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責我已受,從此恩斷義絕無彈窗》[杖責我已受,從此恩斷義絕無彈窗] - 杖責我已受,從此恩斷義絕無彈窗第36章

「大人,你就放心吧,這迷煙可是奴親手所致,保管那女人睡死過去。」
說話聲傳進耳里。
緊接着,兩人闖門而進,卻在下一秒停住了腳步。
無名將劍架在了一人的脖頸,透着月光看去,那人正是白日里的陳縣令。
此刻陳縣令被嚇得臉色煞白,他明明給兩人安排的是東西兩間廂房。
這護衛為何會突然出現在西廂房!
另一人見狀,拔腿想溜。
無名冷眼將一旁的凳子踢過去,直中那人的背心,悶哼一聲,便沒了聲音,大抵是昏死了過去。
葉昭昭看着利落的身手,眼眸之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陳縣令雙手上舉,凜聲道:「我可是源城縣令,你、你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
陳縣令,我倒是想問問大半夜的你來我房中幹什麼?」
葉昭昭將蠟燭點燃,托着燭光走近,冷嗤:「為官縣令,心思竟如此齷齪,簡直令人噁心!」
燭光照在陳縣令的臉上,膘肉因為憤怒而上下抖動。
他為官幾載,何時受過這等屈辱,看着葉昭昭怒道:「本官尊稱你一句醫聖弟子倒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你個偽劣貨色,我可是見過醫聖親傳弟子,那是曹尚書的千金,哪是你這等賤人能比的!」
「我告訴你,趕緊讓你這護衛把本官放了,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面具下,無名冷峻的臉色微沉,手上的劍緊了幾分。
源城地處偏僻,消息閉塞,所以陳縣令不知道曹婉兒冒充她的身份也是正常。
葉昭昭壓根不想搭理此人,但有些事情她必須弄清楚。
「我問你,朝廷撥出的賑災物資當真是被山匪劫走了?
為何盛京城一點消息都沒有?
你這污官到底做了什麼?」
陳縣令臉上滿是不屑,壓根不回答葉昭昭的問題,只嚷嚷道趕緊將他放了,他乃源城縣令,地位高不可攀!
無名再看不下去,劍在他的脖頸上划出一道血印。
陳縣令終於知道恐懼,顫聲道:「別!
別殺我,我什麼都說!」
葉昭昭冷眼看去,陳縣令再沒有半分傲氣,乖乖交代——「都是那山匪害得我,源城水澇,他們也吃不飽飯,就威脅我……讓我將朝廷送往源城救災的物資扣下,向上呈報就說、說物資送到。」
「我也是被威脅的啊,這都是那群山匪的錯!」
看着陳縣令的推卸,葉昭昭只覺得煩悶。
她抬頭看向一旁的無名,試探問道:「無名先生覺得呢?」
無名微楞,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
他沉聲道:「我們來前,竹林山匪來過一次,身材瘦弱,身上穿的也都破衣破洞,若是真搶了朝廷的賑災物資,不該是這副模樣。」
「反觀這縣令府,處處華貴,一派富麗堂皇的景象。」
一切明了,葉昭昭看向陳縣令,嗤道:「陳大人可別說什麼婆娘家扶持,這麼大的縣令府也不知是家世代傳承的商賈有如此雄厚的財力。」
說罷,她走到窗檯前,冷眼睨過去:「無名先生,這陳縣令實在可恨至極,不如就此斬殺了吧?」
聞言,無名默契地將手中的劍往陳縣令的脖頸處又送進了幾毫。
陳縣令被嚇得尿了褲子,正要將一切托盤而出之時,一道箭光閃過。
抵在陳縣令脖頸上的箭瞬間被彈落,廂房外有官役高喊——「曹尚書到!」
第22章聽着趕往自己這裡羅列有序的腳步聲,陳縣令大喜。
指着一臉淡定從容的葉昭昭,道:「曹尚書來了,賤人你的死期到了!」
「我就是貪了那些賑災物資又如何?
你一低賤之人還敢冒充曹小姐,有什麼資格與我朝廷命官叫板,仗着身邊的護衛便以為自己無法無天了,本官今日就教教你如何做人!」
話罷,就見一眾官役拎着燈籠開路,曹尚書身着官服,風塵僕僕而來。
何縣令晃着身上的膘肉,滿心歡喜迎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曹尚書見到葉昭昭時的那一抹僵硬。
「尚書大人,您來得正好,這個賤人冒充曹小姐,您一定要將——」只聽『啪』的一聲,曹尚書拂袖甩下一巴掌,臉色十分難看。
「蠢貨!
那可是宰相府的葉四小姐、當朝皇后的親妹妹、陛下最疼愛的小師妹!」
當初,他降下官階,還挨了板子,便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
更有甚的是,他的寶貝女兒也因為她而不得已遣出了盛京城,逼得他不得不與女兒斷絕關係!
何縣令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見曹尚書走到了葉昭昭的面前。
他托袖,斂聲道:「葉四小姐,這何縣令是本官的下屬,都是本官管教不嚴,請四小姐千萬莫怪罪。」
何縣令大驚,他一直以為的膽大包天冒充曹小姐的賤人居然是宰相府那位寵愛滔天的女兒!
廂房中,葉昭昭從容將蠟燭吹滅,大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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