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茅山開始》[諸天從茅山開始] - 第二十七章:橫財

「張族長,聽說你是從南洋回來的?」
榮古齋內。
這是二人坐下後,馬邦德說的第一句話。
「縣長,你聽過我的故事?」
「確實聽過一些,還知道你在大溝鎮弄得不錯,很得民心。」
馬邦德說到這裏,話音突然一轉:「你聽沒聽人說過,張家族裏有個叫張牧的人,他家住井水衚衕,門口有口老井。」
張恆微微搖頭。
馬邦德見狀略顯遺憾,只道:「你沒聽說過也正常,這個張牧,從小沒爹沒娘,十五歲就跟着游商去了溪廣討生活,後來,更是在溪廣追隨了護國將軍,給他當起了手槍隊長,算一算,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張恆眯着眼睛,看着一臉惆悵的馬邦德,問道:「這個張牧,可是還活着?」
「活着。」
馬邦德立刻點頭,然後又嘆息道:「可惜不成才,他總以為自己能幹一番大事業,到最後卻發現自己什麽都做不了,等到護國將軍死後,他就更不成器了,自甘墮落,當了馬匪,後來江湖上還給他起了個諢號,叫張麻子。」
張恆追問:「可是縱橫南國,來去如風,核心七人,外圍二十四,一直讓做煙土生意的南國人心驚膽戰的張麻子?」
「是他,沒想到張族長也聽說過。」
馬邦德笑的很是苦澀。
「族兄,你一走三十年,怎麽不回家看看啊。」
張恆一把拉住了馬邦德的手。
「張族長,這是干什麽?」
馬邦德嚇了一跳:「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族兄,我怎麽可能認錯,你呀,不會裝糊塗啊!」
張恆拉着馬邦德手,用力的搖晃了兩下。
「我不會裝糊塗嗎?」
馬邦德很是疑問。
張恆搖頭:「三十年前的事,你能說的仿如昨日,我要是再不知道你是誰,豈不是白長了腦袋。」
「准!」
馬邦德一拍桌子:「不愧是一族之長,看人真准,我打娘胎裏的時候,算命先生就指着我娘的肚子說,以後這孩子最大的缺點是不會裝糊塗。」
張恆反問:「那我該叫你馬邦德,馬縣長,還是張牧,張縣長?」
「還是叫我張牧之吧。」
張牧之解釋道:「我跟隨了護國將軍之後,將軍給我改了名字,加了個之字,希望我以後能文能武,牧一州之軍民。」
「那馬邦德…」
「死了。」
張牧之再道:「我聽聞馬邦德外號馬扒皮,最擅長搜刮民脂民膏,於是就滅了他,省的讓他去糟蹋老百姓,沒想到摟草打兔子,在他師爺身上搜到了任命書,於是我便馬走鵝城,成了馬邦德,前來上任。」
張麻子雖然是土匪。
可他只劫不義之財,專門對販賣煙土的人下手。
他此次來鵝城,便是瞄準了煙土大王黃四郎,準備利用縣長這一身份和他斗一斗。
「兜兜轉轉,鬧了一圈,沒想到是自己人啊!」
張恆看張牧之的目光越發親近:「難怪上天要借我的手保下小六子,原來是希望我們相認。」
聽到相認這個詞,張牧之起身抱拳:「大溝鎮張家,張牧之,見過族長。」
「族兄,坐,坐,坐。」
張恆拉着張牧之坐下:「您比我年長,當年又追隨過護國將軍,也別叫我族長了,看得起我,就叫我一聲阿恆就行。」
張牧之再怎麽說也是張家人,哪有管自家族長叫阿恆的,他也沒這個輩分啊。
思前想後,張牧之取了個巧,笑道:「我還是叫您恆哥吧,咱們是平輩,您又是張家族長,從族裏算起來,相當於您比我大了半輩,咱們就按規矩來吧。」
張恆一聽也沒拒絕。
因為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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