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開局相親鍾小艾》[諸天:開局相親鍾小艾] - 第十八章 在大理離別
旅途的風景雖美,但你不能因此停下腳步,兩人在麗江待了三天,又趕往下一站——大理。
要是在武俠世界,說到大理,那就不得不提下段氏一族、一陽指、六脈神劍,當然還有穿越者必刷的副本無量山琅嬛福地,可這是現代都市文。
在關鵬原來的世界,14年隨着徐光頭和黃黑皮主演的電影《心花路放》熱映,歌曲《去大理》也迅速火遍全國。
那年春節,關鵬也打算去一趟大理,旅行社都找好了,可惜後來被老闆1500元一天額外補貼打倒,辦了個旅遊簽,去泰國調了台趕急的設備,往事不堪回首啊。
「鵬哥,你對大理好像很期待啊,上回去麗江也沒見你這麼興奮。」
由不得唐韻感嘆,來的路上,關鵬就把這首《去大理》搬運了,還唱了一路;可憐浩雲還在他的清吧苦熬呢。
「那必須的,大理可是一個不一樣的地方。」
即使再親密,關鵬也不可能說是為了彌補前世的遺憾。
「怎麼不一樣了?」
「在大理,我說要去風花雪月,沒人會罵我渣男。」
閑暇時間,關鵬很喜歡逗唐韻的。
「這個我知道:下關風,上關花,蒼山雪,洱海月,統稱風花雪月。」
唐韻閑下來的時候也會看旅遊攻略和遊記,剛好看到過關於大理風花雪月四景的描寫;所以還是要多讀書,不然別人問你風花雪月,你回一句是不是和燕京的天上人間差不多,那就搞笑了。
「小丫頭片子,知道的還挺多,晚上我們繼續風花雪月。」
肉體的歡愉固然重要,可心靈的交互才是兩個人能走下去的關鍵;關鵬很高興唐韻能接上自己的梗。
可惜時間有限,天公又不做美,兩人到達大理的這兩天都在下雨;
下雨天去爬蒼山,看洱海,關鵬不為自己着想,也要為唐韻想想,最後兩人就去了趟崇聖寺,對就是段譽學六脈神劍的地方。
小說中鳩摩智遞了鑲金拜帖才進來的地方,關鵬買了兩張門票進來了。
崇聖寺是大理國時期的皇家寺院,大理歷史上首個規模最為宏大的古剎。崇聖寺以寺中一大二小三塔聞名於世,又稱「大理三塔」,是中國著名的佛塔之一。
三座古塔堪稱大理地標,佛教盛行大理的見證,也是是蒼山洱海的勝景之一。
最後,關鵬和唐韻在崇聖寺的觀景平台是看看蒼山洱海,彌補不能前往的遺憾。
如果你只到過一次大理,請你不要和我說,你來過大理;
如果你來過卻沒愛上,可能是你從未真正去過大理。
關鵬不知道自己算不上來過大理,但他很享受這幾天在大理的日子。
夜裡
銀箔泉酒店
又當老師又當模特的唐韻終於有下定決心開口了。
「鵬哥,過完年後,我要去法國巴黎國立美術學院做交換生?」
「要去多久?」
關鵬停下了畫筆。
「兩年,如果本碩連讀的話會更久?」
「什麼時候定下的這事,可以不去嗎?」
關鵬明白自己不可能留下所有人,可沒想的第一個失去,來得這麼突然。
「這是我導師給我爭取到的機會,我們這行如果想走的遠,出
-
精選小說重生異世界:緊抱百年老怪大腿火爆小說
【不用擔心境界記不住,到了一定的境界,我會將後面的境界標出來】而每個境界又分為一到九層。「兄弟,你放心去吧!以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的仇,我一定會替你報。通過記憶,楊凌晨知道殺死前任的是兩名蒙...
-
震驚!青梅竹馬未婚夫居然有白月光免費閱讀
柯然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彷彿吃了一把蒼蠅……聞溪說道:「我們走吧。柯然立刻點點頭,拉着笑笑跟上,陳緣看着不遠處的聞溪頭也不回的上了車心裏越發不是滋味。車上,笑笑的嘴巴依舊沒有合攏,還沉浸在剛才的畫面給她的震撼里,柯然看到笑笑的表...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
-
離職後,總裁對我窮追不捨
蘇茉做了陸西城五年地下情人,陸西城要結婚,她主動辭職讓位,卻不料離職後,那個自稱不會對任何人付出真心的陸大總裁,後悔了。 她換新工作,他從中阻撓;她相親,他惡意破壞。 蘇茉忍無可忍:陸總,請你自重,好聚好散。 陸西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散了?
-
想做他的獨一無二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