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世界大宗師》[諸天世界大宗師] - 第7章 實戰,生死就在一瞬間。

上香磕頭。
祭拜完霍元甲,陳真就趕往虹口道場。他不相信師父會輸給芥川龍一。
陳康沒有去湊熱鬧。
虹口道場在日租界。
陳康怕死,可不會輕易趕往日租界。
清末民初是中國最虛弱的時候,中國人被污衊是東亞病夫,毫無尊嚴。陳康要是去日租界浪,被殺了,沒有人給他伸冤。
說句不客氣的話,中國人死在日租界,跟死了一條野狗沒什麼區別。
陳康很敬佩陳真的熱血勇氣,但是不會像他那樣魯莽蠻幹。
陳康不會去做英雄。因為英雄的下場都不太好。霍去病如此,岳飛也是如此。
如果說陳真是一個熱血青年,是個憤青。那麼陳康就像是一條毒蛇,懂得隱藏,非常理智,找准獵物,才伺機而動,一擊必殺。
陳康年紀大,當然就「活明白了」。經歷的事情多,心態自然就會不一樣。
人活久了,就會逐漸變成老狐狸。
陳康坐在廚房門口,打了一盆水,開始磨刀。
尖銳的剔骨刀有點鈍了,不太好用,陳康將要它磨一磨。
小惠有些擔心說道:「陳康大哥,五師兄去了虹口道場。你說,會不會出事?」
陳康抬頭看了小惠一眼,平靜說道:「不是通知巡捕房了嗎?法租界的華探長解元魁是農勁蓀的朋友,和精武門交情不錯。」
小惠說道:「我還是有些擔心。」
日本人兇殘霸道。
日本浪人踢中國武館可以,但是中國人去踢日本的武館,那就不行。
虹口道場是上海日租界最大的日本武館。陳真去踢館,就是打日本人的臉。
陳康說道:「小惠,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你改變不了那些事情。陳真的脾氣有些火爆,做事衝動,他要去虹口道場,沒人攔得住。咱們還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說完,陳康繼續磨刀。
刀刃逐漸變得鋒利。
陳康用手摸了摸,感知到剔骨刀的銳利,暗自點頭。磨到這個程度,應該可以了。
剔骨刀尖銳鋒利,就像是一把匕首,用來防身就很不錯。
陳康暗道:「不知道剔骨刀扎進日本人的身體里,會有什麼效果?有機會,要試一試。」
剔骨刀在陳康的手指間靈活地跳動。
領悟了暗勁技巧,陳康的手指靈活度再次提升。
剔骨刀在他的手指操控下,像是有了靈性。
……
陳真擊敗了芥川龍一。
巡捕房的人趕到,陳真有驚無險離開了日租界。
藤田剛冷眼看着受傷的芥川龍一。
「廢物。」藤田剛說道,「芥川,你可是打贏了霍元甲的英雄。沒想到霍元甲的一個弟子,三招兩式就把你擊敗。你還讓陳真安然無恙離開了虹口道場。」
藤田剛當時不在虹口道場,否則,絕不會讓陳真離開。
芥川龍一放走陳真,讓藤田剛很不滿。
芥川龍一說道:「我能擊敗霍元甲,就一定可以擊敗陳真。我還要和陳真再來一次公開比武。」
芥川龍一的武功如何,藤田剛是再清楚不過,他根本就不是陳真的對手。
不知道日本大本營那邊,為何要派芥川龍一這個廢物來中國。
藤田剛本想利用芥川龍一來擊敗上海的中國武術界。為此,藤田剛不惜給霍元甲下毒。
可是,芥川龍一的實力不行,竟然連陳真都打不贏。藤田剛覺得,芥川龍一就是個繡花枕頭,根本不能獨當一面。
藤田剛冷聲說道:「不用。你不行,我就換人來做。我已經給日本發了電報,船越文夫不日將會來上海,他會去對付精武門。」
……
陳真回到精武門,說道:「我試過芥川龍一的武功。他連我都贏不了,不可能贏師父。」
霍庭恩說道:「父親比武之前,哮喘病複發。」
陳真搖頭說道:「師父有哮喘病,當年依然能打出個『津門第一”。就算師父哮喘病複發,芥川龍一也不是對手。我要開棺驗屍。」
農勁蓀臉色一變:「什麼?陳真,你竟然要挖元甲的墳?你不孝!」
陳真說道:「農大叔,師父的死,有沒有隱情,我一定要查清楚。要是讓師父死得不明不白,我才是真正的不孝。」
陳真的犟脾氣上來,沒人能阻止。
農勁蓀指着陳真說道:「陳真,你就不該回來。」
農勁蓀知道陳真的本事,陳真回精武門,霍庭恩的地位就受到了威脅。說到底,農勁蓀心裏還是向著霍庭恩。
……
陳康端來一盤豬頭肉和一盤花生米,說道:「陳真,你很久沒有吃過家鄉菜了吧?豬頭肉是我親自鹵的,嘗嘗。」
陳真喝了一杯酒,吃一口豬頭肉,說道:「味道不錯。這是我吃過最美味的滷肉。」
陳康說道:「喜歡就多吃點。對了,霍師傅的死因查清楚了?」
陳真說道:「化驗結果,還需要一個星期才出來。陳康,你覺得師父是不是被人毒害的?」
陳康搖頭說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不知道。」
陳真說道:「來,我敬你一杯。」
陳康說道:「我年紀大了,要對酒色敬而遠之。對於練武之人來說,酒是穿腸毒藥。」
陳真說道:「適量喝點酒,可以活絡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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