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正是捉刀吏》[在下正是捉刀吏] - 第25章 寧申二人共商對敵之策

申無謂企圖甩脫寧何苦的拉拽控制,然後者像是使了粘字訣一般,讓一手臂和一手牢牢粘於一處,甩無可甩。
申無謂氣急卻無計可施,索性暴走幾步,竄到寧何苦的身前,反過來拉拽着其繼續快走幾步後,氣方消了一些,還回頭剜了身後人一眼,冷聲道:「如此,你我方才算正常。」
寧何苦一怔,被點撥後從善如流,答:「的確,青天白日,哪有一個瞎子領着個正常人大步前行的道理呢!不僅怪異,還很是瘮得慌呢。是以,就算是個三歲孩童,都有要將之糾正過來的慾望,如此方才可心安理得,出氣順暢。」
寧何苦一番插科打諢,總算是獲得了申無謂的斜眼相看,然其怒火併未因此完全平順平息。
他看着寧何苦咧嘴笑成了一朵花,自己心中卻暴躁得直接想炸毛,實在氣不過,便咬牙切齒,「你小子非綁着我,不讓我去後山密林找那惡鬼去,那你接下來要如何打算?」
寧何苦鬆開了手,陪着溫潤笑臉,「大哥別急嘛,此時還是先保證素娘兩母子的安全要緊,然後再去確定嬰兒的眼睛,倘若他雙目明亮,健健康康,那便證實了咱們猜想的方向都是對的。
到那時呢,再去問問素娘,問她是如何得知他相公是個假冒貨,還要問她真正的秦春嶺現又在何處等等,有太多太多的疑問未解,而素娘,才是解答這些問題的關鍵所在。」
寧何苦說得在理,放着眼前知道內情究里的素娘不問,非要捨得一身剮,去找不一定找得到之人,便是捨近求遠,得不償失。
但是,申無謂才懶得理眼前是否捨近求遠,是否合情合理這類大道理呢。
天大的事,都大不過他去找仇人要緊。
是以,他來個黑臉恐嚇:「若不先下手為強,萬一這兩日,那個惡人暗中找了回來呢?他就不是個正常人,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之事來呢?」
「所以,反正他都是要回來的,大哥又何必費心費力去找呢?不如守株待兔,以逸待勞。」
申無謂:「……」誰說不是呢?反正他都是要回來的。
寧何苦見他臉色漸趨平緩,方輕言細語,「如今,飛紗村更需要你守在這裡,有您看顧好素娘,看顧好那小嬰兒的眼睛,也才能找到他們失明的病因,解開許多未解之謎,飛紗村也才有未來可言。至於那個回來之惡鬼,交給我去對付便是。」
申無謂看着寧何苦的溫潤笑臉,明明是那麼溫和寧靜的一張笑臉,他卻看出了笑容下的另一層深意。
是腹有良謀,也是胸有成竹。
他立時警惕拉長了臉,「你小子,又想玩什麼陰謀詭計,快說!」
寧何苦狡黠一笑,「真是什麼都逃不過大哥的一雙慧眼啊!」
申無謂眯着一雙慧眼,「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法子,來對付那個假的秦春嶺了。」
「唉!大哥不僅慧眼如炬,還慧心如鏡。小弟佩服!」寧何苦口甜舌蜜後,突又變一派正經臉,「請問大哥,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采蜜人,假如有大批毒蜂群又或是毒蛇毒物突然來襲,又該如何防範?」
申無謂:「……」我原本就在擔憂這一層,只是沒想得太具體,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首先預估到了,他才是慧眼慧心呢!
申無謂眯眯眼變金魚眼,假意反問:「你是什麼意思嘛?把話說清楚點。」
寧何苦淡淡定繼續,「前日,那人敲暈我後,便莫名失蹤,這兩日都不見其身影。我猜他對我的身份已然起疑,此刻會不會是藏在某陰暗之處,計划著陰損之招,準備來對付我,以及飛紗村的村民們。」
申無謂神色凝重,懷同種憂慮,「你顧慮的沒錯,這也正是我所擔憂之事。假如他就是我們猜測的那個惡人,以其往日之行事作風,定不會就此罷休。」
「正是,大哥很是了解五煞嘛!這些年的功夫沒白費哦。」寧何苦閑談之間,便道出了五煞的名號來。
申無謂眼中似有利刃閃爍,寒光熠熠,「這十五年來,我每日想得最多的事情,便是有朝一日,必會親手將我的寒月刃,刺進五煞的胸膛里,看着他們軀殼裡的那灘惡血,一滴一滴,血盡而亡,方才能解我心頭之痛,之恨。如此,算不算是了解他們呢?」
寧何苦笑着嗔道:「老無,您可是大名鼎鼎的醫怪哦!怎的還是用這般蠢笨的方式來殺他們呢!這樣可不行啊!依我看,您應該隨便給他們喂個毒丸子啥的,讓他們「倏」的一聲,頃刻間便灰飛煙滅,消失殆盡,豈不更痛快更解恨又過癮,且還省心省力又省事呢。」
申無謂被他逗笑了,一副老氣橫秋臉,「就你鬼主意多,連報仇索命此等大事都想着要省心省力,你到底怎麼想的?」
「老無,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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