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軍們的出動。
讓原本喜歡林凡的一些粉絲們，也出現了動搖。
「感覺他們說的很有道理啊。」
「我覺得林凡老師定價這麼低…好像是有點不太符合行業規則了。」
「是啊，不會有人連錢也不賺吧，林凡老師怎麼是一個這樣的人啊？」
「倒是也能理解，資本家嘛，我就聽聽歌而已，別的我又不追求什麼，想賺錢難道不正常嗎？」
「說到底，那些暢銷不好就出來發聲怪林凡的，也是沒誰了，他們自己水平不行，沒人下載他們的歌，就怪林凡老師破壞行業規則？」
「是啊，規則內林凡老師是合情合理的，而且我也確實享受到優惠了，一首歌一塊錢，我自己聽歌便宜了，有什麼不好嗎？那些帶節奏的人們你們去報警啊！」
有人發聲質疑林凡。
就有一些粉絲們站出來維護林凡。
畢竟他們確實一首歌一塊錢就成功下載了。
他們是獲利方。
總不能別的歌手沒銷量，都怪林凡老師吧？
自己能力不行，就無病呻吟，瘋狂帶節奏？
還有很多粉絲們，保持了沉默。
很多粉絲們，喜歡的是歌，才不管那麼多。
不過也有一些喜歡林凡的粉絲們，年紀比較小。
在看了很多的帖子和陰謀論之後，對林凡也有些失望。
一個女孩子，十三歲，叫做張琦，長的很漂亮。
張琦是林凡的忠實粉絲，林凡寫的每一首歌，她都很喜歡。
她為了支持林凡，找了八個號來下載林凡的三首歌。
就是覺得林凡的定價太便宜了，所以想要多下載幾次，支持一下林凡。
她覺得林凡能寫出來這麼好聽的歌，多花點錢支持一下林凡。
林凡老師，是為了她們這些粉絲們考慮啊。
可她看了一篇帖子。
帖子的名字叫做【真不是陰謀論，論林凡這種資本家為何將歌曲定價一塊錢】
帖子裏面用了理中客的話。
帖子是一個叫做申公豹的人編輯的。
【首先，我們公平公正，絕不慘雜任何私人感情，林凡將歌曲定價一塊錢，帶來的利弊！咱只從實際結果分析，分析錯了你們隨便錘我！】
【一、增加銷量，銷量多了，知名度就會廣！歌曲定價低了，能支持下載的人就越多！】
【二、增加人氣，凝聚粉絲！讓粉絲們覺得，林凡定價低是為了粉絲，實則不然，從結果來看，林凡的人氣是增加了不少！】
【三、核心競爭力強！在和同類型的歌曲比拼上，獲得價格低的巨大優勢！讓更多人來下載他的歌曲！】
【四、雖說單價低了，但林凡賺錢少了嗎？不，林凡賺的反而更多！因為銷量上去了啊！】
【五、林凡不是個單純的作曲家，他是個商人！他是個資本家！不會真有人覺得商人和資本家出來是做慈善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你們相信嗎？林凡寫歌就是為了賺錢！所以那些覺得林凡是出來做慈善的，可以消停一下了，別洗你們的主子了，看看多少作曲人的歌賣不動吧，就是因為林凡帶來的衝擊，這就是事實！林孝子真這麼多啊？】
張琦把這個帖子看完了。
她覺得這個帖子說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