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的愛囚,困住的只有自己》[這三年的愛囚,困住的只有自己] - 這三年的愛囚,困住的只有自己第4章

葉昭昭被驚的站不穩。
她顫巍巍扶着門,不可置信地抓住丫鬟:「你胡說什麼?
我還沒有死,夫君怎麼能娶別人?
丫鬟捂住口鼻,嫌棄地踹開人:「大人為什麼不能娶新婦?
你都做出了偷人的醜事,還當自己是夫人呢。」
得到了肯定答案,葉昭昭沒有血色的臉更加蒼白。
她不顧丫鬟阻撓,劺足力氣朝門外跑去。
一路上,夜風將臉頰颳得生疼。
穆府到處是喜色,紅燈籠高高掛起,不遠處,婆子們還在議論:「今天的定親宴比大人三年前的成親宴要熱鬧百倍。」
「那當然了,葉昭昭不過是會點皮毛醫術的孤女,哪能和聖醫谷傳人的曹小姐比,更何況曹小姐還是尚書千金,大人娶了她,官途一定會平坦順利。」
「實話跟你們說吧,曹小姐來府上的第一天,老夫人就謀劃休掉葉昭昭了……」越聽,葉昭昭的心越亂。
她匆匆趕往寢房,在走到後園的拐角處時,正好遇上了身穿紅色定親禮服的穆長清。
葉昭昭看着他身上的那一抹紅,只覺得心頭被人潑了冷水的冰涼。
「夫君……」穆長清聽到聲音,漆黑的眼眸掃來,隨即冷下臉:「誰允許你跑出來的?」
葉昭昭看着他眼裡的嫌棄與厭惡,心中湧起的那抹希望頓時湮滅。
她上前一步,顫聲問他:「夫君,你要娶曹婉兒,是真的嗎?」
穆長清冷着臉看她,沒有答話。
得到男人的默認,葉昭昭只覺得積壓在心間三年的情感再也壓抑不住。
她攥緊了裙擺,眼淚『嘩』的一下宣洩而出。
「我跟你還是夫妻,你怎麼能夠娶別人?」
話落,卻聽男人冷哼一聲,伸手從袖口中掏出一封休書,狠狠摔給葉昭昭:「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我的妻子。」
葉昭昭顫抖着接住休書,卻不敢多看一眼。
只掙扎着哀求穆長清:「三年前我將信物拿過來的時候,按照穆家家規,你這一生一世便只能娶我一個妻子。」
「夫君,你不能休我——」話音未落,穆老夫人忽然從一旁衝出,不由分說又是一巴掌打下:「你自己不要臉逼娶,又耐不住寂寞偷人,我沒讓你沉塘就已是仁至義盡,還敢威脅清兒?」
「我們穆府已經和高貴的曹小姐定親,絕不能讓你這卑賤之人壞了好事,來人,還不快將這賤婦丟出去!」
說罷,不遠處的一眾家丁朝葉昭昭而來。
葉昭昭卻不管,只倔強地看向穆長清,一瘸一拐朝他走去。
「穆長清,這三年,你從小小七品大理寺寺丞一步步爬上大理寺卿的位置,受了無數次致命傷,哪一次,不是我豁出命求葯?」
「我甚至……拿自己的身體為藥引,為你調理體魄……」這一字一句,道盡心酸,聲聲剜心:「就算是我逼你成婚,難道我的付出還不足以消弭怨恨嗎?」
葉昭昭停在穆長清面前,拉住了他的衣角,放軟了語氣問他:「三年來,你就真的沒有一點喜歡我?」
下一秒,穆長清卻一把甩開她的手,黑眸之中儘是厭惡。
「你的每一次觸碰都讓我覺得無比噁心。」
話語像利劍,狠狠刺進葉昭昭的心肺,割碎她最後一點希望。
原來她這麼讓他噁心……這三年的愛囚,困住的只有可笑的自己。
一旁,穆老夫人不耐煩催促:「清兒,何必跟跟這賤婦廢話?
讓家丁拖出去就行,婉兒還在前廳等着,我們該去迎接尚書府來的貴客了。」
穆長清沒有半點反駁,彷彿葉昭昭於他而言,真的只是一個污點。
這一刻,葉昭昭徹底死心。
她絕望閉上雙眼,再次睜眼後,眼底已經一片傲然,她側身躲開家丁的手,冷道:「不必拖,我自己會走。」
是她為愛障目……曹婉兒說出穆長清是其未婚夫的那一刻,自己就該明白,穆府已經容不下她。
沒有什麼好奢望的了。
隨後,葉昭昭朝後退了兩步,挺直腰板,淡漠看向穆長清:「穆長清,從今往後,那個愛你的葉昭昭,死了。」
話落,她拔下頭上信物發簪,死死凝着穆長清,霍地砸下!
「嘭——」發簪碎裂,與此同時,葉昭昭的誓言響徹花園:「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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