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舞》[卒舞] - 第十一章 絕世一別
李獒春已經有整整五日都未曾在山河府露面了,賀難也是。
賀難的消失倒是並不稀奇,眾人早已經習以為常。平時他就是一副遊手好閒弔兒郎當的樣子,經常莫名失蹤個好幾天不知道幹什麼去,而且他那個性格就算是哪天走在大街上被人一悶棍打暈暴屍荒野也不奇怪。
但是李御史可不一樣,一來他身份非常,地位超然,無論山河府還是朝廷他都是最重要的人物之一,他的失蹤帶來的影響不下於皇帝不上朝在宮裡逗鳥兒。二來——自開府以來,李獒春就從來沒在人們面前消失過這麼久。
有道是「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李御史已經消失了足足五日之久,讓人不得不聯想到近來朝中發生的一些大小事宜。更有甚者——一個精通讖緯之術的官員甚至公然宣稱「這是某種天變之象」的徵兆,然後便辭官而去,搞得不少人都深以為然,一時間朝中人心惶惶。
當然,這位官員被以「妖言惑眾」的名頭在還鄉的路上受到處決秘而不宣。更有趣的是,關於處理此人以及其它有「妖言惑眾」罪名的官員一事上,山河府和天邊衛的態度和手段竟然出奇地保持了一致——殺無赦。
其實李獒春和賀難哪裡都沒去,這五天五夜始終都待在蓬萊閣里。李獒春的書房有一個幾乎無人知曉的暗門,下面連通著一間暗室。在這五日中,這師徒二人幾乎是不眠不休,吃喝拉撒全在這間規模甚至超過了蓬萊閣的一層大小的暗室中解決。
而兩人潛心於這座地下堡壘的主要原因,肯定不是在琢磨什麼好事就對了,甚至可以說他們所謀劃的事情一定需要萬分謹慎,這世上除了他們倆之外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所以說……這就是最終的計劃咯?」賀難的手裡捧著一個小冊子,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蠅頭小楷,看這字跡應該是大部分都來自於賀難,少量則是出自於李獒春之手。常有人說「字如其人」,賀難的筆跡龍飛鳳舞狂放不羈,而李獒春的手墨則是工工整整一板一眼,想來這個說法倒也不錯。
李獒春沖著徒弟點了點頭,「還不是最完美的版本,但是目前來講應該是足夠了。如果有什麼變故……全靠你隨機應變了。「
賀難又翻閱了幾頁思忖片刻,回應道一句,「也好。」便站起身子來活動筋骨,又像是忽然想起來些什麼似的。「師父您走的每一步,想來都十分有趣啊。」在看完這份冊子上所寫的內容後,賀難只覺得師父所行的每一步都為自己留下了充足的退路。
萬事萬物,皆有陰陽平衡之理。李獒春正是將此道奉為圭臬,而賀難卻恰恰相反,他是一個很容易走上極端的人。在某種角度上,他和師父的觀點幾乎是完全相悖的——
或許這也是一種微妙的平衡?
李獒春沒有應答,而是引著賀難到了一間狹小的房間里。賀難擎著燭火細看,那房間里只有一張刀架列於中央。那刀架通體漆黑,很是樸素,上面陳列著的刀也如出一轍。橫刀制式,三尺長度,凶鋒凜凜,腥煞四溢。
漆黑的刀,樸素的刀,不祥的刀,卻不是一把尋常的刀。這把刀和李獒春、齊單兩人對賀難的評價幾乎一模一樣——一把無柄的刀。那刀的不同尋常之處在於它沒有完整的刀柄,末端只餘下四寸不到、邊緣光滑的刀莖。
「我說師父您為什麼要把我比喻作一把什麼無柄刀呢……原來還真有這麼一把刀。」賀難看着這把刀微微笑着說道,他的目光充滿了好奇,幾乎黏在了那把刀上面。賀難見過一些非常不錯的兵器,燕春來最愛的那對雙刀「孔雀尾」與「金雕喙」便堪稱刀中魁首,但和這把刀中所含的凶煞之氣相比,還是略遜一籌。
「這把刀……是準兒曾經的佩刀。」李獒春看見這把無柄刀,語氣中竟然飽含哀傷,悲從中來,不可斷絕。
準兒……恐怕就是師父那已故的長子吧,賀難心中想道。他從未見過李准,但卻從山河府中任職已久的官員口中聽說過他的一些故事。李准從小便顯露出不凡天資,能言善辯,才兼文武。人皆言李準的成就定能比其父更勝一籌,只是可惜天妒英才,在十年前盛國西征之時他不幸戰死於沙場。
看師父這般哀傷的樣子,賀難也不免有些動容。自從長子不幸夭亡,師父膝下便空了近三十年左右,直到三四年前才又新添了一個幼子。此番和自己在地堡中議事,又見故人遺物,觸景生情,心裏一定十分不好受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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