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不見了….」
案板上的硯台再次摔到他腳邊。
「不見了？行蹤不定沒有底細人的話你也敢信，」澹臺毒休惡狠狠地威脅他，「太傅，孤真懷疑你是不是還有能力當孤的太傅。」
言外之意。
你程家是不是還有資格受他太子庇護。
程子晟也是摸爬滾打許多年，聽到這話立馬叩首，老淚縱橫說著自己這些年來的辛苦。
「閉嘴，孤不想聽！」
澹臺毒休簡直快氣炸了，為今之計，是想着怎麽可以將損失降到最小。
怎麽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
眼睛掃過地上不敢抬頭哆哆嗦嗦的人，他神情微動，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真到不得已，捨棄程家來守住他的太子之位也未嚐不可。
棄車保帥，有何不可！
想到這，他聲音也軟了下來，親自下台，扶起不敢抬頭看他的人。
「太傅這些年來為孤所做的一切，孤又怎麽會忘呢，此事是孤心急，父皇一日不知此事，我們就還有補救的機會。」
他說的輕鬆，語氣放緩，可眼睛裏閃爍的狠毒算計卻直達程子晟眼裏。
他暗暗嘆氣，脊背都挺不直了。
這太子確實狼子野心，可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看清楚了又能如何。
哎。
他需得為他們程家另謀出路啊。
雙方各懷心思，卻還在曲意逢迎，商量著如何解決水壩問題。
出了太子府坐馬車回程家，路上，馬車又突然停下。
「yu—」
馬車驟然拉停，程子晟一個沒坐穩，外加事發突然，由著慣性他幾乎從車內甩了出來。
坐到和車夫齊平的前簷。
「哎呦喂。」
他扶著老腰，疼痛使的幾乎睜不開眼，緊皺眉頭，他只想為自己嘆息。
這一天天的可真不好過，擔驚受怕就算了，走的好好的馬車還能閃了自己的老腰。
聲音沙啞帶著不悅。
「你怎麽駕的馬車！能幹干不能幹走人！」
車夫也是一臉驚恐，指著馬路上突然出現的人為自己辯解。
「老爺，不怪我呀，是路上突然有個昏迷的人，他突然出現，我只能拉馬停下。」
於是程子晟把火氣轉移到了昏迷躺在地上的人。
這人臉朝地，身上也是不穿一身衣物，光溜溜的可怕，就這樣突然出現在馬車前還引來周圍路人注意。
他們紛紛圍在馬車周圍，唾棄著光天化日下衣着未履的變態。
「哎呀，這哪裏突然冒出來的變態，怎麽什麽都不穿啊。」
「可不是，我聽說最近還有採花大盜出沒，不會就是這人吧？」
「我看八成像，你看看這模樣，分明是採花大盜被人抓住了脫光衣服懲罰他。」
「嗷～對對對！」
百姓七嘴八舌的對著面朝地的人唾棄，程子晟被吵得心煩，用手指著其中一個年輕男子。
「你，去把人給我翻過來，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不要臉。」
「是，程老爺！」
程家誰人不知，他的話年輕男人自然會照做，走上前，一個用力就把人翻了過來。
只不過露出的臉他們都認得。
程子晟尤為認得。
人群中不知誰大喊了一聲，「這不是程家公子程霄嘛
【作者題外話】：這章本來的標題人家是想寫《『變態』當街》的啦～～可是審核不通過，嗚嗚嗚，感覺沒有靈魂了④不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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