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債務》[無盡債務] - 第二十四章 與魔對弈(2)
,這讓他解釋起來不會那麼困難,然後他便從身下的小桌里,抽出了一張黑白棋棋盤,擺放了上來。
「這東西算是秩序局內的固定項目,我們還會定期舉辦棋王爭霸賽。」
傑佛里隨口說道,然後拿起棋子,將它們安置在了棋盤上。
伯洛戈安靜地注視著這一切,然後在某個瞬間,就像幻覺般,一瞬間棋盤變得無比廣袤,幾乎與整個世界重疊在了一起。
黑白的格子交錯排列,伴隨着洪亮的、自遙遠歲月傳來的鐘聲,天空陰暗了下來,然後數不清的、如高山般的棋子落下,每一次落棋都帶來山崩之音,大地顫抖。
「伯洛戈。」
呼喚聲令伯洛戈驚醒,抬頭看向傑佛里,他正一臉疑惑地看着自己。
「你是在發獃嗎?」
「沒……沒什麼。」
「那我們繼續。」
傑佛里列完了棋子,就像對陣的軍團,傑佛里佔據著白方,伯洛戈則是黑方。
黑與白集結完畢,隨時準備奔赴戰場,陷入廝殺。
「關於『秘能』,它的等級階位和黑白棋有着幾分相似之處,所以我們通常會用黑白棋的命名,來稱呼『秘能』的不同階位。」
「比如?」
伯洛戈疑問著,聽起來正因兩者之間的聯繫,才導致了黑白棋在秩序局內的流行。
「比如這枚棋子。」
傑佛里說著拾起了「兵」的棋子。
「它代表的便是凝華者,而凝華者的全稱是『凝華的衛戍』。」
伯洛戈沒有說話,認真地聆聽著,看向其它的棋子,他隱隱意識到這些棋子都代表着不同的階位,與不同的名字。
「『馬』的棋子,便是凝華者的第二階段『禱信的騎士』,『禱信者』。」
傑佛里接着又拾起了「馬」的棋子,他所說的都是棋子身後代表的意義。
「『象』是凝華者的第三階段,其被稱為『負權的主教』,也就是『負權者』。」
傑佛里把「象」拿在手中把玩了幾下,接著說道,「『負權者』是秩序局的中堅力量,他們承擔了諸多的要職。」
伯洛戈的視線掃向名為「車」的棋子,那便是凝華者的第四階段,呼吸微微急促,渾身的血液都變成熾熱,不斷地叫囂著。
「『車』則是第四階段,『守壘的戰車』,『守壘者』們更進一步,他們的去向我也不清楚,是機密。」
對於這樣的存在,傑佛里也表示了自己的無知,秩序局的等級森嚴,無法觸及那個階位,終究是無法知曉所有的秘密。
「然後便是……『皇后』。」
嘴上這麼說,但傑佛里卻拿起了「兵」的棋子,他面露了疑色。
「『皇后』是個極為特殊的階段,你知道黑白棋規則的話,你應該也知道『升變』吧。」
「棋子的『升變』,我知道。」
伯洛戈說著拿起了黑色的「兵」,將它沿着棋盤上一路推進。
「兵」孤勇地挺進著,從最下級的階位一路晉陞,撞開所有礙事的棋子,最終抵達了傑佛里、白方的底線。
「當『兵』抵達了對方的底線後,便可以『升變』成除『國王』外的任意棋子,但通常大家都會選擇『升變』成強大的『皇后』。」
「第四階段晉陞第五階段的儀式極為特殊,鏈金術師們將其稱作『升變』,在經過『升變』儀式後,便邁入了無盡的榮光之中。」
傑佛里的聲音肅穆,帶著憧憬與敬畏。
「這便是凝華者的第五階段,也是目前已知的,最為至高的力量,『榮光的皇后』,被輝光與聖潔照耀的『榮光者』。」
「目前已知的?」聽到這,伯洛戈的目光看向了「國王」,「那『國王』呢?」
黑白棋的核心,無數棋子都拼盡劍與血也要拱衛的國王,那麼它呢?它在這超凡之力的體系里,又處於什麼樣的地位,代表着什麼呢?
「『國王』,一個只存在假設里的階段,至於真的有人抵達了這一階段嗎?我也不清楚……不,是沒有人知道,這就像不可知的謎團,一段無人相信的怪談傳說。」
傑佛里解釋著,至今也沒有明確的記錄,證明真的有凝華者抵達了「國王」這一階段。
「因此目前各個勢力間,最為頂尖的力量,便是『榮光的皇后』了。」
「那『國王』被稱作什麼呢?即使是假設,在這力量的長階上,你們應該也為它留好了位置,不是嗎?」
伯洛戈突然問道,目光緊盯着棋盤上的王冠,它沉默地立於棋子之間,帶著虛幻迷離的色彩。
「受冕的國王。」
傑佛里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不帶絲毫的感情。
「在那至高階梯的盡頭,手握號令千軍的王權,被冠以公正的冠冕。
是絕對,也是唯一的……受冕者。」
棋子們沉默著,就像林立的墓碑,冷眼旁觀著紛爭沒有盡頭的世界。
【如果您喜歡本小說,希望您動動小手分享到臉書Facebook,作者感激不盡。】
-
莫銘軒,我們離婚吧
「銘軒。她輕輕喊了一聲,莫銘軒似乎沒有聽見。「一定要抽血才能做鑒定嗎?有沒有別的辦法?」「她已經出院回沈家了,我上哪兒弄她的血去?」「算了,下次她去產檢,通知我一聲。話音剛落,身後傳來餐具碎裂的響聲,莫銘軒猛地回頭,與姜妍目光相對,匆忙掛斷了電話。姜妍迅速收斂臉上的震驚,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片:「你看我毛手毛腳的,銘軒,沒嚇着你吧?」「放着吧,讓傭人來收拾,你早點休息。莫銘軒乾咳了一聲,目光飄忽,略過姜妍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郁初北顧君之
他……真好看,笑起來還有小虎牙,像所有幼生的物種一樣,神色乾淨純碎,帶着直擊心靈的柔軟和善,讓人瞬間忘了他前一刻不同於常理的表現,嘴裏只剩下一句話:「下次,再給你榨。「好……」……郁初北忙了...
-
帶娃歸來,虐翻財閥家的大兒子
溫婉深愛陸時禮多年,一次意外懷上他的孩子嫁進陸家,卻沒想等待她的是無盡黑暗。 小姑子害她早產,大兒子被惡婆婆搶走。 而她的老公,從始至終只愛他的白月光宋漾漾。 她心灰意冷下離開這個傷心地。 五年後,她帶着孩子華麗回歸,打臉虐渣,奪回大寶。 只是那個高冷的前夫卻頻頻出現在她的面前。 「陸先生,你的白月光還在等您呢!」 男人趴在她的床頭,「老婆,我錯了,你看我跪的姿勢標準嗎?」
-
嬌妻還小,大叔寵妻要趁早初瑤葉辰澤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
溫文爾雅,君子楷模裴湛
裴家被抄,流放邊關,穿成自殺未遂的陶真只想好好活着,努力賺錢,供養婆母,將裴湛養成個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誰知慘遭翻車,裴湛漂亮溫和皮囊下,是一顆的暴躁叛逆的大黑心,和一雙看着她越來越含情脈脈的的眼睛…… 外人都說,裴二公子溫文爾雅,謙和有禮,是當今君子楷模。只有陶真知道,裴湛是朵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蓮花,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要掐死她的時候就知道了。 裴湛:「阿真。要麼嫁我,要麼死。你自己選!」 陶真:救命……我不想搞男人,只想搞錢啊!