猛然站起身來:「準備車馬,孤要親自去接她。======第21章======出發前,蕭承鄞召見了元玄子。「道長可否與我一同去?」元玄子高深莫測地搖搖頭:「貧道不可過多干涉這世間因果,能否尋得,全憑你二人之間的緣分。蕭承鄞黑眸中閃過一抹失望:「那我該如何確認對方是否是我要找的人?」元玄子忽地笑了,他用拂塵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當你不確定時,可以問問自己的心。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
-
陳江河
「帳篷?」姜亦姝眼睛忽閃,不曉得他這話有何深意。 「真是個純純的傻丫頭。陳江河湊近過去,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把她的手往下放,耳邊低語道:「現在懂我意思了嗎?」 姜亦姝臉頰愈發紅了,小小聲地嘟囔道:「你耍流氓。 「哈哈。 陳江河忍不住笑出聲來,又多親了幾下,然後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點支煙,緩緩神,說道:「兒女情長,則英雄氣短,爽了大半天,也該回去幹活了。 「你現在還
-
花夜蓮葉流月
玄學大師花夜蓮穿越,還得了個便宜兒子! 這兒子了不起,坑蒙拐騙樣樣精通。 給花夜蓮騙了個帥氣男人回來。 然後這男人就跟狗皮膏藥那樣,甩都甩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