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沒有說我不是周家的孩子，但在場的人大都是人，哪裡也猜不到。晚會結束後，我卸妝和周婉寧一起坐在沙發上，父母坐在我們對面。他們看着周婉寧，眼裡充滿了喜悅。「婉寧，這些年你很努力，但我聽說這些年你過得很不好。」她的母親握着她的手，她說話的時候眼睛裏仍然閃爍着淚水。坐在周婉寧旁邊，我感到臉在灼燒，忍不住握緊了我的手。她會抱怨，會說這些年來她過得多麼悲慘，然後和母親一起哭。而我將成為多年來一直佔據她身份的罪人。「硬嗎?不難。」我突然看了看周婉寧，她的臉上還是那麼美麗的笑容。她媽媽的眼裡充滿了微笑。「雖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