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尋花》[月下尋花] - 月下尋花第7章 十字坡驚魂在線免費閱讀(2)
他可是梁山上的樑柱,你不是說想認識一下樑山好漢嗎?」
「見過張順大哥。」
安月桐又行了個禮,見這個張順一雙小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心中微微有些不快,礙於他是梁山上的人,還有孫二娘的面子,只好佯做不見。
孫二娘見張順有些失態,咳嗽一聲,道:「張順大哥,這就是我那義妹安月桐。」
張順點了點頭,眼睛依然不肯從安月桐身上移開,招呼道:「月桐妹妹過來做,我聽二娘說你甚是仰慕俺們梁山好漢,我來給你細細說說俺的事,每一件都是驚天動地的奇事、大事。」
安月桐聽他夸夸其談,心下對梁山便有了不好的印象,又不好直接發作,只能淡淡說道:「我先去廚房收拾野味,等下再來聽張大哥說話。」
說完轉身就走。
孫二娘見安月桐如此應對張順,明白這是起了厭煩之心,可是又不能不給張順面子,只好叫住安月桐,說廚房正在收拾肥羊,不宜過去,且吃一碗酒。
安月桐知道所謂的肥羊就是被迷倒的客人,不知道又是哪個倒霉蛋被二娘看的不順眼。不過二娘不是濫殺無辜之人,被她殺了的幾乎都是該殺之人。
「那我去井上汲些冷水,恰好摘得些山桃,洗了冰着吃。」
安月桐找個借口又要走。
張順見安月桐如此,如何不明白她不待見自己,心中有氣,道:「俺們梁山不日起事造反,替天行道。將這宋天子的江山奪過來,到那時俺就是開國元勛,封侯拜相,潑天的富貴,月桐妹子難道不想與俺共享?」
才不稀罕你的開國元勛王侯將相呢,我要的是才子佳人,比翼雙飛,花前月下,鴛鴦白頭。
安月桐正待駁斥幾句,就見店小二匆匆從後廚而來,手裡舉着一封信:「東家,從那個富貴公子身上搜出來的,你看看可有用處。」
孫二娘一瞪眼:「狗剩子!你哪隻眼看我認得這些字?」
店小二一吐舌頭,就要回去。張順一擺手,將那封信接過來,看了看信封,念道:「汪兄少言敬啟。這王少言是誰?」
把信打開,抽出一張信紙來,仔細看了一遍,把桌子一拍,道:「原來是狗官之子!」
孫二娘問道:「哪個狗官?」
「莘縣縣令葉亭安。」
「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幾個人是往大名府趕考的酸腐秀才,其中一個卻是莘縣縣令的大少爺,這封信是葉亭安託大名府的轉運史王少言對他的兒子多加照拂。」
「啥?葉、葉縣令的大少爺?」
安月桐眼珠子瞪得老大,由於心急說話都結巴了。
「剩、剩子哥,人在哪?」
狗剩子把大拇指往後一指:「後廚,這會兒都該開膛了吧!」
安月桐一下就躥了出去:「蠻牛哥~刀下留人!」
她急速穿過一條陰暗的走廊,來到一間擺滿了鍋碗瓢灶等雜物的房間,把地上扣着的一口大鐵鍋一腳踢開,露出一個烏黑瓦亮的拉環來。
安月桐一邊喊着「蠻牛哥別動手!」一邊拉動拉環,地上頓時多了一個洞口,一架木梯直通陰暗幽深的地下。
安月桐想也不想直接跳了下去,落地後幾步來到一扇門前,抬腿猛的踹開。
就見眼前是一個兩丈見方的大廳,上方吊著一盞油燈,昏暗的燈光下,中間的位置放着一張老榆木桌案,桌案上躺着一個赤條條的人,僅在臀部穿了一件三角內褲。
桌案一側掛滿了各種刀具,厚背斧、剁肉砍刀、剃骨刀、鏇肉刀、牛耳尖刀……
牆根處一字排開躺着八九個人,一個個一動不動。
整個房間內瀰漫著一股腥臭味,讓人聞之作嘔。
一個赤着上身腰扎皮圍裙的大漢手持一柄薄如蟬翼的片肉刀,正站在桌案前用手裡的刀具劃向桌案上的人。
他的神情無比專註,好像在從事一件神聖而精細的工作。
安月桐幾步搶上前去,一下攥住了蠻牛的手腕。
低頭看躺在桌案上的人,鼻樑高挺,面龐英俊,特別是那條騷氣衝天的三角布,不是葉尋花是誰?
蠻牛一愣,見是安月桐,讓他有點小興奮,難道這個漂亮妹子想跟我學手藝不成?
見葉尋花安然無恙,身上並沒有半點傷痕,安月桐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回了肚裏。
「蠻牛哥,先別動手,我認識這個人。」
安月桐呼哧喘着氣,指着葉尋花還有旁邊躺着的一排人說:「這些人都不能殺,我這就去求二娘讓她放了他們。」
蠻牛不滿的把手裡的刀往桌案上一插:「好久沒練手了,這才要過過癮,你就給攪了。」
「蠻牛哥,我才打的兔子和山雞,等下拿來給你練手,好么?」
「這誰啊?細皮嫩肉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蠻牛鼓囊了一句。
安月桐見葉尋花肚子起伏均勻,知道這個冤家沒事,再三叮囑蠻牛不要妄動,這才原路返回去見孫二娘。
孫二娘見安月桐回來了,問她急毛打火的幹嘛去了?
安月桐一下跪在孫二娘面前:「求姐姐放了適才那些人,那個葉府少爺與我有救命之恩。」
孫二娘趕緊扶起安月桐:「妹妹何必見外,幾個人而已,放了就放了吧。」
「不能放!此人的父親狗官曾害了我手下兄弟三人的性命,我正要報此血仇。」
張順拍案而起:「害我兄弟性命,就是與我梁山為敵,還請二娘三思。」
嘴上說三思,其實威脅的意味很濃。
孫二娘不禁面露難色,一邊是自己的義妹,一邊是自己即將投奔的梁山,這可如何是好。
安月桐見孫二娘猶豫不定,心下暗自着急,若是不能救出葉尋花,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自己對葉尋花的這種情愫,她也不知道為何如此強烈。明明是一個想占自己便宜的浪蕩公子,還被自己砸破了腦袋,雖說自己後來去殺他不成反被他救了,也不應該在心底念念不忘。
自從離開莘縣,雖說在十字坡的生活輕鬆愜意,可是每每安靜下來,特別是夜深時分,葉尋花那張沉入水底的臉總是浮現在眼前,令她心存愧疚,猶如一根埋在肉里的針,隱隱帶有一絲痛。
這個傢伙竟然沒死,應該是被巡邏的家丁救了。當看到他還活着的時候,自己內心是狂喜的,雖說是那個難堪的畫面,卻沒讓自己產生反感。
如今能夠有個救他的機會,必須全力以赴,不然自己以後寢食難安,還算什麼江湖兒女,女中豪傑。
安月桐斜視張順:「冤有頭債有主,他父親欠下的血債應該自己償還,關他兒子什麼事?」
「難道安姑娘不知道父債子償?」
張順本想着安月桐會答應做自己的繼室,沒想到她竟然拒絕了。現在見她救人心切,自己找個借口就能拿捏了她,這種事情孫二娘也不會去查是不是真的,只能選擇相信自己這個梁山金字招牌。
「我不管!我只知道知恩圖報,這個人救過我,我必須報答才能心安。」
安月桐絲毫不讓,你梁山好漢咋地,也不能不講理不是。
張順見安月桐俏臉薄怒,更增幾分顏色,想要得到她的心更熾了。
「我要拿這個葉府少爺作為人質,讓他那狗官父親來贖人,藉機殺了狗官。」
安月桐突然對這個梁山好漢失望透頂,挾持人質作為要挾,這還是梁山好漢的所作所為嗎?所謂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堂堂正正殺過去,快意恩仇不行嗎?
「到底怎樣你才能放了他們,劃條道出來吧!」
安月桐不再稱呼張順大哥,開口叫板了。
小姑娘還挺厲害,可是在我面前你還是嫩了點,不過我喜歡。張順胸有成竹:「放了他們也不是不行,只要月桐姑娘答應嫁給我,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這筆賬就算揭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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