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煙晚冷嗤一聲，她就知道許素玲別有用心，原來是想找她替嫁，為了她的繼女，還真是……用心良苦。
「我要是不答應呢？」
「先不用着急回答我，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隨時可以聯繫我。」
許素玲起身的時候，環顧四周，然後從包里拿出了一疊現金，放在桌子上，「這點錢你先拿着，我身上就帶了這些……」
余煙晚眸色一沉，冷聲道：「把你的錢帶走。沈夫人，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我不願意。慢走，不送。」
「你何必嘴硬呢？余蓁蓁要做手術，需要錢。只要你答應我，替念念嫁到蘇家，這件事情就能得到解決。而且，你以為現在等個心臟這麼簡單？沒有拿錢打點關係，等個幾年都不一定輪得上余蓁蓁，你等得起，她等得起嗎？」
最後一句話，將余煙晚的心理防線徹底擊碎，她眼眶猩紅的看着面前精緻打扮的女人。
十年前，父親自殺，她跟着許素玲到沈家，一個月後，又從沈家搬了出來。
這些年，她和小姑相依為命，在她眼裡，小姑才是她唯一的親人。
她不能看着小姑出事。
余煙晚沉默了片刻，最後終於應了下來：「我可以答應你，希望你也說到做到。」
「我會儘快讓醫院安排，費用你不用擔心。收拾一下，今晚就跟我回沈家吧。」
許素玲看了一眼屋子裡的陳設，又說了一句：「家裡什麼都有，這些東西，就不要了。直接跟我回去吧。」
余煙晚微微側身，避開了許素玲的觸碰，表情冷凝：「我明天還要去醫院照顧小姑，你只要告訴我，婚期是幾號，我會提前兩天來找你。既然答應了，我就不回反悔。」
「算了，隨便你，婚期就在半個月後，我到時候過來接你。」
……
許素玲已經走了一個多小時，余煙晚獃獃的坐在客廳，有些茫然。
替嫁……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要嫁給蘇家的哪位。
算了，反正，不管是蘇家大爺還是二爺，對她來說，毫無差別。
手機從上午就不停的震動，余煙晚低頭看了一眼，三十六個未接電話，八十多跳未讀短訊，全是顧褚州的。
她不予理會，但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以及顧褚州的聲音：「晚晚？晚晚，你在家嗎？」
余煙晚聽到男人的聲音，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客廳的桌子上還擺放着顧褚州前幾天送的花，她沉了沉眸子，然後走到門口。
「晚晚？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