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正是捉刀吏》[在下正是捉刀吏] - 第22章 寧何苦發現布偶玄機

寧何苦自嘲沒眼看自己,申無謂方忍笑接過他手中之物,就着月色看了兩眼,很是嫌棄,「這不過就是個布偶娃娃而已,做工粗糙,針腳彎彎曲曲的就似蚯蚓一般,奇醜無比,你給我看這個做甚?」
原來竟是個布偶娃娃,寧何苦苦澀莞爾,不怪自己沒有將之給猜出來,試問哪一個布偶娃娃的手手腳腳是一樣長的呢?
寧何苦便將素娘和春嶺夫妻倆之事告訴了申無謂,後者聽完再次仔細瞅瞅手中布偶,半晌方道:「所以,你懷疑是那素娘用小石頭引你前去,再交給你這個布偶,就是欲告訴你一些極其重要的信息。」
「正是,所以老無你再仔細檢查檢查,看看這布偶究竟有何特別之處?」
申無謂又將布偶翻來覆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都看了個遍,還是覺得除了難看,巨丑之外,實在是瞧不出別的,便很是沮喪,「這就是小娃娃玩的一個普通布偶而已,真無甚特別之處。若說特別的話,就是這布偶的手腳皆是一般長短。」
寧何苦接過布偶又仔細摸了摸,自言自語道:「這手腳皆一般長短,應該是因為素娘她是個盲人,手上不便裁剪行針,故沒有特別區分,只求個形似罷了,讓我再好好想想,想想……」
申無謂不耐煩道:「你慢慢想,我上她家看看去,去看上一眼,可比你這想上半日要有用多了。」
他抬腳就走,寧何苦一把攥住了他,「老無此去一定要小心。」
「小心,你是叫我小心那個由背後敲暈你的人嗎?」申無謂是一點就明。
寧何苦頷首,「正是!當時我雖然在全神貫注着那婦人,但也沒有完全放棄戒備,而那人卻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我身後,可見他定非泛泛之輩。」
申無謂擰巴着眉,故意插刀,「所以,當時如果他手中是一把刀的話,你就死定了。」
「嘿嘿……」寧何苦忽地冷笑兩聲,申無謂瞧着他,一瞬間便明了他笑中含意,忍不住剜了他一眼,口嫌體直,「所以說,雖然那人有意斂了氣息,但你還是早就察覺到有人在向你靠近,卻假裝不知而是生生捱了他一扁擔咯!你還真是個瘋子,無可救藥了。」
「一扁擔而已,死不了。我當時就想着,假意被其打暈,那麼對方對於一個暈過去之人,自然是不設防的,我便能得到更多更真實有用的信息。但不料,卻被剛巧經過的好心村民們壞了我的計劃。哎!他們也算是好心辦了壞事。」寧何苦雲淡風輕說著的,卻是老謀深算之言。
申無謂撇嘴,似是才恍然大悟,「我就說嘛,若你是輕易就能被偷襲打暈之人,焉有命留至今日,早就死上八百回了。」
「大哥謬讚!」寧何苦溫雅從容一笑,然被半包的臉卻顯得很是滑稽可笑,申無謂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張工於心計又足智多謀的怪誕嘴臉了。他抬腳就要走,卻再次被拽住。
「你有完沒完。」
寧何苦沒鬆手,亦根本不顧前者之氣惱,只說自己想說的話,「老無,你去到後要仔細看看那屋內的物件,我白日里在那裡聞到過一股氣味,若有若無,香中帶臭,臭中又帶香,但又實在是說不出來究竟是何味道,如此怪誕。」
「我看你這小瞎子做得是越來越稱職了,鼻子比那狗鼻子還靈,什麼氣味都能聞出來。你在這裡安生等着,我很快便回。」申無謂沒好氣地甩開寧何苦的手,見縫插針的都要損一損他。
申無謂的輕功不如寧何苦,但卻也非普通人可比,說話間人影已經閃出去一丈遠。
寧何苦聽着風吹雪流蘇之沙沙聲,再次仔細回憶白日里所發生的那一幕。
自己假裝被打暈倒地後,雖身處黑暗,但卻實實在在地感受到有一股極強的力量感壓迫而來,像是有人手持兇器,一步一步在漸漸逼近。
正當自己準備反擊之時,那人卻又退了回去,隨後便聽到拉扯碰撞之音。
應該是榻上的婦人將對自己不利之人給拚命拉住了,而後還將一些物件推翻在地,造出巨大的聲響,以此引起外界的關注。
所以,素娘當時是在幫自己。由此可見,她雖然虛弱無力,也無法言語,但認知和思路卻是清晰無障礙的。
所以,她暗中引自己進去,一定是有極其重要之事要告訴自己,而且只能是暗中告之,不能讓其公諸於眾。
甚至於是,連她自己的相公也要刻意隱瞞防備。
可是,她要告訴自己的,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寧何苦將手中的布偶摸了又摸,心事重重之際,忽然便將手定格在那木偶的一處硬物之上,停滯,瞬間又似有所悟。
兩刻後,申無謂又出現在了寧何苦身前,沒等他開口,後者將布偶又塞回給他,並指向其中一處,緊張問:「老無,這處是布偶的眼睛嗎?」
「是呀!你又發現什麼了?」申無謂很無語,「這不過就是碎布捲成一團後縫成的小眼睛,難道說這其中也有名堂?」
申無謂說話間又再仔細瞧瞧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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