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升後我失憶了》[飛升後我失憶了] - 第7章 突變

聖女自戕後,百姓為其立碑,歌頌聖女的功績。地動似乎奇蹟般的消失了,百姓更加對聖女感恩戴德。

不知緣由的普通人只會為了生活中的一粥一飯高興苦惱,為了能有一個平淡安詳的生活心滿意足。

但是蘭予絕不是這萬千普通人中的一個,他要保護的,從來不是這些百姓,而是那個一心為了天下的扶音聖女。

聖女自戕生祭的事情傳到蘭予耳朵里的時候,他剛剛結束一場惡戰,一場決定大安與剌答勝敗的最後一戰。

斷水缺糧他硬是在北境荒漠潛伏了五天,找到了剌答人防守有疏漏的地方,連夜奇襲,帶着五十人一編的隊伍殺入剌答營帳,摸着剌答人的習性,先斷糧草,再行兵戈。餘下小隊分撥支援,營造敵寡我眾的假象。

「也讓他們試試斷水缺糧的滋味。」蘭予提劍的手穩而有力,雖然是挑釁的話,卻讓他說的波瀾不驚。

那一夜他們一直打到天明,天光破曉,剌答人早就不堪其擾,對蘭予的兵行詭道深痛惡絕。這麼多年與大安的爭鬥讓剌答人也苦不堪言,這一仗過後,剌答首領決定投降與大安求和。

因為在戰爭中敵我力量懸殊,雖然一開始佔了上風,但是剌答人開始反撲的時候,大安的將士明顯吃不消了。再加上北境多荒漠,大安很多將士水土不服,估算下來可用之人不過千人。蘭予就是帶着這一千餘人分編小隊,兵行險招,以一種奇絕詭秘的打法將剌答人打了個心服口服的。

蘭予回到營帳第一件事就是整軍返回都城,他不可抑制的露出了笑,冰冷的鎧甲下面裹着的是一身傷痕,臉上也有些細碎的傷口,眉角那塊被人指指點點的青色山形胎記反而沒那麼引人注意了。

還沒等他從戰亂平息差不多的喜悅中回過味,一封千里之外的密信如晴天霹靂讓蘭予面如死灰。他不願意相信扶音會自戕,這其中肯定有蹊蹺,如果是為了大安,為了這黎民百姓,她不得不自戕呢?什麼狗屁神仙,什麼讖言,什麼天下,就是逼一個弱女子去死嗎,立碑做傳有什麼用。

「你為什麼不攔住,我不信。」蘭予捏着密信朝眼前的屬下喃喃道,「備馬,我現在就回都城,她肯定還在等着我回去呢。我贏了,我可以平亂,不用她自戕。到底是誰在逼她。」蘭予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將軍,屬下們也沒想到會這樣,那日祭典結束前,聖女拿劍自戕,國師宣布以後,屬下們也才反應過來,但是聖女已經被國師帶走,不日便發喪了。屬下跑死了三匹馬來給您送消息,算算日子,應該入土為安了。」屬下跪在蘭予面前有些氣息不足道。

「國師?我去找他,扶音總說國師對她很好,怎麼會逼她去死,不對,扶音沒死,對,沒死。」蘭予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屬下說了什麼,他沒來得及交代部下大軍迴旋的事情,就衝出營帳騎上自己的馬飛奔回都。

下溪,扶音,國師,祭典就像一團黑霧把蘭予困在其中,哪怕他的馬是千里挑一的良駒也撐不住這日夜不停的奔襲。八百多里的路未至一半,馬便承受不住了,蘭予在驛站換了一匹繼續趕路,行至下溪城六十里開外的一處小鎮旁時連人帶馬倒了下去。

有一個老翁路過見他倒在大路上,風塵僕僕又穿着盔甲,他年輕時從過軍是個軍醫,認識這是大安軍隊里領頭的人才能穿,聯想到最近凱旋的消息,他猜想可能是有什麼要緊事讓他這麼拚命趕路。老翁將他拖上自己的板車帶回了家,餵了他幾口水,又抓了點葯熬出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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